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甚至对k完全不感兴趣,这让我担心了好几天。他黑化了吗?我的小命可捏在他手里呢,不作死还被全身烧伤只剩下一点肺,再折腾一下直接灰飞烟灭可能性简直太大了。
虽然潜意识里是个冒险家,但人总喜欢待在熟悉的环境里。死已经不太怕了,只是谁知道跟着他死了还会不会进入另一个见鬼的世界!?
另外,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恐怖,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我一样,像仅仅只是想就让人浑身发凉的野兽。甚至有时候整餐饭的时间都是一边盯着我看一边吃东西,仿佛吃的是我。x甚至私下问我是不是我惹到他了,比如翻了他的那本书。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该担心的。
嗅到一阵烟味,才发现他已经坐在我旁边了。
点燃了一支烟,正慢慢吸着。
--!
“你是谁?”他突然沉静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发声让我的心跳频率一下没了规律,好半晌才恢复原样。扭头看去,他正两指夹着烟,大拇指放在自己下唇上轻轻摩擦着。
“g。”我用力扭过头,不想看这暗示性那么强的动作。无论怎么说,他长了一张an脸,气质也越来越像,整个人看起来可口异常……
过了好一会,我好奇得扭头去看,他把烟在自己手心按灭,一下把我扯到他腿上,三两下扯开了绑紧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悠然的从发根顺到发梢。
我紧张的看了他一会,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因为瞥见了他腰上挂着的手\\枪。
穿脑什么的真的很痛啊!况且我是个打不死的,如果遭遇到了反复的补枪……
又过了好一会,我慢慢放松下来,他低下头看着我,似乎不满意似的又将我往他身上扯了扯,把我整个人提到他身上。
这么坐在腿上真的好么?
身下不过两层布料,他一层我一层,现在透过布料的他的某个部位的高温和较低的腿部体温已经让我整个烧起来了,毯子甚至成了多余的东西。
腰被他一手紧紧扣着,甚至还用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我的小腹侧。
另一只手的拇指连带着部分手掌缓缓抚摸着我的脸颊。他就那么仔细的看着我,眼睛像是昏暗中两个蛊惑人的旋涡,又好像珍爱着的东西正被捧在掌心里宠着。
我的天,他这是怎么了?
微微低下头,直鼻鼻尖从眉心往下滑,顺着鼻梁到鼻底,与我最近距离的呼吸着小范围的空气,嘴唇距离我的也不过开口说话就能触碰到的距离,我甚至能感到他嘴唇的温度……
“我是谁?”轻轻呢喃出声后,他略微低头,蜻蜓点水的用他的嘴唇碰了下我的。
“an……”
他停下了想要再次微垂的头,顿了半晌,慢慢与我拉开距离,在这过程中一直深深的注视着我。
大量的新鲜空气突然涌入让我的意识清醒了些。
等等,我刚刚说了什么?
他压低的眉眼让我有点发慌,甚至做好了被一枪穿脑的准备。
过了好半晌功夫,放在我脸颊的手突然扯出裤子里的衬衫一角,从边缘钻了进去,顺着腹侧缓缓上移,手指在胸衣的下边缘试探着钻进。同时嘴唇压上了我的,轻轻吸吮,离开,又低头轻轻吸吮一下,反反复复,却一次比一次深入。
我慢慢放松下来,他却突然崩断了我那几颗衬衫扣子,托起我的背亲吻我的锁骨,又上移用力吸吮我的舌尖,我被迫吞食着来我口腔做客的家伙,虽然他好像吃了什么好东西满口腔都是杏仁味的甜。
好像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远处传来一阵干树枝的声音,我一惊,连忙推开他,结果他直接抽出在我小腹活跃着并且打算往下忙活的手,托着我的后脑用力往他的嘴唇上压。
这里离扎营地点不远,一个人知道也许明天就会全都知道了……
直到凌晨我才被允许回帐篷。
上衣扣子被他扯掉了,他在沙里找到了那几个小玩意直接扔在口袋里,顺手剥了我的上衣说晚上给我补好,被挑着压在锁骨上的黑色细肩带吃了半天的豆腐后才给我裹了毯子放我回去。
k早就睡熟了,还留了打着低档的灯给我。我迅速裹了另一件衬衫急忙钻进毯子里,满脑子都是他的脸。
我们只在那停留了一天,一天对于整个队伍来说时间算是很长了。
回程途中alsy一直深深的看着我,只要在他不开车不必须看路的空闲里。庆幸的是现在三辆车的空间装9个人还算宽裕,几个阿拉伯人要坐在车顶方便看路,分车的时候我是没有发言权直接被他强拉进了驾驶舱的。
所以回程全程我就一直被迫按着坐在紧贴着他的位置,腿部皮肤跟他的只隔了两层布料。无论干什么他的右手都是紧紧扣着我的,还时不时拿到唇边吻。一天下来我的手已经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和皮肤被用力吸吮产生的充血的景象------两个小草莓。
从沙漠返回的时候真是十分不舍。
一望无际的黄沙蔓延得与天相接,这么旷远无边,简直比海还美。
liz在接近以色列边缘的时候它突然就从我身上跳下来跑远了。
它需要回家。
对于它的离开自然是难过的,更何况我把它带得离家这么远,不知道它能不能在这附近找个母的传宗接代。
送k回到开罗的施普赫尔酒店,k在下车之前诚恳的对我说,“g,你可以留下来,geoffrey会送你到英国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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