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原有三个,后来长皇女薨(天子死曰崩,诸侯死曰薨。)。二皇女性情娇弱,对于政事没有兴趣,只沉迷后宅。最小的皇女今年不过十岁,养在君后身边。”
“多谢你与我说这些。”
“娘子客气,您我说来还是表亲。”
郎台露出兴趣“嗯?”
“我的外祖父与您的祖父是表兄弟。”
郎台抱拳“原来是表兄。”
接着道“表兄今年贵庚。”
“表妹可称我壬川。”他背脊笔直,整个人非常有爆发力“过了年二有三。”
“表兄可是入仕了?看起来是武官呢。”
“蒙荫君后,任府军前卫同知。虽与表妹认识时日尚短,却能感觉到表妹也是有雄心壮志的人呢。以后怕是要一朝为官,所有事,只吩咐一声,兄定守望相助。”
郎台拱手“这一路,不知道遇见多少凶险,表兄极力护我安全,心中感激不尽。”
“娘子也无需忧心,京中还有您的亲兄弟,四殿下为人好友,性情磊落,定能与您相处的极为好。”
陆九耀只说四皇子,对五皇子甚少提及。听他口中的四皇子,怕是谁都要心生向往。
御前侍卫,对于长相是有要求的,俩个人熟悉后,陆九耀倒是开始善谈起来,将京城里的事情,有趣的古怪的说给郎台听。与这样的人物聊天倒也惬意,养眼又养耳。
第5章
二人在此地躲藏一个月后,西北处的寺庙敲起钟来,共三万下。
其实皇帝在他出京时就已经卧病在床,不能起身,如今君后将消息散布出来,说明京城大局已定。陆九耀将朗台领到县镇上,入一家酒楼,陆九耀说了暗语,那小二便将他们引到后院。后院有个柴房,进得柴房来,小二将柴火半开,露出一个木门来,拉开木门小二对着陆九耀二人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跟着陆九耀钻进去,走了十几步面前突然宽敞起来,陆九耀拉开椅子道“请娘子稍等。”
朗台坐在椅子上,对他轻轻点头。
陆九耀转身拉开一道与刚才一样的木门,整个人进入后回身将门合上。
朗台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密室,密室做的并不精细,墙壁是天然的,上面还有镐头开凿的痕迹。只一张桌,俩张椅子再无他物。
陆九耀出来后道“娘子,我们可入京了。”
朗台站起来道“不用再躲避了?”
陆九耀摇头“请娘子放心,我必然会将您安全的护送到京城。”
“那你有也应该告诉我是谁还在执意杀我吧。”
“朝堂错综复杂,追杀娘子的并不仅仅是俩三波人。我也不能确定都有谁,不过若是以我之见必然有吏部左侍郎闫成吉,兵部尚书李越。”
“这俩位大人与我来说比天还高呀。”
“娘子何必忧虑,您可是君太后目前唯一的女儿呢。”
朗台听见这目前二字,眼皮一跳,看向陆九耀,陆九耀笑道“娘子可需在此好好休息一晚?”
俩个人在破败的宅院里住了许久,一天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就今天走了一个时辰,多半的时间还是她趴在他的背上。他即这般说就是有私事或是不愿或是不能让她知道的公事。
“也好。”朗台道。
话说,这里的住宿要比那破败的地方强上许多,对于朗台来说,有能不挤吧的地方能躺着就好,若是身左身右头与脚有板子就更好。
朗台沐浴后将蜡烛吹灭。
次日,陆九耀与她夹杂在多家组成得商队中。这一路上再没有遇见杀手,顺顺利的进入京城。二皇女是唯一的成年皇女,当仁不让的登极。被诏进皇宫时,在君太后的寝宫正巧遇见了新帝。
朗台跪拜下去“草民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君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君太后激动地道“我儿快起来!”说着亲自下榻将朗台扶起来,君太后仔细的打量十四年未见的女儿“好好好,我儿都长得这般大了。”君太后侧身道“萍儿,这就是你妹妹,朗台。”
皇帝没有动,而是神情倨傲的道“父后说的差了,朕的姐妹可只有三妹苁儿。”说着才站起来道“朕还有事要处理,告退。”说着看都不看朗台一眼便离开。
君太后笑了下,对朗台道“陛下不是父亲的孩子,自是有隔阂的。并不是针对你,来,来坐。”他将朗台拉到榻上,感慨的道“我的女儿终究是长大了。”拉着她的手,“恨不恨父亲?”
朗台摇头“女儿自小想念父亲,怎么会恨父亲呢?”
君太后抬手摸了下眼角,又道“我的好女儿。”
“君太后,御膳房问今儿上什么。”那男子三十来岁的模样,弯着身子道。
“叫御膳房拿手的都上来,哦,还要将裴成送来的百年花雕。”君太后恨不得这一日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朗台。
朗台吃的并不多,君太后直说要让御医仔细为她调理身体,最好还是练武强身。
父女俩个人说着体己话,申时还是那个男监,他满脸的肃杀对君太后行礼,君太后刚才还如沐春风的笑容顷刻间收敛起来,沉着脸道“什么事情,直说。”
“内阁那头说,陛下吩咐以后不必再将奏章送来慈宁宫。”说完垂头立在那里。
君太后摆手道“今日是我与朗台十四年后第一次见面,这些事情先不必理会,陛下是位胸有沟壑的君主,她既然想要整改便整改去。”
“早在一年前我就在顺天给你安排了府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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