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就有些抽搐,一下子收不回来。
徐卷霜才不管那么多,双手撑在床上,助自己转过身去,又慢慢地坐下来。这次有了经验,倒是一次成功,一入到底了。
高文兴奋得想喊出声,又不方便喊,他就两排牙齿咬紧,注视着徐卷霜的后脑勺偷乐。
等等,他让她转过身来,可不是为了看后脑勺呢!
高文想到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就赶紧办正事,将目光如电般“唰”地移下去,去看徐卷霜腰肢以下的范围。
果然啊,果然啊!
“哈哈!”高文心想事成,憨憨笑了出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徐卷霜一对臀部圆润,从高文的角度望去,能清清楚楚目睹她的圆润一下一下击打在他身上,无论是目光所及,还是耳中所听,无一不刺激人。
高文那唯一能动的地方就开始拼命地动,每一次徐卷霜的吸收包裹,他都完全配合,再过了五六柱香的功夫,高文终于释放出来。
徐卷霜累到不行,尤其是一双大.腿甚是酸麻,她不住喘着气,恨不得往身后一躺,就这么疲惫地睡过去。
但是不行。
徐卷霜考虑到高文身上有伤,当即翻身下床,自己随意披了件一服,找来一张干净的素帕,替高文将他脸上和身上的汗都仔细擦了,以免影响他的伤口或是着凉。
高文任由徐卷霜摆布,傻傻地笑:“娘子你待我真好。”
这话很中听,徐卷霜不由乐了,觉得之前大动一番也不是那么累了。疲惫感也因高文这句话顷刻四散,只剩神清气爽。
听见高文很快又说:“娘子,等我好了我们再这样来几次。”
徐卷霜忽然觉得疲惫感又回到她身上来了,好累,感觉不会再轻松了……
高文躺在床上,转着眼珠,他刚才那句话可不是玩笑,他是认真在考虑。
刚刚那一次欢.好,并没有十足尽兴……但是却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勾得他到了事后还忍不住回味,如茶须得三品,方才体会出浓香后味。
当他伤好了,完全康健,他真的是要再这样来几次的!
但是一个半月后,当高文的伤只好了四分,他就迫不及待上朝了。
这一个半月内,高文虽然在鄂国府上养伤,朝堂上的消息却是源源不断传来。皇帝圣旨上笔走龙蛇,竟巧笔将招安乱党再反,高文失踪负伤写成了“鄂公子文,咨仁厚,有好生德,欲忠国孝殷之道教化反民,更因此陷危,几险捐国,其功堪嘉。然则征讨之前,竟起扶妾之念,家事不整,本当刑一年半,而今朕念其仁义与战功,功过相抵,去其刑苦,降sān_jí,为翊麾校尉。”
一时间,朝堂内外皆啧啧赞高文乃当朝“仁将”,又道金帝赏罚分明,惜才任贤,实乃一代“明君”。
这些赞誉,于皇帝来说只是些控口控心的小手段,皇帝并未放在心上。令皇帝上心且高兴的是,高文自打从西南回来,便似换了个人似的,对皇帝一改往日那臭硬石头的态度,事事顺从皇帝的心意,却又不卑不亢。
这是皇帝盼了二十几年的梦想,一照亲身感受,皇帝竟有点难以置信了。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两丝的戒备,心中思忖高文这是怎么了?莫非高文有什么暗中的打算?
但是高文对皇帝实在是孝顺又恭谨,高文一言一行,无论是眸光和神色,均是真情真意,并不见作假,皇帝渐渐放下心来。再加上高文关心贴切,偶尔阿谀……谁会介意别人恭维自己?皇帝禁不住地高兴,几番都乐到忘形。
皇帝好似顺水乘舟,一夜跃过千山万重,又如踏马乘风,日日观不尽道旁繁花似锦,心亦飘飘怒放,觉得人生大好,莫过于“称心如意”四个字。
高文某日效仿萧叔则所为,做了两样点心一盅汤,趁热端到皇宫里送给皇帝吃。
皇帝乐不可支,就在这当口,高文向皇帝再次提了扶妾做妻的事情。
皇帝这次的反应却与以往不同,他不再同高文计较,吃着糕喝着汤笑道:“这有何难。”
62第六十一回
“那皇上打算怎么办?”高文赶紧讨好地给皇帝舀了一勺汤。实际上,高文并不排斥皇帝,所以做这些事他也并不违心。
只是以前别扭着,不愿意做罢了。
皇帝便逐一向高文道出心中想法。事无巨细,皇帝让高文先拟一份文书,出妾王玉姿。雍州刺史姓徐,皇帝近日欲旨令徐刺史改任御史大夫,虽是平级调任,但能令徐刺史举家回京。徐卷霜可暗中变换身份,做这徐刺史的嫡女,名与字也皆改过来了。
高文竖立耳朵来听,是不是颔首应是,偶有觉着不妥,咨询一二,皇帝均耐心解答。
皇帝和高文父子俩商议完这件事,不过两三日后,便着手办了起来。娶妻非同纳妾,甚是隆重,须遵从婚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一样也少不得。
行第一礼之前,徐卷霜就已提早住进了徐家。此时她改变身份,是徐御史的嫡女,排行第三,徐家皆呼三小姐。
“母亲”与“姊妹”们虽然以前从未同徐卷霜谋过面,但上头有皇帝暗旨,鄂国公又是亲家,徐家诸女眷并不敢怠慢徐卷霜。
亦是皇帝暗旨,萧尚书做男方使者,行前三礼时均执雁来到徐家。雁只一雌一雄,极是忠贞,更兼南往北来顺乎阴阳,配偶固定合乎义礼,徐卷霜要做新妇,自然得避开行礼,但礼毕活雁放生时,她却往往透过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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