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舅舅”,为此江溪华一有空就教训他们,简直不像亲生的。
其实比预想中要好了很多,起码,她所见到的明家父母,表面上还是正常人。
江越辰在开业典礼结束后把她堵在了办公室门口,本以为要促膝长谈威逼利诱一番,没想到他一亮出身份,孟冉婷便答应跟他走一趟,那速度快的,堵得他心口难开。
威胁人威胁了这么多年,突然碰上个连话都不说就妥协的……呵呵。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把他堵成这个样子的,除了妹妹儿子,这女人算第一个。
本来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女人家去做的,可他那妹妹在家里当老大当习惯了,竟拒绝此等婆婆妈妈的小事,大手一挥,把外交工作交给他,自己窝家里和儿子斗智斗勇去了。无奈他一个年近六十老头子,要摆出一副黑社会的嘴脸,结果还没威胁到,就被ko掉,真是丢人啊。
不过看这效果,还算不错,两个闷骚凑一块儿,有他们别扭的。
既然人已带到,那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向站在门后的江溪华使个眼色,越过还在互相对视的男女,江越辰带着江溪华闪进屋子,还不忘带上门,把场地交给门外的两个“年轻人”。
碍事的人消失,见孟冉婷还在底下一扭一扭,意识到女人大脑当了机,明谦无奈地望望天,屈尊走下台阶,向还在犹豫措辞的女人伸出手,“孟冉婷。”
大有你再不过来我就上去拉你到时候你别嫌丢人的气势。
只是觉得有点不真实,之前闹得那么猛,现在,平静的有点过了头。孟冉婷看着伸入自己视线范围的大手,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几岁的小姑娘,犯了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需要求人安慰。
不对,为什么现在她一副犯了错不知所措的样子?!欠揍的不应该是明家那俩货吗?!
于是猛地抬头,一边嫌弃自己越来越傲娇越来越懵逼,孟冉婷冷笑一声,把自己的手放进男人的手心里,然后不示弱地紧紧握住,下巴高抬,一副女王巡街的样子:
“明谦,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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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感觉这就是一篇玛丽苏只不过被我掩盖了过去tat
(一百二十八)泪痕h
(一百二十八)泪痕h
把女人带进自己的卧室,拉上遮光窗帘,身后是锁门的声音,明谦轻笑,心想这女人竟是比自己还把持不住,刚一回头,还未来得及调戏上两句,一片湿热便堵住了嘴巴,女人不知轻重地拉着他的头发使劲往下拽,明谦只觉头皮被拽的生疼,嘴角却咧不开,只能无奈地回吻,回应着女人根本没有章法一通乱舔的舌头,也不打算夺回主动权。
孟冉婷嘴上动着手上也没停下,一颗一颗解开男人衬衣的扣子,恨不得用撕得,又心疼那价值不菲的衣服,终于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熟练地把衬衣往两边一翻,环住男人不算健壮的腰肢,向前推动着,两个人一起摔到落地大床上,顺便把他压到下面。
女人放过他的嘴,顺着下巴一路吻下去,舔过喉结,然后一口咬住他胸前的凸起,真的是咬,用牙尖咬,饶是明谦也感觉到了疼痛,还未来得及喘气,便疼得皱起了眉头。
“嘶……”
这女人可真狠,一口下去,肯定出血了。
不过本来就是他们的错,明陌那货正好被扔去美国谈事情,女人怨气很大,现在只能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应付,不让她出气出够了,后果很严重。
扯开皮带,把内裤退到大腿处,孟冉婷一把握住那已经抬起头来的巨根,五指攥紧,似要把它捏断的样子,明谦心里警铃大作,只觉自己下半身一阵不好,女人松开他的rǔ_tóu,喘着气,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处,呼出的热气带来片片温暖,他不语,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想把它剁下来,挂在身边,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连声招呼都不打……”
这话放得够狠。
明谦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只觉胸前皮肤一阵湿凉。
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手顿住,五指有些颤抖,竟不敢再去触碰她,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却是不知道,此刻该做些什么。
天哪,他都碰到了些什么事情。
拔掉她发间的别针,将那一头已经染回黑色的长发松开,女人的身体温暖,抱起来软绵绵的,不再像以前那么硌人,可见这两年养得很是不错,长了不少肉,当真舒服。
他不是很会讲甜言蜜语的人。
女人无声地控诉他们的不辞而别,甚至比大声质问更能让人愧疚。
也哄过别的女人,她们或张扬或小鸟依人……只是孟冉婷,于他而言,有些特殊。
好吧好吧,都是他们的错,他再一次道歉还不好吗?
所有的激情都在这一刻停止。
有人说拥抱往往比做爱更能反映一个人的真实感情,他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内涵。
轻轻揽着陷入自我情绪中无法自拔的女人,明谦不说话,等她慢慢将不满发泄。
他们都不是很能接受新鲜事物的人,所以对自己看中的东西格外热衷,说好听了点叫专一,说难听点,无非就是古板固执,抵抗新潮换代,惧怕时代变迁,缩在自己温暖的龟壳里。
只是他没想到孟冉婷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把她抓回来和其他女人一起扔在冰凉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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