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道,这笔账可怎么算呢……
胸间意念一转,立刻有了计划,俞明琛却不急着表态,有心逗一逗四太太。
粗手肆意捏~弄丰~满熟桃,随心所欲作弄成各种形状,四太太立时湿得像发了洪水。
不耐俞明琛拖延逗弄,四太太又是一巴掌拍中他的脸,娇喝,“快说,你帮不帮我?”
俞明琛笑呵呵地拿住四太太的玉手,放在颊边摩挲,“这次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这不是已经给了你吗?”四太太柳眉倒竖,夹紧黑物,臀扭~腰摆,来了一个吞吐,真是多亏老爷子调~教得当。
“嘶——”,俞明琛倒抽口气,粗手霎时捏紧熟桃儿,他笑声又低又粗,“不够!阿尚娶媳妇,这是多大的事儿,做一次,就想打发我?要饭的,都没那么贱。”
说着,俞明琛掀了四太太,作势下床。
四太太心慌,从身后扑过去,玉~臂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腹,“你想多少次?”
腰~腹隐隐作疼,俞明琛低头,但见涂满丹蔻的红指甲陷入他肉中,仿佛女罗刹吸命挖心的长指甲,以往她不曾如此急迫,想必老爷子的确年事已高,难以满足她了。
哧,他当初就说过嘛,找个能当爷爷能当爹的老鬼做老公,迟早是红杏出墙的命,看看,现世报来了吧!
俞明琛窃喜,但他半点不表露,这女人要面子得很,不把她的面子周全了,她宁可玉碎,也不会让他得逞。
“我要做多少次,由得你说?!”俞明琛猛转身,掀翻四太太,绷了脸,重重压到四太太身上,气势迫人,
“我想做多少次就多少次?否则,你找别人办这事,别找我。”
男人像座山似地压在身上,散发出强势而危险的气息,被他这样逼视,翻转了主控情势,不知怎么的,四太太没有以往硬气,她喉干舌燥,说话声音不自觉虚软,“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别被小娼妇装可怜给蒙蔽了,你要敢可怜她,得了好处不办事,看我杀不你!”
最后一句威胁甚是无力,反倒增添奇趣,厚茧粗手一把扣住那挨操的地戳刺,俞明琛眉眼冷酷,“蒙蔽?除了你,我还能被谁蒙蔽?最该杀的是你!”
“哼!”
哼声听上去冷,却是确确实实的娇意,俞明琛听得明白,立时拍那白梨熟屁~股一记,命令道:“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四太太又是一记冷哼,可人却按着俞明琛的命令,翻身跪着半趴,高高翘~起屁~股。
刚刚手指戳弄过,俞明琛知道四太太够湿,当即二话不说,往里冲顶,直接顶得熟屁~股开花,在四太太的悠长呻~吟中,俞明琛起劲杀伐,毫无顾忌。
顶~弄翻飞,恁大两瓣白熟梨,晃得荡漾,晃花了俞明琛的眼。
终于可以任意上这娼妇了!
娼妇,看爷怎么操~死你!
俞明琛在心中长啸,嘶吼谩骂,胸臆间的舒爽畅快,却无法宣之于口,只敢在心里阿q似叫唤,那些话要是说出口,她非翻脸不可。
即便如此,他已是满足,不敢再要求更多。
是的,不能再要求更多……
她能这样对他……
他已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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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老父商量好对策,阿尚连饭也不吃了,急着赶回去和晚晴分享,车子刚刚发动,就见一人在拐角后出现,往车库里边走,阿尚凝神一看,原来是俞明琛,与此同时,俞明琛也看到了他,招手,朝他打招呼,并且走到车旁敲车窗。
阿尚摇下车窗,透过深茶色墨镜,不咸不淡地望着他,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
阿尚的冷淡,俞明琛不以为意,未语先笑,面带三分红光,精神气爽,“大过年的,不留下吃晚饭,这是赶哪去啊?”
明知故问,装啥大尾巴狼!
阿尚直言不讳
,“陪晚晴吃饭。”
他无所谓俞明琛怎么看待他和晚晴的事情,瞒一时,不能瞒一世,他迟早与晚晴有结果,那么爱搞监视,换个人监视他好了,又不是不可替代,反正他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脏事,什么都不怕。
“呵呵,师徒两个过年在外吃有什么意思,不如回家吃,热闹。”
“你耳朵不是最灵的吗?”阿尚懒得和他周旋,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再装可不像了,你想做什么,你尽管做去,谁都碍不着你,我无所谓,但有一点,你别打她主意,她已经跟我了。”
说罢,阿尚径自升起车窗,开动奥迪,平缓驶出车库。
阿尚的硬气未曾触怒俞明琛,碰见这俩母子他只有摇头叹笑的份。
当奥迪车尾隐入转角之后,俞明琛才收回了注视,直往自己的车走去,他摇头失笑,自言自语,“真是母子俩,连生气都那么像。”
进入车中,俞明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拨通手机,“喂,晚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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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六公子订婚的事儿,短短时间内,以火箭般的速度,传得人尽皆知,当晚,俞家夜宴,宾客满堂,觥筹交错间,宾客们少不了拿俞六公子的婚事打趣,扼腕的是主角不在现场,否则大家该轮番恭喜敬酒了。
打趣之余,好奇的宾客们不免顺道打听是哪家的千金被俞六公子看中。
真正做主的关键人物老爷子和四太太缺席晚宴,想也知道俩人是暂避风头,只苦了宴饮的其余俞家众人,左支右绌地费心打太极,老爷子没发话,谁敢吱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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