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年轻的男子,他们似乎也惊讶于褚鱼会如此暴力,都站在了门口,没走进来。
褚鱼眯了眼睛看丁杰,她没想到已经很狼狈的女人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挑拨离间的话。她放下尿壶,走过去,一把就扯起了丁杰的衣领,她平时给人的印象虽不能说是文弱的,到底也没给人十分强悍有力量的意思,如今,她居然单手扯起了一个成年女人,这怎么看都有种违和感。
褚鱼平时虽说不显山不露水,但因为她常年都处于奔波状态,拍照,旅行,身体自然够强壮。
丁杰被褚鱼拉起来往外拽,她甚至挣不开褚鱼的钳制,应该也是这么回事的,她是护士,工作的地方是手术室,病房,哪里有时间运动。
褚鱼把丁杰拽出了屋子才放手,丁杰被突然放开,趔趄了下,等她站好,才镇定的整了整衣领。
褚鱼叉着腰,看着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那天,她还以为这女人是个多么有医德的护士,如今看来真是看走了眼。
“我不想在他面前再揍你,我怕伤了他的眼,你要是识相就给我滚远点。”褚鱼已经懒得再打人,刚才是因为听到她的话,看到她的动作生气,现在,人她打了,也被她把人拎出了屋外。在这里,她没有熟人,也不想惹是生非。
丁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擦了下鼻子,不太明朗的月光下,没看到再出血。她阴骘地看着褚鱼,打鼻子里哼了出来。
“褚鱼,我本来以为他许一冰是高傲了点,如今看来,他也不过如此,你们两个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只有你知道,但凡是个女人,在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绝对不会做到给男人倒尿。是了,他那样冷感的男人,也只有你这样的贱女人才能消受得起。好,我不会再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走多久。”丁杰说完这些转身就走。
褚鱼却听得冒火,恨不得冲上去再给她几拳,她握的拳头咔咔响。那边,丁杰也听到了,她虽然说了些不入耳的话,但心里也还是有些后怕。这褚鱼就是个野蛮人,说动手就打,一点不手软,她的鼻子现在还疼着呢。她自己用手摸摸,好像有点歪了,要去医务室看看了,这么想想,她脚下的步子越发的快了、
褚鱼看着消失在房区的女人,心中有气,又想到许一冰,她松开拳头回了屋。
屋里,褚鱼把丁杰拽出去,就剩下了许一冰,杨简和顾森然。
他们是今天回来的,但房子已经塌了,他们也只能住到临时安置点去。想找褚鱼,才发现不知道她住在哪一个安置点。去安置办问了,才知道在这儿,母子俩收拾了下,就到了晚上。
到了褚鱼那,屋子是黑的,又问了别人才知道她在这里,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端着尿壶回来的褚鱼,三个人说了几句,褚鱼因为担心许一冰,就邀请两个人到许一冰这儿来,没想到就看到丁杰把手放在许一冰身上,还说了那么些不入耳的话。
褚鱼是生气的狠了,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那么凶狠的一面。
杨简和顾森进了屋,没有褚鱼做缓冲,他们和许一冰只能大眼瞪小眼,屋子里的摆设过于简单,只有一把椅子。
“你们请坐吧!”许一冰虽然不知道杨简母子是谁,但被褚鱼带过来,也一定是认识的人,他不好冷淡着人家,只能指了指唯一的椅子说,至于谁坐着,谁站着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杨简坐了下来,顾森然则是站在了杨简身后。
“小伙子,你这是受伤了?怎么伤的?”杨简看看盖着白被单,打着点滴的许一冰,有点好奇的问道。
在火车站的时候,褚鱼只说有朋友出事了,她以为真是朋友什么的,没想到是个男人。
许一冰并不擅长与陌生人开展话题,他原本打算他们不说话,他也乐得清静,倒没想过年长的女人居然会开口问他怎么受的伤。
“从山上摔下来,骨折了。”许一冰言简意赅,没有任何继续攀谈的意思。
杨简看出来这个年轻人并不热衷于与人交谈,所以,她本来想问问他与褚鱼的关系的话也就停滞了下来。
“你和褚鱼是朋友?”静默了一段时间,顾森然却开口了。
许一冰抬眼看向站在杨简身后的顾森然,这个男子长的很清秀,也很耐看,他的头发有点长,都扎在脑后,露出一张细长的脸,显得文静温和。
许一冰打量了他一会儿,并没有说话,只是转开了眼。
顾森然因为许一冰的沉默,有一点尴尬,不过,他倒是没有退却,继续说:“褚鱼姐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她帮了我不少忙,昨天我前女友约我见面,是褚鱼姐陪我去的,要不是有她在,我肯定会被欺负。”
顾森然的语气里有种隐隐的亲昵感,这让许一冰听着很不舒服,他转过眼看向顾森然,他的脸上现在是红润的,就好像是害羞的脸红。
他,想告诉他什么呢?许一冰看着顾森然很是疑惑,他不知道这个男子想要对他说什么。
“嗯,哥哥,其实你别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吧,褚鱼姐这么好的人,应该有个很好的男朋友。你,是她的男朋友吗?”顾森然并没有因为许一冰冷淡的呃态度而放弃与他亲近。他笑嘻嘻的坐到了许一冰的床边说着,先前会有的羞涩都好像是别人眼花了。
杨简拉了拉顾森然的衣袖,示意他别乱说话,顾森然则是装作没感觉到。不知道怎么的,他看到褚鱼拿着那个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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