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才艰难挤出一句,“有俞叔叔在,俞叔叔会对你最好。”
“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晚晴如婴孩般无助,呢呢喃喃问。
“真的。”俞殷尚轻柔地揩干净她的眼泪,“我说出口的话,从没有做不到的。晚晴乖,相信我啊。”
小amp;脸寻着微凉的手偎了过去,像猫咪似地蹭主人的手,晚晴依赖地蹭脸边的大手,哭着打了个小嗝,“嗯,相信。”
她哭泣着依赖的样子,使俞殷尚清凉的心涌起一股陌生逼人的郁热,好像从清静消暑的地方突然去了一间闷热灼人的黑屋子,瞬间,他烦躁不安到了极点,有好几次他都想抽amp;出手,甩开晚晴,回自己房里去。
可是……
又感觉很舍不得……
晚晴第六感的趋吉避凶的本事太强,即便处于半睡梦的哭泣状态,她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晚晴转开脸,不再依偎大手,咕咕哝哝问起别的事情,“家里是怎么排辈的?怎么你和俞皓的名字和其他人不同。”
无来由,俞殷尚舒了口气,心头重新归于清凉,他拈起绷带继续缠绕手指,说:“咱们俞家是望族,让你记的那些人是血缘比较近的宗亲,全国各地,还有十几支俞家血脉,他们都是地方上的大族,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惟一现存的俞家宗祠玩玩,见识一下。
不过,那座宗祠是汪口俞氏分堂,其余的俞氏总堂和各个分支堂,要么是毁于战火,要么是毁于文amp;革,基本不存在了。如果咱们这支俞氏的宗祠存在的话,堂号应该叫做‘高山堂’,取高山流水之意。
俞家的家谱,到我父亲这一代,已经修了32代,取名用十六字家谱诗‘恪守礼训,永庆升平。致德明善,家繁兴邦’,我是德字辈,俞皓是明字辈,我们用的是学名,以后amp;进族谱,还是要用回原来的名字。
俞家的老族谱,女人的地位很低,家里面的女儿,绝不会写入族谱,即使写了,也不会写她们嫁到哪里,除非是嫁进高门大族;如果是流落在外的俞家男丁认祖归宗,他的生amp;母是谁,来自哪里,也很少有人会记录这方面的情况。
你是我认的义女,原则上不能入家谱,不过,现在是新时代了,没有过去那么讲究,你也会进家谱的,过段时间,我会选个好日子,办酒席,定下……”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一道均匀的浅浅鼾声传来。
俞殷尚戳戳晚晴的薄面皮儿,她半点没反应,看来是彻底进入了梦乡。
正好缠完最后一截手指,剪掉多余的绷带,俞殷尚把床边一堆的东西挪到茶几,清出一片地儿,接着,他走到落地窗前,撩amp;开一丝窗帘边,明亮的光线便铺天匝地地射了进来,他迅速放下窗帘,房间重归适宜睡眠的昏暗。
往门边走,将房间落锁,然后,去洗手间,仔仔细细洗干净手,最后,他站定床前脱衣裤,好好地把它们放在椅子上。
掀开被子一角,他如泥鳅般滑了进去,自然地抱住他的“小猫”入睡。
也许,他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放诞无礼,但是对他自己而言,再正常不过,他每收藏一件新品,定要抱着睡两三个月才能罢手,否则,铁定严重失眠。
晚晴作为新收藏的藏品,目前在俞殷尚心中,已跃升至心头第一好,他不抱着她睡,他怎么睡得着。
别看小猫没几两肉,瘦瘦的,可身型极好,发丝幽幽香,肌肤滑不溜手不说,某些地方还挺有肉,不是想象中的瘦削……
俞殷尚握着手里的嫩笋儿,颇感意外地捏了捏,立刻惹来几声意识不清醒的依依呀呀,“嗯呀……嗯嗯……嗯……呀……”
说也奇怪……
那声儿像一根鹅毛拂过他周ap;根,竟应声立了。
天……
天啊……
俞殷尚只觉全身的血往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奔去,顷刻间,胀成不可思议地大。
他的身体,竟然对人有反应了!!!
俞殷尚吓了一跳,全身猛地窜过一阵哆嗦,他连忙抽amp;出放在晚晴身上的手,滚到被子外边去。
精壮的胸膛起伏不定,一片火烧火燎的灼热,下方剑指南天,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他是真的起反应了。
自发育期到来,他对同龄男孩热衷的男女事,一点热度没有,曾经误以为自己喜欢同性,他试着握了最好朋友的手,结果以呕吐作为收场,至此,他明白一个事实,他既不喜欢男,也不喜欢女,除非津ap;遗了之外,不会有其他反应,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冷感者。
对性没有感觉,所以,他才会和晚晴说,不要妄想什么性关系。
既然是梦里面遗的,当然是醒来才发现床单、裤子湿一大块,男性的自然生理反应,他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见。
好新鲜……
俞殷尚新奇地戳了两下那根硬amp;挺挺的大玩意,它摇头晃脑,摆了两下,便渐渐地疲amp;软下去,似乎对他的手指半点兴趣也没有。
看看下方,再瞅瞅睡得人事不知的小猫,俞殷尚认为有必要再试一次,万一刚才的反应是他的幻觉呢。
拈起被子一角,俞殷尚再度滚了进去,从背后抱住晚晴。
第二十二章:qín_shòu不如
第二十二章:qín_shòu不如
(羞涩,啥都不说了,口味不轻,喜欢河蟹美好新社会的妹子们进来吧)
绝对超级无敌河蟹版,与完整字数相同,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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