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腿一夹,睁开眼睛,冷冷望着他。“喂,我忍你很久了,该适可而止了吧。”
他的眸色似乎深了一点,脸靠得很近,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根羽毛在我心头扫过,带着灵魂一起颤栗。“你真的只是为解药才上来的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容拒绝地将手伸了进去,我终于发现,我的腿根本合不拢,夹不住那只手。
“不……然……呢……”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他的手法太高明了,我根本不是对手。趁人之危……小人……
“我觉得应该不只这个原因。”他的手指灵巧地揉按着,进进出出,欺负我现在反抗不了,我双腿发软,连踢他的力气都没有,额头抵着他宽厚的胸膛,大口喘息,宁死不屈。
“李莹玉,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没、有!”我咬牙切齿地说,“你太……自恋……了……”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往更深处去。
“不要紧,我喜欢你就可以了。”他说得理所当然,终于拉下我的亵裤,顶了进来。
喜欢吗?
有些茫然地望着透着微光的洞口,没有浮云遮蔽,月光清亮得碜人。浮浮沉沉间,我闭上了眼睛,开始想师傅,想着想着,便又回到他身上。
我顶多是觉得他跟师傅很像,想帮他,就当是帮师傅罢了。可是这怎么一样呢?我自己也知道是不一样的。凌珏峰之险,即便是我的轻工力很好,也不能说有十成把握,为什么冒险呢?
不明白……
昏昏沉沉的,身子确实暖和了起来,时间仿佛在海面上一沉一浮间流逝,最深处被烫了一下,我震惊地睁开眼瞪他。“喂,你!”说着,身子一阵痉挛,让我不自觉地惊呼出来。
声音媚得我都认不出那是自己的。
和第一次的经历不同,或许是他的技术很好,让我飞上了云霄。
事后,陶清玩着我的头发,仿佛漫不经心地问我:“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的师傅?”
我颤了一下。
他继续说:“你梦里,都喊着他。”
我默了一下,说:“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如你所知,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同样的一阵沉默后,他轻声说:“如果不能改变,我可以装作不在乎。”
我心中一震,抬眼看他,末了,我说:“你可以,我不能。”
装的,并不是真的不在乎。
然后便是彻夜的沉默。
破晓的时候,我们穿好了衣服坐在洞口看云海日出,很美,真的很美,一眼望去,只有懒懒舒卷着的云海,和海那边的金乌。这天地之间骤然空旷了,只剩下两个人。
我和陶清。
没有那些缠身的俗事,俗人,只有这静静的日出。
我终究还是把秘籍拿到了手,给了他之后,也拿到了解药。
说是逃离,其实也瞒不过他,他没有来追,只是给彼此时间罢了。我自诩海东青,但说到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会放我飞,前提是他能掌握我的方向,我左脚上有一根线,始终握在他手中,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将我带回。
一开始我不乐意,到后来,便成了习惯,成了心甘情愿。
他时常让影子们给我送来消息,一方面让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另一方面也告诉我,他一直关心着我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我和唐三乔四在一起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后来有一次让我差点三天下不了床,他一手掐着我的腰,唇齿相抵,下身狠狠一顶,声音沉缓而魅惑:“他们比我好吗?”
我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罢了罢了,折在他手里,也不屈我海东青的名号了。
陶清很强势,这种强势让自认同样强势——有时候——的我,觉得有些恐惧和排斥,但也正是这种强势压制住了我,让我屈服、服软。
在这个家里,不只是我,唐三乔四燕五都对他心存敬畏,这个男人在武林中是泰山北斗一样的存在,把他用来镇宅,实在是委屈他了。
师傅也说:“为了白虹山庄,陶清可以放弃自己,但为了你,他却可以放弃白虹山庄。他若不是爱极了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知道玉儿是值得人真心相付的,与其对他心存愧疚,不如真心相待。”
温柔的师傅,强势的陶清,哪一个都不是我能放手的,李莹玉能有多少颗真心呢?只有一颗真心。
我不能把心分开,只能说,面对每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是全心全意的。
托托2010-07-3016:43
坠崖不死定律
陶二陪了我两天,很快又忙得不见踪影了。
我听了陶二的话,日日呆在李园,听莲儿和唐三告诉我外间发生的事,大事没有,小事多多。比较逗乐的便是墨惟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把把烧到方小侯爷身上。方小侯爷的馒头脸方消了一点,又被大火烧了尾巴,本来满城满府地寻找“小花”,如今倒是一大半时间用在和墨惟唱对头戏上。
我一边吃着小油鸡,一边听莲儿绘声绘色地说方小侯爷吃瘪的模样,不禁又欢乐又哀愁,没能亲眼目睹实在是非常遗憾。
“莲儿,墨惟这几日可有去骚扰师傅?”我边擦手边问。
莲儿则是边帮我擦手边回答:“墨惟没有去见大公子,不过大公子去见了他几回。”
这才几天就见了几回……
我郁郁寡欢。
“墨惟什么时候搬走呢?”
“可能还要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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