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恹恹的,不怎么想吃东西,每天总要喝点冰镇酸梅汤才行,所以每次接到杨子鄂的电话,何桃总是忍不住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何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总之肚子越大,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像个撒娇的孩子,却不知道这样子的何桃杨子鄂也爱极了。
杨子鄂知道有爸妈在这边,他完全不用担心何桃会出什么问题,这个会议要开一两个星期,等他回去正好赶上预产期,也算不上什么遗憾了。
这次会议,杨氏是大头,而应俊更是会议的焦点,不只是市的新闻也时常播放,即便再苛刻的镜头,电视里的杨子鄂与应俊依然风度翩翩,气势夺人,每每这个时候何桃都抿着嘴笑,边上婆婆倒是忍不住大笑,“我儿子是不错,不过边上的应俊也很好呢,桃子,你看谁最好?”
“得不到的肯定是最好的,妈,你说呢?”
计划好两个星期左右的会议,其实第二个星期有大半个星期是会方招待全国各地来的这些个与会人员的,杨子鄂没心思在这边耗着,推拒了举办方的好意,杨子鄂便决定连夜回家,至于应俊却只能撑起杨氏的名义,全权负责会议期间杨氏的企业形象。
小李陪着杨子鄂坐了最近一班的动车回的c市,那也要好几个小时,主要是杨子鄂的脚伤实在不方便乘飞机,杨子鄂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对自己的脚倒是乖乖按着医生的吩咐仔细对待着,这一点倒是叫李雯曼安心了许多。
所以等晚上九点,何桃正躺在床上听轻音乐做胎教的时候,门被人一把推开,就看到风尘仆仆的杨子鄂走了进来,拧了拧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结,杨子鄂看了一眼何桃就走到浴室里面,速度快得叫何桃甚至觉得刚才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直到浴室里面杨子鄂叫何桃帮他拿下睡衣的时候,何桃才想到,杨子鄂回来了。
这次会议开得很成功,杨氏借着这次会议倒是打响了全国的知名度,杨皓然是非常满意的。
何桃兴奋地睡不着觉,拖着杨子鄂的胳膊乖乖地坐在杨子鄂边上接受公公难得表扬,嘴角的笑一如自己受了表扬一样,可不是,大户人家讲究一个学问那就是贤内助,也就是说杨子鄂之所以表现得这样出色,那完全是因为他背后有她这么一个不拖后退的老婆在帮忙。
婆婆倒是不停地看着时间,等时针一过十字的连忙开始清场,“好了,要说好话明天再说,钱都是赚不完的,子鄂才赶回来,儿媳妇也还要养胎呢,快回房睡觉。”
杨皓然倒是乖乖地不再开口,杨子鄂小心地扶起何桃的胳膊,扶着何桃往楼上走,现在的何桃倒是真的有大腹便便的架势,两条腿也因为浮肿成了外八字走法了。
就快要进入预产期了,杨子鄂小心地替何桃垫高了腰身,然后将何桃的一条腿搭到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开始灵活地按摩起来,何桃吸了吸鼻子,“老公。”
“等生好了孩子换你伺候我。”
依着现在杨子鄂的眼光来看,何桃是最美的,胸围大了那自是不必说,几次碰到都沉甸甸如同秋收时候的果实,但是何桃忍不住嘀咕担心着会下垂,整个人比起当初来看圆润了一圈,眉宇之间散发着属于母性的光彩,白嫩嫩的叫杨子鄂忍不住扑上去啃一口。
何桃忽然想起,杨子鄂似乎憋了大半年了,噗一下笑了起来,然后微微探了下身子,很困难地将杨子鄂的脖子也拉到自己面前,朝着杨子鄂的耳朵呵一口气,暖暖的,“我是不是变丑了?”
说着还很劣质地故意用胸口蹭上杨子鄂的手臂,杨子鄂的身子猛得一震,然后很冷地睨了何桃一眼,眼底有着赤裸裸的威胁意味,何桃倒是皮猴子上树,吃住了这个时候杨子鄂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便真的肆无忌惮起来。
“说嘛。”
杨子鄂懒得理何桃,手从睡衣下探了上去,轻轻碰着何桃的肚子,肚子里的小宝也懒懒地稍稍蹭了下手脚后便又乖乖地睡了,杨子鄂的手跟着往上爬,一团绵柔就这样落到杨子鄂的手心里面,何桃哽住。
“你确定要玩火?我前两天好像看到国外一副孕妇油画,不如你脱了给我看看?”杨子鄂偏着头朝着何桃呵了口气,果然看到何桃脸红红地垂了下去,反调戏的功夫还没做到家,实在比不过杨子鄂的道行深啊!
杨子鄂还是要正常上班,但是杨家宅子里是永远不会少人的,只是这两天何桃异常地黏合杨子鄂,甚至表现得有些紧张,因为最近何桃接触到了一些生产的知识,那样的疼痛与扭曲的表情叫何桃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感到害怕。
桃子妈跟婆婆都讲过自己亲身经历这些都没用,何桃当初看小说的时候,也没听见谁说一闭眼咕噜咚孩子就能从肚子里面掉出来,哪个不是要撕心裂肺地喊叫后孩子好不容易出来了,结果指不定还要来个产后血崩呢。
杨子鄂其实也接触了这部分的内容,其实他也怕,这种担心虽然没有从他脸上看出来,但从他无原则地放纵何桃的行为上也能看出点端倪,杨皓然倒是过来人,只不过他缺失了这一份的感触,那时候自己正忙着拼事业,等他赶到的时候李雯曼已经将孩子平安生出来了。
“你这个是产前忧郁症。”阮阮陪在何桃旁边的时候一针见血,“你们怎么就忘记给你找个心理医生呢?找个医生开解下会很好的啊,你看你,产检时候不是都说了,宝宝很健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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