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能为晗晗不顾生死的闯入虎穴,也足以证明你对她的心了。”司徒柏林语重心长的说道,“但是,感情有时候不是拥有,也可以是付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不明白。”刘潮咬牙切齿的回应道。
“小伙子别激动。”司徒柏林从兜口中拿出一包粉碎的汗烟和卷纸,缓缓的卷了一根递给刘潮,然后又卷了一根,拿起火柴帮刘潮点燃。
“咳咳……”刘潮吸了一口呛得不断地咳嗽。
“小伙子,生活就是生活,不是童话。如果你真的爱晗晗,那就去证明自己不比姬明传差,现在我也想明白了,能给晗晗幸福,才是王道。”司徒柏林用力的吸着汗烟,一大口一大口的就像急需把自己抽成肺癌似的疯狂模样,“我不想她的另一半想我一般,我更不想让她步了她妈妈的后尘。”
“我懂您的意思。”刘潮又尝了一口劲头十足的汗烟,干咳两声,他现在有点凌乱,明知道卧室里是杨心悦,却在跟仇冰寒的父亲叫着岳父,这做法有点不是人了,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对仇
冰寒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扫也扫开,除也除不掉,就像镌刻上的印记一般的坚固。
刘潮不能确定,那是一种对美的占有欲,还是一份不敢直面承认的爱。
“当年我抛弃妻子离开了他们母女俩,我现在不奢望什么,只求晗晗能幸福……”
“我想起来了!”突然间,刘潮的脑海中出现了那天仇冰寒喝醉后对自己的情愫的那个画面,“你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第一次给了你一百万对不对!”
“恩。”司徒柏林默默地地下了头,只顾抽着烟。
情势瞬间逆转,刚刚趾高气昂的司徒柏林现在都不敢抬头了,而刘潮则是占据了上峰。
“别告诉我这次逼得仇冰寒卖车租房的凑钱的也是你!”
“恩。”司徒柏林刚要点头,突然抬起头,“你说什么?卖车租房?”
“你以为呢!”刘潮瞪着眼说道,“你以为你女儿是开银行的啊,左一个一百万,右一个一百万的!”
“我不配做一个父亲!”司徒柏林抡起手臂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站起身,朝着那个卧室走去。
“喂,干嘛去啊?”刘潮紧忙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不奢求原谅,我只想对晗晗说声对不起!”司徒柏林态度异常忠恳,哪还有一个做父亲的气势啊。
“别,别进去了……”刘潮紧忙挡在了门前,“我想这个时候……”
吱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的门被推开了。
司徒柏林和刘潮都寻看过去,然后两人的神色都展露出了见鬼的模样……
“晗晗?!”司徒柏林在愣了0.3秒之后,不可思议的指着刘潮身后的卧室门,问道,“你怎么从外面进来,那这……”
“谁让你来这的!”仇冰寒直接无视司徒柏林的话,大步的跨了过来,等着那双星辰般的眸子,想训斥孙子一样训着她的亲爹。
仇冰寒在自己新租的家中正熬夜写着策划案,一直没有法看手机,偶然间接了一个电话才发现大约十点左右,司徒柏林给她发了条信息,大概意思是说,家的钥匙还留着,能不能回去看一看。
这条短信是司徒柏林在小酒馆买醉的时候在朦胧状态下发的,他自己都不记得了,然后清醒了许些后才来到了这里。
“我跟你说过,钱给你,是我报你的生育之恩,现在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仇冰寒继续说道。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从那里出来,怎么不是这里?”司徒柏林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他指了指正门,又指了指刘潮背后那扇卧室的门。
“乱七八糟的,刘潮,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仇冰寒一头的污水,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模样。
“那个贼抓到了么?警察来了?”
正在这时候,早已经穿好衣服的杨心悦打开了卧室的门。
“怎么这么吵?发生了什么事情?”
继而在另一个卧室里,那衣衫不整,睡意朦胧的付珀珀也走了出来……
刘潮看到这幅场景,瞬间有种想死的冲动,这尼玛怎么都出来了啊!
乱了,都特么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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