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整天一个个日思夜想的翘首以盼。
原本这留香街白日里虽不至死气沈沈,可大多姑娘小倌忙了一夜也都歇下了,老鸨麽麽们也叫喊了一晚上迎来送去数银子也数到手软,也要寻个空档眯一会儿,可总也敌不过各家总有几个激灵的家伙,这一老远看到荣亲王的轿子不紧不慢的走来,这话往院子里一传,大家顿时来的精神。
这规模不大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低调的轿子前脚才落群芳院的门当,一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带著几个婀娜多姿娇媚不已的姑娘从院子里急忙刚出来,满脸笑意的老早就等在了门口。
若是常来群芳院寻花问柳的话定能发现,站在老鸨身後的不是什麽普通的姑娘,更不是几个稍有姿色稍有地位的姑娘,而是群芳院里一等一的名妓,琴棋书画一应俱全,曾经多少人仗著多少家产慕名而来无论花上多少银子不过只想见帝都第一名妓一眼,却抵不过人家饶有个性的一句今儿个没兴致,就将金灿灿的一万两黄金拒之门外,而今儿个竟这麽集体不请自来的列队站好,足以见得他荣亲王在花街柳巷的盛名是何等的盛大,更是混的如鱼得水。
落轿,封玄奕从轿中优雅的走出,一身贵气逼人,风度翩翩,一见这早已站在门外候著的五人,不禁笑道:“没想到我竟一下请得动倾琴、倾棋、倾书、倾画四位姑娘亲自来等,真是要折煞我了。”
老鸨殷勤的上来引路,倾琴、倾棋、倾书、倾画四人巧笑如焉顾盼生辉的也适时的分裂两侧将路让开。
“王爷就会嘴上讨奴家欢心,”倾棋嗔怒道,只是那绝美的眉目含情脉脉,凤眸流转,即便是嗔怒的样子都格外的美豔动人,“听说王爷之前新得了个公子,宠爱的不行,都把我们姐妹给忘了。”
闻言,封玄奕作势回想状,还时不时的点点头,“是挺讨人喜欢的,”见倾棋因为自己一眼愈发的气鼓鼓,封玄奕笑意更甚,“不过不也只是挺讨喜欢的麽,现在还不是比不上你们,我不还是来了麽。”
听到这儿倾棋才算真正乐了开来,姣好的容颜明媚灿烂,一喜一怒皆是美丽不可方物。
突然毫无预兆的,一张根本没什麽相似之处的容颜与之重合,也是一张灵动的神情,喜怒哀乐,尤其是那张苦著拉拢下来的表情,总然自己不知不觉的想要捉弄一番。
(11鲜币)第三十九章名妓.荷音
第三十九章名妓.荷音
“王爷,王爷?”见封玄奕站在台阶上出声,倾棋一脸紧张的出声低唤,生怕自己一个得意忘形真的惹恼了他,那自己以後在群芳院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封玄奕抿嘴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无事,侧目对一旁的老鸨说:“叫荷音一个人来伺候就行了。”
话毕,径自走上楼梯,推开那间平日里自己常用的屋子。
老鸨不敢怠慢,挥退了倾琴、倾棋、倾书、倾画四人,派人去将荷音招来,而自个儿赶忙亲自下去置办酒菜。
若说倾琴、倾棋、倾书、倾画四人是倾黄金万两也难得一见的俏佳人,却也总还是可以用银子请来的,只看你时候对不对,心意到不到,银子够不够她们的胃口,而荷音却不然,她的古怪脾气连老鸨都没有办法置喙,怪只怪她生的太美,帝都真正的第一美人,群芳院的金字招牌,但真正得见真容的却没有几人,就连同样在馆子里的姐妹也已然,平日里总是带著一张面纱,但也正因如此关於她的风传就更多了,以致到了最後都能说出什麽只要能一见背影,倾家荡产也甘愿的话,这无疑将这个谜一样不见真容的女子更是推向了顶峰。
说荷音性格脾气古怪也不是空穴来风的,出生风尘,皆不过有著各种各样的原因但却是要靠银子过日子的,虽说青楼也有艺妓,卖艺不卖身,可时间久了一旦习惯了这些歌舞升平,外加老鸨嬷嬷们从旁推波助澜亦或者使什麽手段,是不想卖身都不行。
而荷音却不尽然,她好似不缺银钱,又却好似很缺,有时有些人一两银子就能得见芳颜,有时有些人倾家荡产却连一声冷嗤都换不来,更对於有些人,她愣是宁愿倒贴银子也要见上一面,这不禁让人啼笑皆非更是唏嘘不已,闹不清楚状况,可无论是怎样见面的,只要是曾见过荷音一面的人,没有一个不目瞪口呆。
有人想从见过荷音的人们口中套出点蛛丝马迹,若是卖於画师画上那麽几幅,肯定能发一笔大财,可却惊人一致的是,见过她的男人皆是怔愣的出门,问他什麽都是一副恍惚的神情说不记得了,但却能清清楚楚的说一个字:美。这又为帝都一介名妓荷音添上了传奇妖娆的色彩。
而他当今五皇子荣亲王封玄奕不但耽於寻花问柳,而且还是她荷音的入幕之宾,更是她的常客。
轻轻三下敲门声,不等封玄奕说话门便被推开,一袭素白长裙外罩素白纱衣的女子缓步走入,一袭黑发没有丝毫的珠翠金玉的点缀,闲散的披散开来,只在中央处拦了一根白色的锦缎,纤尘不染人如其名,仿佛真是一朵出淤泥不染的白莲,与这个她所生存的场所格格不入,乾净脱俗的仿佛误落凡尘的仙子,眉目如画飘渺淡然,没有世俗的束缚,没有名利的追逐,仿佛天地间唯她一个,什麽都入不了她的眼。
此刻,即便她面对的是当朝五皇子、荣亲王封玄奕,也不过是自认礼数周全的敲了三下门才进来,不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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