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对着石锐凯也是那副久违的恬静模样,听话又顺从。
她反差越大,薄槿晏那股被欺骗的怒气就越盛,好像马上就要难以压抑的倾巢而出将理智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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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疼得说不出话,只能闷在沙发靠垫里不住喘息,继续承受他欺进。他不断的挺-进,那灼痛的火辣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薄槿晏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脊背上,她身上没有太多肉,瘦的让人心疼。这么被自己折起压在身下,好像随时都会断裂一样。
他情不自禁的放轻了力道,握着她的腰线慢慢抽-出些许,低头看着她不断瑟缩的粉嫩幽径,再用力插-进最深处。
只有这么将她拥在怀里的时候他才觉得胸口没那么空了,好像缺了那一块就是和她有关。
他按趴着她的脊背抽-送片刻,渐渐听到了水渍润滑的声响,这才俯身环住她的肩膀,另一只宽厚的手掌握住她饱满的两方白嫩揉-捏起来。
夏眠抖得更加厉害。
薄槿晏感觉到自己被她吸得越来越紧,呼吸粗重的覆在她耳边轻轻啃咬她耳后细腻的肌理:“想要了?”
夏眠咬着牙不吭声,他便用修长的指节挟住她粉红的顶端慢慢拉扯拨-弄,身下深深浅浅的撞得毫无规则,弄得夏眠好几次丢脸的叫出声。
夏眠手指扣着沙发的边缘,全身软的提不起一点力气,身后的男人只是沉默的攻陷着她最细腻的部位,胀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隐隐渗出细微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他把她的腰掐得死紧,她甚至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就和以前无数次的交-欢一样,他迷恋的喊她“壹壹”,温柔的吻她,对她极尽缠绵,最后激烈的发泄在她身体里。
他压着她汗涔涔的身体不断亲吻,抚摸着她还在肿痛的私密部位,手指一根根挤进去挖-弄,在她高-潮褪去的时候再次把她按压得颤栗不止。
夏眠腿根都是湿-泞的液体,他却还不放过她,夏眠难受得哭出声,眼泪一滴滴掉在抱枕上晕染出一大片痕迹:“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眠闭着眼不愿意看他,如果说当初她骗他让他这么厌恶,那么她已经听话的滚了,现在他偏偏又要把她捉回来,用这种一边温柔一边强悍的方式折磨她。
她就这么让他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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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槿晏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他沉默的把她抱在怀里,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按在胸前。夏眠张嘴就朝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松开时还有细细小小的一圈牙印。
薄槿晏低头看着她,竟然露出愉悦的笑意:“你在向唯一宣战?”
夏眠听他这话忽然又生出一股恨意,对啊,他身边还有个石唯一呢,他刚才对她做的一切也同样会对石唯一做。
而且……一定不会这么粗暴。
夏眠想到这,窝在他胸口的手指一根根攥了起来,最后用力往他身上砸了好几拳。
薄槿晏惊讶的看着她。
“睡过了,你满意了?”夏眠抓起自己被他堆在地上的一地衣物,发现上衣已经没法穿了,顺势捞起他的针织衫套在身上。
薄槿晏撑着脑袋,无声的看她一举一动。
她像猫一样趴在地毯上找内-衣裤,修长的两条腿,腿根有刺目的淤青。薄槿晏看着目光不由又变得混沌幽深起来,夏眠回头就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急忙抓着找到的内-衣站起身。
她回头凶狠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他全身未着寸-缕,那草丛间的巨兽似乎还有渐渐抬头的趋势。
夏眠果断选择远离危险之地,她把自己的黑色文胸往男人身上一甩,脸上毫不遮掩的嘲弄:“你不是喜欢?送你了!”
薄槿晏伸手接住,皱眉看了一眼,竟是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声,又缓缓从身后拿出她的黑色底-裤:“一并送我。”
夏眠脸上还染着刚刚未褪去的红晕,见他这副玩味的姿态顿时大脑充血的一步跨过去:“薄槿晏,你他妈整个一变态色-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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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最后穿着他的西服外套愤怒的跑了,薄槿晏枕着胳膊看屋顶,慢慢闭上眼。
他记得夏眠在薄家的每一种样子,都和现在的夏眠不一样。
过去的夏眠很乖巧,活泼可爱,她会对自己笑,会对自己撒娇,那一双如水的大眼睛里干净透明,他一直当她是只小兔子。
却从来不知道,这其实是只精心伪装的黑天鹅……
其实仔细想来,他对记忆里壹壹的样子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那是粉粉嫩嫩的一个奶娃娃,五岁的小东西,长相很可爱。
当时薄槿晏也只有七岁,每天呆在空荡荡的楼房里画画,他的世界很孤单,他也不喜欢和人说话。直到那团小东西闯进了他的世界,她是从院子的铁门栏杆中间钻进来的。
薄槿晏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专注的做自己的事。反正他的世界只有自己,她在不在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后来那小东西就每天都来,会坐在他旁边一直盯着他的画看,还会悄悄的偷拿保姆给他准备的点心吃。
或许就是这些精致的糕点吸引了那小东西,可是薄槿晏后来慢慢发现,自己的旁边有呼吸,有动静,这是件美好且温暖的事情。
于是,他渐渐很享受这种感觉。
其实他对壹壹,一直都只是一种很单纯的喜欢,就像对待一件玩具,或者是一件赖以习惯的东西?
尤其是在壹壹为了救他而被烫伤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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