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进尺,不过他并不在意,慢慢地帮她穿上胸衣,高领的套头毛衣,甚至抬起她的两条纤细的腿,帮她套上粉色的小内裤。
莫濯南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冰凉的手指,引得韩筱依抵着他的胸口,一阵一阵地轻轻战栗,他不介意她的得寸进尺,并不代表他不会惩罚,比如以这样的方式。
莫濯南慢条斯理地帮韩筱依穿好衣服,像是打扮人形的玩偶一般,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娇小的女孩穿着粉色的套头毛衣,高高的领子边有一朵手工子的细毛半裙,配上黑色的长筒袜,似乎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一些,这样一切似乎都很完美。
伸出一只手由韩筱依抓着,两个人并肩下了楼,坐进了莫濯南的汽车。
十五
莫濯南开着车沿着外环线一路往北,一直到了一个小区的门口才停下,这是一个新开发的小区,门口的花坛中间放了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面刻了两个大字“初晴”,在阳光下红得耀眼。
韩筱依并不认识这里,只是觉得眼熟,转头看到小区对面是一家早餐店,油条豆浆各色各样的小吃散发着袅袅的热气,这一切的一切都散发着奇异的熟悉感,韩筱依不禁好奇地望着莫濯南,眼中满是疑问。
莫濯南叹了口气,盯着韩筱依带着迷茫眸子,良久才慢慢地移开,心中却暗暗地失望,他原以为带韩筱依来这里,她能想起些什么的,拉过她柔软的小手,放在手心轻轻地揉捏,莫濯南一边拉着韩筱依往小区里面走,一边向她解释道:“这是c今年开盘的住宅小区,也是我们以后的家!”
“为什么把这个小区命名为初晴?”韩筱依打量周围的一切,一幢又一幢高耸的楼房,却又觉得陌生,熟悉的感觉似乎被隔离在小区外面了。
“谷雨初晴叫杜鹃。”莫濯南拉着韩筱依的指尖紧了紧,脚下仍迈着沉稳的步子,思绪却飘得很远,想起那个谷雨初晴的早晨,微弱的阳光下,小小的女孩,抱着被碾死的小狗,迎着阳光眯着眼死死地盯着自己,冉冉的鲜血顺着她洁白的毛绒外套慢慢往下滴,血淋淋得触目惊心。
明明那么伤心,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滴溜溜地打着转,看似柔弱的小女孩却硬是死死忍住,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在敌人面前。
其实若不是那天正好是母亲的忌日,莫濯南也不会记得那一日就是谷雨,若不是心情太过晦暗,他也不会无视她楚楚可怜的目光踩下油门扬长而去,从那以后过了很多天的早晨,他又看到那个小小的女孩,从他的楼下经过,从那以后,莫濯南便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天早晨站在阳台上,听着那首《n》在耳边萦绕,很多年后,这首歌成了《电影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
可惜旧的小区拆迁,自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眼神倔强的女孩,只是那个习惯却一直保留下来了,直到又再遇见她,从门缝里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时,莫濯南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老天对他还是公平的,不是吗?至少他又重新见到了她,韩妍希向自己介绍她时,莫濯南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装作不经意地轻揉她的发顶,天知道他想这么做想了多久。
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尽管过去几年中,只要稍微用些手段便能知道她的一切,心里却直觉地不想这么做,他想要以最自然的方式认识她。
筱依,她叫做韩筱依,她有一个像她本人一样楚楚可怜的名字,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谷雨初晴叫杜鹃?是齐已的诗,那个写‘风递幽香出,禽窥素艳来’的齐已?”韩筱依有些兴奋地摇着莫濯南的大掌,眼神亮亮的,有毫不掩饰的兴奋。
韩筱依有一阵子很喜欢齐已,研究过他的诗,其中有一首《闻道林请友尝茶因有寄》中就有这一句。
莫濯南被韩筱依拉回飘散的思绪,点了点头,拉着她进了一幢小别墅,独立的小高层,矗立在小区中央,不高,只有三层,与周围的高楼很是不同,却又那么和谐得融合在一起,旁边就是小区里的人工湖,湖边的柳树垂着刚抽芽的柳条,似乎有春风扑面而来。
空旷的房子还未装修,显得冷冷清清的,素白的墙壁上空无一物,韩筱依欣喜地趴在二楼的窗口往外看,可以看见人工湖的浩渺水波,原来这个湖是与外面的护城河连通的,一条水道,像无形中的两条细线,将他们连在一起。
“依依,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喜欢吗?”莫濯南从背后揽住韩筱依的腰,将下巴搁在她发顶,轻轻地说道,仿佛无限向往。
韩筱依的脸色僵了僵,懒懒地“哦”了一声,死死地盯着湖面,呢喃着“我们的家、我们的家”,之前的欣喜早已烟消云散,“我们”的家,我们是指莫濯南,母亲和自己吗?
莫濯南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有些僵硬,韩筱依呢喃有明显的失望,不由地失笑,小东西又胡思乱想了,却又一个人别扭不肯问出来,真是可爱。
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莫濯南低头在她细致的耳边吻了吻,又一路向上,一直吻到她垮垮的嘴角边,她的唇边似乎还带着牙膏的香气,笑道:“是我们的家,我们两个人的家。”一翻手,露出手里捏着的一把钥匙,是y的图案,莫濯南专门叫人订做的,因为他发现韩筱依似乎特别喜欢这只带花的小肥文具上都是,连内裤都是这个图案。
韩筱依欢欢喜喜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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