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台是个瑕疵必报的小气人,撤掉南京中央体系说起来就是几个字而已,然而真正实施起来却是牵一发动全身的淘汰赛。压力全在元纯帝身上,负责动手的人自然还是自己的亲闺女。
郎台连着俩个月只宿在苏祁玉的屋里,并不是她突然爱上了相貌更加俊美的夫郎,而是上官安的母亲,是元纯帝还是君后时候的入幕之宾。上官少傅博采多学,是位很有内涵的美人,她本身是很出彩的人物,郎台认为她能成功上了父亲的床是由于简单的背景与已经死亡的高宗(女帝,君太后便宜女儿)老师这样的身份。
高宗继位时还是很忌惮君太后的,正是这位上官少傅帮助她一点点试探一点点弹压田党李党。
元纯帝有意抬举老情人加功臣的上官少傅,上官少傅做做学问还行,官场上却是不行的,若不是三代皇帝的庇护看重,这位少傅早就是一杯黄土。与很早入仕却不适应官场的上官相比,窝在一偶的郎台却给了元纯帝很大的惊喜。
上官安嫁给郎台将会是他给上官少傅的丹书铁卷。
为了自己的院子是完全属于自己郎台不希望夫郎换人,即便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很是恶心。他与许颜的关系她曾经并不在意,只是如今许颜不同往日,苏祁玉的作用已经不是帮她抵挡想要从她后院下手那些人的盾牌,她相信他将来会是俩个人交锋时很重要的人。
苏祁玉与许颜并不知道郎台只靠闻的就知道男人是不是童子,所以才会做了假的守贞砂。
不管是做给元纯帝看还是做暗棋,苏祁玉必须得宠。
南京的事情部署让郎台起的比鸡早,累成了狗还有闲情逸致给许颜添堵,许颜暗示元纯帝,元纯帝怎么会顺着她的意思这般想郎台。就好像元纯帝忙着部署兵力朝政篡位时会找一个守城门的侍卫麻烦一样可笑。
郎台的桌子上是长长的南京官员名单,背景,日常交往。她身为吏部左侍郎实际却是吏部老大有权利对南京及南京周边的官员进行抽调。她与手下正在研究的并不是南京官员与北平有头脸官员的关系,而是南京武将的门道。
魏先生知道郎台要对南京动手,具体的实施策划郎台没有让她参与,这让郎台开府就跟着的魏先生来说是连足以让她夜不能寐的大事。魏先生心情低落,又不知道该怎么重新获得郎台的重视,许颜在翰林院工作并不繁重,与没有入仕之前相比,她的各种宴又增加了不少。
在清风小筑,许颜与魏先生一起吃酒,她看着瘦了很多的魏先生道“裕华可是遇见了什么难事?”
魏先生苦笑“看来我还是修炼的不够,也不瞒你,大人不知为何对我不满,如今很少再找我议事。要不然这个时候我也不会有时间坐在这里与你赏景了。”
许颜的手握在酒樽上有些用力,酒樽里的果子酒因为她突然搭理晃荡俩下撒出来。她叹口气“裕华的感受我能理解,郎大人对我也是有了误会,我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误会。”
“大人的心思的确让人猜不透。”
许颜拍拍她的肩膀“不说了不说了,来喝酒!”俩个人心事重重不免有些不敌酒力,在果子酒喝没,许颜便让人上了更纯的米酒。
“弟妹自从万寿节后就与我疏远了,听裕华刚才的话,她岂不是很繁忙?也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
魏先生脸色通红“哪有什么时间还去注重养生,南京撤销小中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许颜目光晶亮“南京要撤销小政权?这的确是大事,裕华,你喝的多了我也有些醉,今日且到这里,我让人送你回郎府。”
郎台如今的院子门已经改成广亮大门,牌匾也由邸改成府。所以以前称为的郎邸如今被尊称郎府。
南京小政权将被撤销的消息被众人得知。
勤政殿,元纯帝脸色阴沉看着本来办事挺靠谱,如今却疏漏的郎台。郎台在这消息传出去时就立刻命令手下人去查,自然而然的查到魏先生与许颜身上。但是这件事却不能这么与元纯帝说,“这件事是女儿疏漏,女儿已经在描补,如今部署已经到位却不想这个时候消息泄露,是女儿疏忽。”
“罢了,是为父心急,你在那件的事情上表现的很好,即便是那些老官员也不见得比你更好。”元纯帝手指敲击桌面“可有补救的办法?”
“请父亲让山东都指挥使司配合女儿。”
“你想武力镇压?”
“父亲,您是大周的皇帝,其他人都是臣。君要臣死,臣也要谢主隆恩,更何况只是撤销臃坠的小政权?”
“你有把握吗?”元纯帝可不希望不但小政权没撤销,还得搭进去他唯一的女儿。
“父亲放心,女儿并不需要真正的兵力,只要有由头就足够了。”
“好。”元纯帝叫男监拿来玉玺,给郎台授官圣旨上加印。
山东都督,掌山东军事。
这一场交锋朗台输的不是很惨,然长时间的制定下的收拢南京的势力却因为消息提前走漏而溃败。南京某些官员还没有回话,便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朗台不得不离开京都亲自南下走一趟。这也就意味着等她回来的时候,本就有多方势力的锦衣卫将不会再受她控制。
朗台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又发明新玩意的许颜,俩个人面色都很平静,准确的说许颜是气定神闲中带着盖过朗台一头的得意,而朗台更像是没有情感的雕像。她没有丝毫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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