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灵,可是也隐约觉察出不对。
这几天白忱温柔体贴,她险些都忘了他的恶劣本质。
这男人有多冷血她最清楚,连自己的亲身骨血都可以狠心不要的男人,怎么会突然转性呢?她实在太大意了。
白忱站在原地,一身黑色西服显得他身材挺拔料峭,表情却肃然清冷。他沉眼看着她,弯了弯唇角:“我的太太实在太多疑,这不是件好事。”
钟礼清看他的眼神带了戒备,白忱慢慢抬脚走近她,站在她面前微微低下头。
高挺的鼻梁几乎抵上她的鼻尖,他似乎在笑,眼底却没多少笑意:“有些时候,想的太多不是好事。”
钟礼清对眼前的白忱这才有了熟稔感,他再伪装,终究还是一匹狼。
白忱徐徐转了身,修长的指节轻轻拂过矮柜上覆着的灰渍,目光沉沉落在不远处一角。喆叔递过来一块灰色手帕,白忱接过将手指慢慢擦拭干净。
这才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肢,低声说道:“既然太太怀疑我动机不纯,那我们现在离开江市。”
钟礼清依旧觉得白忱不对劲,可是白忱已经拥着他往外走,钟礼清不知道白忱还能算计什么。她不过是个寻常百姓,无权无势,白忱怎么算计也不可能想到她身上来。
可是现在,怎么看他都有许多地方值得怀疑。
钟礼清先上车,白忱抬手虚扶着车门,目光随意看向远方。他忽然压低声音对一旁的姜成山e耳语:“地下有问题,找人做事。”
姜成山点头,白忱这才弯腰上车,和钟礼清一起离开江市。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走剧情一边谈恋爱,不用太担心小白啦,他虽然是狼,但是不会吃了礼清的o(感谢安素年的地雷、感谢芝雪儿的两颗地雷、感谢老张家的花儿的三颗地雷
☆、第十五章
林良欢和肖禾的关系似乎变得胶着,肖禾平时工作很忙,很少能抽出空余时间陪林良欢做点什么。这次看着她完全变了个人的样子,肖禾或许还存了点做丈夫的责任感,主动提议要休假一天带她去海边玩。
林良欢兴趣缺缺,窝在被子里含糊的点了点头。
肖禾系好衬衫扣子,俯身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吮吻一下:“上午要去市局开会,你在家等我电话。”
林良欢还是沉默不语的点头,肖禾捏了捏她下巴,语气微沉:“回答。”
林良欢抬起眼,乌黑的眼底闪烁着模糊的情绪,最后平静道:“知道了,你先忙。”
她并没有多少兴趣,要是以前大抵会激动雀跃,肖禾一走可能就会蹦下床挑衣服、弄头发,可是现在……好像有些习惯或者厌倦他这种带着补偿心理的做法了,反而内心掀不起一丝涟漪。
肖禾听着她敷衍又沉闷的回应,心里还是觉得不满,最终却也没再说什么,帮她把被角掖好,盖住她胸前暧昧的痕迹。
林良欢等肖禾走了才滑进温热的床垫间闭上眼,被褥间都还残存着他的气味,好闻又让人晕眩的男性气息。昨晚他好像变了个样子,难得主动的一味索取,而她一点心情也没有,敷衍了事的攀着他。
最后实在太干涩,被他弄得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林良欢忽然觉得和肖禾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父亲做了很多法律所不能容忍的事情,这也是她一直觉得抬不起头的污点,可是不管那个人再卑劣不堪,他依旧是一个人辛苦将她养大的,骨血亲情改变不了。
纵使别人站在道德的高度随意指责,她依旧办不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要怪肖禾吗?
肖禾是警察,好像没做错,说他针对林家又证据不足。这是一个死循环的怪圈,永远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和源头。
枕边的手机开始震动,林良欢看到是路三的号就头疼,那天逃跑之后父亲再没打过电话过来,杨峥也一直没有消息,现在不知道林家是个什么情况?
她迟疑着接了起来,路三那边阴阳怪气地:“大小姐,你这招棋下得真烂。”
林良欢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八卦消息要汇报,忍耐着性子:“我本来就不会下棋。”
路三被噎了下,讪讪的干笑:“你知道杨峥为你受罚了吗?老爷八年不用的鞭子都请出来了。”
林良欢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攥紧手机:“杨峥怎么样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那鞭子的厉害。”
路三在电话里哼哼,有些嫌弃的接着说:“他现在在医院呢吧,你这不是给他机会在老爷面前表现嘛,他那么壮的人怎么可能抽几下就发烧,大小姐你真是把位子一步步拱手让给杨峥,他现在这么一闹,老爷真把他当亲儿子了,位置早晚是他——”
路三还在电话里絮絮叨叨,林良欢迅速掐了电话起身换衣服。
路三不知道,杨峥的身体的确不像以前了,而这一切都是邦她所赐。
小时候杨峥没少替她挨打受过,就连大了也没变过,父亲疼她其实很少会下重手揍她,可是杨峥还是连那小小的皮肉之苦都舍不得,每一样惩罚都替她挨了。
林父暴跳如雷的时候就大骂过:“惯着吧,早晚惯出事。”
林良欢其实一直没觉得杨峥这么做有什么大不了,因为杨峥身体好,结实的好像一堵墙,往往被父亲揍一顿两天就好了。而且根本不妨碍他跟着那些叔叔伯伯练跆拳道和学做“生意”。
直到那次,林良欢亲眼看着杨峥被父亲抽得脊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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