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听着跟闲唠磕的电话下来,一路都开绿门,待得到婚姻登记就行,别的东西嘛,以后再补就是,星期五,瞅着就休息两天,急嘛,就怎么方便怎么来吧。
事儿弄得挺利索,陈大胆坐在车里,到是有些后悔,有些冲(动),清秀的小脸垂在那里,墨睫低低地遮住乌溜溜的眼珠儿,小心翼翼地扫过已经被他收入手里的户口本与身份证。
落入口袋里的东西,没有再吐出来的道理,要不是那一回相亲,廉谦还真不知道这人儿都躲到哪里去,亏得连澄那小子闷葫芦的样子,在后面还把他们几个给算计。
瞅着结婚的日子近在眼前,廉谦带着未来的新娘子去登记,这事儿做得一点儿都不内疚,横脚出来想把大胆儿给占为己有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大胆儿,不是给你的连澄给勾走了魂,怎么就突然地要跟哥哥去登记?”眉一挑,薄唇一扯,男人就是这样子,得了东西还得来个秋后算帐。
嘴上那么问,其中的道道门儿清得很,连澄能怪谁,只能怪他自个儿,沈科的套下得太阴损,到不是假的,有五分是真的。
当年的事谁不知道,他们几个到是清楚得很,可要说如今那几张由沈科发到大胆手里的照片真真假假,认准一个理儿,就算是假的,也得说成是真的。
闻言,大胆到是迅速地抬起头来,乌溜溜的双眼儿朝他那么一瞪,从鼻孔里哼出一记声来,那样子,傲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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