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盖瑞跟那个讨厌的诺利斯先生结过帐后,就尽快离开。
他开往哈摩史密斯,然后再开到m4公路上。开向温莎,然后转往布瑞。他也不知道要开到那里去,只是享受着沿河开车的乐趣。他得想想。奥薇莉是个xìng_jiāo狂?他早就想过她不是像他想的那—回事?她跟一个女的xìng_jiāo,该不致于到xìng_jiāo狂的地步。盖瑞在河堤旁找到一个隐密处。从那里他可以看到松鸡.鸭子.天鹅。他坐一会儿,观赏他们逆流上游觅食的模样。
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是一件僧侣的修道服。他拿出来。看一看,唇边浮现一丝笑意。他好奇地将那衣服翻来倒去地看看。倒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颜色是藏青色的之外。
他见过棕色.白色.黑色的修道服,但从没见过藏青色的。
他无法理解为何诺利斯先生需要这件衣服。他把它放在自己的座位旁。
接着盖瑞打开报告。内容是奥薇莉每天的例行公事,详细地逐项列记。诺利斯先生真是无聊极了。每天都写一页。
奥薇莉何时离家,去了那里。记录正确,但很冗长,有许多特别的观察。盖瑞跳过那些每天重复的记载,并且认定诺利斯先生一定是有点精神错乱了,一定是个神经病。
奥薇莉是个工作狂,不是xìng_jiāo狂。然后,报告上约第十天,记载了有点不一样的东西。她像平常时间出门,但没到工作场所去。相反地,她向西行驶,上了a4o公路到白金汉郡去。盖瑞开始较仔细地阅读。
「我一直跟踪你太太到渥康伯的公路上去。她关掉主煞车器,我跟她穿过狭窄.蜿蜒的乡间道路。英国夏季的乡间风情是举世无双的美——小鸟的歌唱声,葱笼的灌木,以及洒落树林的阳光。」
我的老天,盖瑞心想,这男的干嘛画起风景画来了。真是叫人心焦。还不快讲重点。
「你太太沿着一条美丽的林荫小道,开往渥康伯下区。
我注意到树篱中有许多鸫类鸟,以及西洋蒲公英(我小时候都管它叫弄湿床的蒲公英)长满路边。接着,她转往私人道路上,路旁牌子写着「修道院。擅闯者将被起诉。」现在再跟踪她是件棘手的事。所以我下了车,走路前进约一英里左右。我终于走到一些非常高的安全门前。我推论你太太一定进去了,因为她连人带车都不见踪影。那些大门牢牢地关着,而且也没其它路可走。门上有按钮,可以开门。因为我没密码可以进门,而且也想不到任何进入一家修道院的理由,我想,我最好试些其它方法探个究竟。有一堵高墙,上头覆满青绿茂盛的美国藤。
我想爬上墙:然后跳到一棵七叶树的另一边。树木往往是进行监视的最佳场所。因为我常上地方的健身房,以保持良好身材:所以爬树对我而言不算难。」
盖瑞忍耐着不打哈欠。那男的真是无聊极了。盖瑞继续读报告。「从我所在位置,向门伸展的一根树枝上:我看到一条保养良好的车道,通往一栋相当宏伟的房子,看起来像是都铎王朝式的建筑:有美丽的草坪及许多漂亮橡木点缀其间。房子西侧是一排年轻的白杨树。对我而言,这景观是极具欧洲大陆情调的。由此,我做了二个推论:第一,这个修道会是来自国外的,或者它的院长是个外国人:第二,风向是由西边而来。从却尔登吹来的西风是很凄厉的。」
「我看到你太太的德制跑车就停在房子外的车道上。我四处瞧瞧,发现花园里有人。他们看起来像修道士。全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其中一个正在驾驶自动割草机。其他人都在除草。突然问,不知从那里冒出一个人,也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手里拿一把大剪刀,开始剪断我所在树木的矮树枝。我尽可能坐着不动,这时我可以非常清楚看到他的修道服。从表面看来,这是套很方便的服装。我就坐在这棵树上好几个钟头,倒也觉得挺舒服的。」
「我终于看到你太太从房子里走出来。她跟一个男的进了她的车。开到大门口,他们停了下来。我可以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杰克生,告诉我新的密码,,你太太对那个男的说,他肤色黝黑.块头高大,穿着像仆役长。修道院里的仆役长,这听起来有点奇怪。」这次是5991fo,「那个叫杰克生的男人说。」我会记得。下星期三这儿见,「你太太开车走时说。由于那个仆役长杰克生就在附近,所以我无法走回去开车跟踪你太太。」
「不过我是个超级乐观的人,我通常记得收获,不计损失。起码现在我已经知道她下礼拜会再回到修道院。这让我有足够时间在回到伦敦之前,弄一件自己穿的修道服。(我的确办到了,请看附件。)然后我就可以不受质问地,跟着你太太进入修道院里头。而且我也已记下密码,我可以打开那些安全门。」盖瑞打哈欠,伸展手臂。他好奇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令他感兴趣的东西,一些性感的事情。
他一直相信他太太是个性冷感的女人,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发现的就只是,她工作勤奋,以及到过一家修道院。他很快翻过奥薇莉接下来几天生活的记载。还是讲工作.工作,更多的工作。
「她离开家,到工作场所去,在那里呆一整天,然后又回到家。只有一次,午餐时,有三个人拜访她。是—。个年轻男子,及两位年轻女郎。诺利斯先生提到,这是不寻常的:因为,正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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