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下针轻点!
我伤的是脑门,你扎我脚板干嘛?三哥!你这弟子十分糊涂,我要怒了!
“大厅隔壁传来一道伴随着嗷叫呼痛的语声,听声音正是方才昏迷过去的关西魔,
他在邻室疗伤,想是听到这边说话,自觉有抗辩的义务,于是挺”言“而出:”
……我们十妹,最无私心,她虽是二公子的亲姨,对立主之事,倒是偏向大公子
多些,哼,二公子也太像他老爹了,纨绔混帐,不成模样,大公子娇滴滴的像个
娘们,也不怎么样。“
东府诸人面色齐变,怒声叱喝。宋恣凛眉微皱道:“云川子,你扎他的厌舌
x!”
“你小子……”只听隔壁怒吼半句,随即寂然无声。
京东人语道:“管贤弟是个浑人,望娘娘且勿生气!不过他说霍姑娘不存私
心,这倒是真的。”
贾妃神情不悦:“老太君昔日,严于嫡庶之制,对似道贬斥太过,你们也不
可太当真了。
似道虽不能上承老太君欢喜,于孝道上有亏,但近几年还算收敛了玩闹的性
子,肯求上进,对于西边府上,往后你们还须尊重些才是。“
东府诸人闻言俱都低头不语,显是对那贾似道成见极深。
贾妃甚是大度,见了众人情状,也只是轻叹了口气,并不深究,道:“亢总
管,你方才说另有缘由,却是什么?”
宋恣向前,略一倾身,道:“启禀娘娘,是属下让亢总管于大公子面见娘娘
之前,须将大公子请来,因我要先见一见!”
话一说完,京东人语大声咳嗽,宋恣也自一愣,随即面色微变,忙又道:
“娘娘恕罪,我没说明白……”
贾妃绽容而笑:“唬了我一跳,我说呢,三郎之狂,那可是在骨子里,不在
嘴上。”
宋恣拢袖一揖,欣然笑道:“宋恣再愚鲁,也不敢对娘娘无礼。”
贾妃笑道:“不敢无礼么?也不见得罢?”
东府众人皆笑,宋恣道:“那是娘娘素日宽待属下,偶尔放纵,也恃宠而娇
了。嗯,属下欲将大公子请来,是有一事急于弄个明白,此事不明,大公子承继
府主,非但无益东府复出,且将另起混乱,贻误大事!”
贾妃闻言,也面色凝重:“何事竟如此紧要?”
宋恣望了我一眼,似乎当着我面,难以开口,一时沉吟不语。
我心下一凛,暗感不妥,心道:“糟了,什么‘一事急于弄个明白’?莫非
这宋恣发现了我这大公子乃是假货?”随即又想起那读灵者来:会不会便是他呢?
这念头一闪而过,又觉不像,如若宋恣是那读灵者,我的一切事情他全都知晓,
还会有什么事不明白的?哪会是现下这副犹疑不决的模样?
大堂之上,众目所向,我心中翻江倒海似的猜疑不定,面上却竭力维持镇静,
立在那儿,似遭火烤一般的难挨。
贾妃似有所觉,先向我投来一道抚慰的眼色,方道:“三郎,你但说无妨。”
宋恣点了点头,道:“好罢,这要从前一阵子说起了。那时大公子卧病在床,
听说从四面八方请了许多名医,总不见好。我闻知消息,心下奇怪,年前我还跟
大公子于三桥街碰过面,那时大公子春风满面,身捷体轻,气色很好呀,怎么半
年不见,得了如此大病?竟连四方名医都治不了?我一向有个毛病,越是他人治
不了的奇症难症,我越是技痒难耐,更何况大公子还是先主公的孙子?是咱自家
人?只是那边府上不到无路可走,是断不会来请我了,而娘娘派了不少宫中御医
去,居然从没想起过我……”
贾妃笑道:“这些年,你遨游四方、读书写字,除了偶尔外出采采药草,却
替几个人认真瞧过病?哪还像个郎中?你想练手试技,我还不放心呢。要不是老
太君的旧疾,你一直跟了许多年,我连老太君也不会交到你手上。”
京东人语道:“不错,前两年七郎偶感风寒,让他瞧瞧,他倒是很快治好了,
却从七郎身上找出许多小疾,定要救治,哎呀,那真是……我今无病强侍医,何
人怜我吴七郎?七郎被他足足整治了三个月,浑身上下,针眼无数,遍体鳞伤,
如此猛医,谁还敢求他看病?”
吴七郎打了个寒噤,捋袖露出许多伤疤,摇头道:“人间地狱啊,惨无人道,
暗无天日!”
胡九嚷道:“你们这么说宋三哥,也太过不公了!俺的风湿是多年顽疾,就
是三哥帮我治好的!雀使的怪病也……”
纪红书目光如刀,狠狠剜去一眼,胡九身子一缩,兀自喃喃:“瞪我作什么?
再瞪三哥也是帮你治过……”
宋恣摇头道:“你们不是医道中人,是不会明白我的。七郎身子匀健,那是
男子中的典范,乃医家百求不遇的活案,机会难得,我岂可不把他吃透?我遨游
四方、读书写字,正是养我医家浩然之气,这些年,我医道无为而进,那是不用
说了,像大公子……嗯,说回大公子身上罢,有一天,我夜不成寐,心想乘着风
高月黑,何不去瞧一瞧大公子的病势?便把十妹叫醒了,拉着她一道往西边府上
去……”
吴七郎向我投来深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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