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过去式,你……”
“苏天堑……”叶星辰狠狠地抬头,恨恨地瞪向来人,“是你对吧,是你告诉付子墨我在这里的,是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我跟付子墨之间是生是死,又与你何甘?你太坏了,我原以为你本质不是太恶劣,没想到,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骗子……”
面对叶星辰的指控和责难,苏天堑只是微皱了下眉,扳过她的肩头,面色冷峻地说:“叶星辰,你听着,这事不是我干的。我原本是想这么做来着,可是我没有,你爱信不信?”叹口气,顿了顿,“现在一切都揭穿了,这样子对你来讲不是更好吗?你不是心怀负疚吗?现在付子墨知道了真相,你就不必再心怀忐忑了。分手,这不是早晚的事吗?何必再等?等了又有何意义?”
“不……不是这样子的,你不会明白……”叶星辰大呵一声,奋力挣脱开苏天堑的钳制,兀自摇了摇头,一步一步向楼梯口退去,重复着一句话,“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明白的……”见苏天堑要跟着过来,忙又凝视一瞪,“苏天堑,你不要跟着我……不要跟过来……”
说完,叶星辰奔下楼,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别墅。
天大地大,为什么就没有她叶星辰的容身之地?
☆、不过戏一场
如果爱情没有了,至少还有工作。在叶星辰的字典中有太多的“坚强”,却不该有“软弱”。
“叶小姐……叶小姐……”一对看房的夫妻见身旁的售楼小姐直直地凝视着窗外的人行道,半天都回不神来,不由地面面相觑。
“哦,不好意,有点走神,许先生、许太太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叶星辰露出抱歉的笑意,看房的夫妻俩见对方这么诚恳,倒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叶小姐,可不可以给我们讲讲这个小高层的具体户型?”许先生指着宣传册上的效果图虚心地问。
“哦,好。”叶星辰笑笑,并讲了起来,“这小高层户型挺好的,您们看,两室一厅,很适合工薪阶层购买。这楼又坐北朝南,方位好。这主卧室啊正好是朝南边,光线充足,在阳台外架个望远镜还能看到前边的海呢……”
送走了一对看房的夫妻,叶星辰端着杯子走进茶水间,从口袋中翻出手机,按了那个熟悉的号,却迟迟不敢按下拨出键。
如果跟付子墨说,她跟苏天堑之间没有什么,他会信吗?如果跟付子墨说,她跟苏天堑之间确实有了肌肤相亲,可是那只是一笔交易,无关爱情,他会理解吗?如果跟付子墨说,那个所谓的交易,只是她想救他,才不得已出的下下策,他会谅解吗?
如果人生是一盘既定的棋局,现在棋已落,她还有悔棋的机会吗?叶星辰无力地摇摇头,她不知道。
思考良久,她依旧找不到答案。于是定定神,终是按下了拨出键。
手机里头没有传来“嘟嘟”声,而是一句甜美却带着冰凉的机械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为什么她每一次找他,不是停机就是关机,现在依旧是无法联系上,付子墨果真是逃她、避她、弃她么?叶星辰眉头紧锁,心头却蓦得一紧,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紧握着手机刚想跑去跟主管请假,手机却响了起来,“子墨……”叶星辰接起手机,急急喊了出来。
“星辰,我不是付子墨。”对方沉默片刻,继尔道:“你在找他?如果你想找他,我帮你找?”
“我……”只因苏天堑的这一句话,叶星辰蓦得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如果你真的爱他,我们可以取消交易,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可以去跟他解释,你们依旧可以在一起。星辰,这样,可好?”苏天堑低沉的声音通过话筒轻轻传来,好似只是在跟她讲一个故事或是讲一个叫她不必担心的理由。
“苏总,你……说得是真的吗?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叶星辰简直有点难以置信,他肯放过她?
“是啊,强扭的瓜不甜不是吗?”苏天堑在话筒那头微微一笑,传至叶星辰耳内却成了天籁之间。
“谢谢你,苏总,你真是个好人。”叶星辰抚去脸上落下的泪,破涕而笑。
好似心中彻底落下了一块大石,如果都不说,那么老天爷啊,请您帮我保守这个密秘吧!
向主管请了假,叶星辰提起包,刚走出售楼处,手中的手机再度响来,莫非苏天堑反悔了?
忐忑不安的看向来电号码,陌生的?会是谁?说不准是付子墨借别人的手机打的……
“喂,子墨……”
“怎么,你以为会是付子墨打给你?”话筒那边传来高傲的女声。
叶星辰脸色一变,握住手机的手一抖,“阮笑笑,怎么会是你?”
“呵,叶星辰,你好记性啊,这么久,居然还记得我的声音,真是荣幸。”阮笑笑“嗤嗤”一笑,“想知道付子墨的下落吗?晚上八点,coco咖啡馆见。”
“阮笑笑,你想怎么样?喂……”对方却挂断了电话,只余话筒中的阵阵盲音。
叶星辰只觉周身一冷,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晚上八点,coco咖啡馆内,灯光朦胧、音乐轻吟、咖啡浓香……叶星辰却没有一点闲情逸致欣赏周遭的一切。
她不安且焦虑地望着门口处,每一次风铃响起,每一次服务生“欢迎关临”地话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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