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蔓延。这样的味道,带了一点穿越的魔力,让人想起多年之前的某一个夏天,他们两个,在肮脏便宜的路边摊,买了两块榴莲,看着静静的河面,开心地吃着。
回忆能够从身体内侧温暖一个人,也能够从身体内侧将人切割粉碎。
温越泽的头凑到唐丽婷面前,然後一口吸上了那张依然漂亮的红唇。舌头探入,迷蒙的榴莲在二人口中缠绵,混乱的香气在彼此的呼吸之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难耐的炽热情欲。
男人手臂用力,将女人放到在沙发上,而後开始渐次褪下对方的衣服。
唐丽婷面如死灰,强硬地拉住男人的手,然後摇头,只是摇头。
温越泽亲吻着唐丽婷的脖颈,在女人耳边喃喃低语:“我不进去……让我继续……”沙哑低沈的声音,带着穿透灵魂的力量。男人的身体,有着让人无从反抗的倔强。唐丽婷没有力气反抗,反抗也没有用,只是终於正眼看了温越泽,眼底写着重叠的失望,和深沈的厌恶。
温越泽苦笑着,俯身亲吻了唐丽婷的眼睑:“闭上眼睛吧……”
唐丽婷全身赤裸,温越泽也是不着一缕,男人将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紧闭的大腿之间,来回摩擦。两个人都在喘息,越来越浓重地喘息着,之後温越泽仿佛是非常难耐地仰起头,然後闭紧了双眼,射出了男人的精华。
温越泽的身体沈重,高潮之後的懒散让他全身无力,只能伏在女人身上。温越泽呼吸着唐丽婷颈间的香气,觉得这种自欺欺人的游戏,真是太容易让人沈迷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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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可以说是规律平静,也可以说是暗无天日。唐丽婷每天的工作,就是吃饭睡觉,刷完洗衣,收拾房间,然後“伺候”温越泽。
开始时候,温越泽会负责一天三餐。後来,唐丽婷逐渐接手这项工作。简单的体力劳动,可以让人转移注意力,从而获得某种程度上的心灵解脱。
唐丽婷和温越泽的对话,依然非常少。但是随着时光的推移,唐丽婷猜测,温越泽或许现在过得不错,至少在金钱上,比较宽裕。温父和自己的父亲不一样,聪明,甚至是精明,唐丽婷笑小的时候,就觉得这位温父颇具潜力。但是做生意,运气更加重要。
温家,或许是鸿运当头。而自己家,只能是时运不济。
唐丽婷想着心事,一没注意,脚上一滑,眼看着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站在楼下的温越泽,急忙伸出了双手,两个人就这麽抱着,然後一起躺倒在地上。
“娘娘,您这是活腻歪了啊?”温越泽抱着怀中的女人:“就算想死,也是要带着我一起死吗?”
唐丽婷想要坐起身来,但是身下的男人,正紧紧抱着自己。唐丽婷想到,温越泽或许是撞疼了,所以现在不能动弹,因此也没说话,就这麽安静地让他抱着。
唐丽婷流产之後,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呆了二十七天,她的眼角余光,扫到了那一面的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鸟儿飞过,心里头的某种情感,瞬间就膨胀了起来。
“你又硬了……”唐丽婷伸手下去,在男人的胯间轻轻抚摸:“要不要,现在?”
温越泽身子轻轻一颤,接着感觉脸上,正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女人潮湿温润的嘴唇,触碰着自己的皮肤,点起了燎原大火。
温越泽张开嘴,想要说些什麽。唐丽婷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男人唇边,然後俯下身来,在男人惊讶的注视下,四唇相接。
“我已经不流血了哦……”唐丽婷一边解开男人的衬衫,口唇一边顺着男人发达的肌肉,一路向下tiǎn_shǔn,最後拉开男人的裤链,张嘴将那物件,含入了口中。
“嗯……”温越泽扬起头,颈侧的青筋暴起,随着身下女人的动作,开始剧烈的喘息:“可以了……”
唐丽婷抬起头来,在和男人四目相接的一瞬间,被翻倒在地上。
衣物纷乱地散落在地板上,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彼此交叠,像是一曲抑扬顿挫的交响乐,穿插着愉悦的甜蜜和急促的高潮。
温越泽沈下身体,在入口的地方来回绕着圈,然後像个吸奶的婴儿一般,吮吸着唐丽婷的嘴唇:“我要进去了哦……”
“进来吧……”唐丽婷用手环上温越泽的脖子,然後感觉下方被撑开,滚烫的柱体,一点点拓展着那狭窄的甬道,接着一往无前,缓慢又坚定地,推入了自己的最深处。
温越泽规律地撞击着身下的人儿,他的背脊紧绷,汗水顺着他漂亮的线条,一路向下,滴在唐丽婷的胸脯上。
“出了……好多汗……”唐丽婷伸手,为男人抹去汗水,然後手指被那人叼住,在嘴中吸吮含弄。
顶弄逐渐丧失了节奏,变得急切又难耐:“嗯……哈……”温越泽只是喘息,眼睛紧紧盯着唐丽婷,他伸出手,和唐丽婷十指相扣,看着身下因为自己而满面桃花,全身粉红的女人,激动不已。在最後的几个大力冲刺中,他散出了自己的精华。
男人沈重的身体,覆盖在了唐丽婷的身上。许久之後,喘息方才平静。唐丽婷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温越泽汗湿的头发,而後在男人耳边轻声说:“带我去看看我父母吧……”
温越泽没有回答,只是维持着和女人紧密相贴的姿势。
他其实从唐丽婷主动的那一刻起,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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