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永陆轩。」现在感觉真好,说出这样子的话,心都已经不痛了,真不得不佩服那天酷哥所说的话,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效,让我彻底对他死了心。
我摸了摸胸口,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
才没走个几步,迎面又站了一个人,我往左绕开他走,他也往那边站一步,往右走,他又往右走一步,压根儿不让我通过。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直视着眼前带着微怒的人,淡淡地开口说:「魔头,如果有什麽想说的话,你就直接说了吧,不要这样子看着我,这样很不像你。」看起来冰冰冷冷的,丝毫跟平日那个爱说笑的家伙不同,令我浑身的不自在。
魔头用力地握住了我的下巴,靠近我道:「你真的要嫁人了?」「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放开我,你弄得我很痛。」我不是在找籍口,而是他的手劲实在大得让我觉得下巴都快要被掐碎了。
但他却像没听到一样,施在我下巴的力度又加重了不少,差点没让我尖叫出来。「你为什麽要这样做!」我终於忍不住,拍开他的手,抚着生痛的下巴,冷冷地道:「我为什麽要这样做关你的事吗?」我从没觉得自己这麽尖锐过,就像张开了刺的刺蝟一样,对所有接近的人都加以伤害。
「你说不关我的事?!」他倏然提高了声线,脸上的怒色更是明显。
「是!这是我说的,那又如......」我还没把要吼的话都吼出来,他便已堵上了我的嘴巴,如同暴怒中的狂狮一样,无情的啃咬着我的唇,舌头如小蛇一样滑进我的口中,折磨我口中同样的柔软,仿佛要活生生把我掐死在他手上。我被他弄得差点窒息,喘不过气来就狠狠往他唇上一咬,他却像没发觉到嘴中的血腥,反而更用力地印上我的唇瓣,手紧紧环在我的腰间,身子紧贴着我的。
我和他的心跳声同样地跳得飞快,就像要活生生把对方的血液都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拼命地使自己变得激动,最後同时毁掉两个人。
当他终於放开我的那一刻,我几乎是在下一秒便已经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打得那麽地不留情,「啪」的一声唤回来我们两人的理智,清醒过後也只是懂得一边用手背抹拭着自己的唇,一边咬牙切齿地瞪着已经惊呆了的他。如果不是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差别,我肯定会把他杀掉。
这个叫南宫夜的人,有什麽资格对我做这种可恶的事!
他脸上的怒色不退反增,咬着牙的捉住我的手腕,厉声吼道:「你这个女人竟然敢玩弄我!」「我玩弄你?!」我也火了,用力甩开他的手就吼回去:「我什麽时候玩弄你了!你胡说八道!」「你别说你不懂我!」
「我懂你什麽了!」丫的,我也又不是他肚里的虫子!
「你不懂我看见你跟永陆轩在一起的时候,是那麽的生气!你现在竟然还说你要嫁给他?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对你是怎样的!」我微愕了一下,他真的说出来了
最後还是把嘲讽的话说了出口:「呵,你对我怎样?真是好笑得很,笑得我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我不知道,在说这话之前泪早已流了出来。「我怎麽从来都不知道我阮小花这个臭小孩有那麽大的魅力,竟然吸引到我们大名鼎鼎的魔头南宫夜了!」「你......!」我接着话,「你不就是把我当成你的玩具吗?我就是玩具,你就是主人,这关系是不会变的!」南宫夜,不是我不懂,而是我不想去懂。
只知道名字的一个人,连他的性格也摸不透,又怎麽去接近?这是我们之间没办法跨越的距离,正如你从来不说你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到底有何阴谋。
他一下子像添了气一样,丝毫生气都看不出来,只是幽幽地道:「或许只是我想太多了而已,我从来都不了解你,不是吗?」「如你所说。」我扫了他一眼便从他身边,头也不回地离去,而他也没有挽留我什麽。
我忽然有些愧疚,明明魔头和酷哥的年纪跟我以前是差不多的,应该要快快乐乐的笑着不是吗?
但我却让他们两个的眼中,三番四次地染上与我一样的悲伤。
或许,真正不好的人是我,吕然、管事婆婆什麽的,都只是一片浮云罢了。
其实除了范书盈和魔头南宫夜之外,桂宪青也曾经来找过我,他也是同样的不解为何我和永陆轩会突然有了这麽亲密的关系,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跟永陆轩这一段非一般的「感情」早就已经传了开去,只不过是我自己都没有刻意去留意,也就不知道这事情而已。
我没告诉任何人酷哥跟我的那一番对话,连桂宪青也没有,只是胡说几句说免得以後嫁不出去的混蛋话,随随便便打飞了他而已,不过我知道他是不会相信的。
或许是人的生活一变,就连性子都会变,我竟然做出了平日都不太敢做的事情,跑去揶揄了永陆云一番,说我以後要成他的弟妹了,可不能欺负之类的话,却又没等永陆云说话,便跑走了,自己想起来都觉得tmd幼稚,明明心里就不是在想这些东西。
可是范书盈却在知道後,狠狠地称赞了我一番,还大笑着说那臭男人终於也有被人揶揄的一天了!
只是我根本没办法明白,为什麽即使我做了那麽多事情,拼命的想要让自己开心,却连一点想笑的冲动都没有,整天下来连抽动一下嘴角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还觉得鼻子有点奇怪,总是酸酸的。
「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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