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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伟非常诚恳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那都不是属于我的,都是大伟的。这些我都不能夺来,这太无耻了。
“我走,我离开武汉。”
说完,我默默再递给他一支烟。大伟瞪着血红的眼睛,左手接过烟。然后迅猛地用右手照我的右脸一拳打过来,把我打倒在床上,鼻子里一股暖暖的y体流出来,然后倒灌进我的咽部,我不停地咳嗽起来,眼泪从泪腺里被挤出来……“懦夫而已。”大伟说完摔门出去。
我起身趴在窗子上,看到大伟的车子停在楼下。连忙用冷水止住鼻血,把脸洗干净,从镜中看看自己,除了沮丧,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知道,以李凡的性格她一定会上来看的,我不能让她知道大伟打了我一拳,从而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可是我的确想到了深圳去的想法,我想等心情平静下来给多多打个电话,叫她带我走,远离武汉。但我不知道李凡和大伟的最终结局如何,但无论如何,我的参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李凡上来了,打开门。我正坐在床上发呆。
“大伟打你了是吗?”李凡看着我,心疼地问。
我摇摇头,说:“你走吧。你上来是没有必要的。你不应该怀疑他。”
“但他说他打你了。你们之间谈了些什么?”
“你不用管的,什么都没有谈。”
一切都好似世界末日一般,外面y沉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来一场雨,秋天的雨,开始透着能惨入骨子里的凉气,过不了多久我就不能品尝武汉的秋天了。
武汉的热还在火炉中的时候,一阵秋雨也可能把夏天一下带到寒冷的冬天。武汉的天气就是这么怪。来不得半点真假,来不得半点委婉。春天和秋天,总是那样短暂,让人摸不着头脑地就过去了。如同这座城市所居住的人的性格。暴风骤雨地来,暴风骤雨地去……李凡说会跟我联系的,然后就走了。那门砰的一声,让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我就那样坐在那里,脑子里混沌一片,但什么都没有想。直到外面的黑暗从窗户里扑进来,淹没了整个房间。房子里黑呼呼的一片,在黑暗之中,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消失了,只剩自己的意识浮忽地浮在房里的半空中,什么都没有……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鱼儿的号码。接通之后,鱼儿问我在哪里。我没有说话,只是木然地听着她一遍遍是问,然后不停地“喂喂”着。感觉这一切根本与我无关。她挂了电话重新打过来,然后重复一遍。我还是没有能够理她。我之所以说是不能够理她,是因为我当时根本就无法开口说话。我一下被这个世界隔离得厉害,无法回到现实中。当李凡的电话打过来时,我才回到了现实。
“寞寞,你怎么啦?”李凡说话时的声音听很急燥。我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的。你还好吧?”
“还好。你别多问了。给鱼儿打个电话。知道吗?马上打过去。”
我答应了。我给鱼儿打了电话,鱼儿问我为什么刚才不理她。我说手机出了点问题,接通后听不到对方的声音,鱼儿便问我她怎么听到这边外面的汽车喇叭声。我无言以对。有些事情是无法隐瞒的,如同我和李凡之间的事情暴露,那么以后我和李凡家里和以往不同的交往一定会让鱼儿感到其中的问题,虽然她不能直接知道这些,虽然现在知情人只有我和李凡,还有大伟,但这种关系无疑是没有办法回避的。你为什么不去李凡家了?只需这一句话,便可以一针见血地指出某种问题的存在。
鱼儿约我出去唱歌去,我根本就没有心思。我知道这是李凡授意她这么做的,结果鱼儿说:“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啊?”
这无疑也是李凡设下的一个圈套,她想让鱼儿陪一下我,这样她心里可能会安心一些。我只得答应鱼儿的要求,坐车去江边民主路那里的ok厅唱歌,地点还是以往的那一家。我提前到了那里,想着给她提一个什么样的问题。老板知道我在等人,便放了一首歌后出去了。那首歌是张学友的《好久》:我想陪你走走,回到从前的时候/春夏秋冬无虑无忧/黑夜和白天一样温柔/每当紧紧握住你的手/你总是默默不语低下了头/仿佛一切已经等了好久好久//我想陪你走走向那天的另一头/甜酸苦辣不必回首……一曲未了,鱼儿穿着一套浅咖啡色的套裙走了进来,看着我甜甜地笑。
“什么事笑得那么甜?”我奇怪地问她。
她过去在那张秋千上坐下,然后在上面荡了起来。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开心,心情也好了许多。她说:“没什么,就觉得今天李凡打电话的口气怪怪的。”
“怎么个怪法呢?”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鱼儿又荡了几个回合,说:“好像你们之间有什么y谋样的啊。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名堂来作弄我啊?”
我苦笑了一声,想抽一支烟,才发烟盒是空的了。鱼儿说,没有了吗?我给你去买。然后很快地从秋千上下来,打开包房的小门出去。而我拿着那把真假未明的zippo火机发呆。就才这么几天的功夫,一切都变得不可逆转了。我想着李凡的手曾经把这把火机捏在手中过,心里便感觉到温暖。鱼儿一会儿就回来了,急匆匆的样子,说:“没买别的,就买的你一直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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