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说不插手自己和北堂朝的事。此番做法,真不知是害他还是帮他。
华鸢?
耳边传来一声迟疑的呼唤,怎奈季华鸢此刻只觉得心痒难忍,燥热难耐,一时间也辨不清那人是谁,也不敢多做理会,只快步向前走。
九号见季华鸢不知是怎的,竟狼狈踉跄至此,看出他不欲引人注意,便连忙拉他到避开人眼目的角落里,拍着季华鸢燥热滚烫的脸,道:华鸢!华鸢!你这是怎么了?
季华鸢强提着意识定睛去看,好一会才看清了来人是谁,勉强笑道:小九,你该叫我十四号。不然,王爷听了又、又要叫我难堪。
季华鸢此时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沙哑,端得是勾人魂魄。九号起初并不觉得,此刻两人离得近,只见对面那人面红如霞,眉眼含笑,忽然间瘫软在自己身上,细细看去,竟是如此的冰肌俊美,烈烈红唇浓得像是化不开的朱砂。九号恍惚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反被季华鸢一把抱住。
华、华鸢九号吓得呆了,纵然四下无人,却也心跳如雷。
嘘季华鸢竖起一根手指在九号唇角,迷离着眼睛看他,勾出一丝笑容,说不出的魅惑:你身上,好凉快。
华鸢我、我送你去饮笙老师那里,老师一定能给你解了这药性。九号说着就欲拉着季华鸢往回走,季华鸢哪里肯,反手拉住九号,一把按在墙上:不!不行
九号见对面那人明显是提着精神与自己说话,话音未落眼神又散了,却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竟是按着自己挣扎不得。九号此刻竟也觉得燥热了,心里涌起一阵羞愤,急道:那怎么办!
带我带我去后厨,那里,那里有水缸季华鸢瘫软到站都站不稳,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大呼着痒,每一寸肌肤都烫得炽痛,头脑里只是嗡嗡作响,眼前也都是模糊旋转的世界。他终于撑不住,软倒在九号身上。
九号呼吸一窒,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首先想到的是,季华鸢练武之人,看起来是精瘦身材,却竟是这么柔软!
九号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慌乱中还算存着几分理智,举起手臂便狠狠咬了一口。痛感伴随鲜血蔓延而出,口中弥漫了血腥味,九号这才算是清醒了些。他定一定心神,托住季华鸢的身子,道:我送你回房吧,后厨那么多人,怎么可能瞒得住!
不不季华鸢觉得自己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要烫得凝固了,眼神迷离着四处搜寻,口中喃喃道:要水水说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九号手臂上洇出的血,只觉得头脑中又是一炸,仅存的理智如泼墨而出,再难收回,俯身一把抓起九号的手臂就舔了上去。
九号吓得呆若木鸡,几乎哭了出来。此刻,他是真的控制不住季华鸢了,两个人在这里,迟早会被人发现。他确是钦慕季华鸢没错,可他绝不想为了这人被王爷处置了!
就在九号求天无路,告地无门之时,忽觉有人走近,他吓得汗毛倒立,颤抖着抬头望去,却见是北堂王黑着一张脸大步向他二人走来。
眼看着北堂朝越走越近,脸色越来越黑,而这边季华鸢还在舔食他手臂上的血,九号的心脏再也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刺激,腿一软就要和季华鸢一起翻倒在地。
北堂朝一早猜到季华鸢只能去后厨,路过这附近听见有声音,便寻着声音走过来,老远就见季华鸢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赖在人家身上,神色间全是魅惑。虽然知道这是药性使然,北堂朝却还是气得七窍生烟。此刻他见那不争气的九号见了自己吓得站也站不住,连忙疾步上前一把抄起将要倒地的季华鸢,缚在怀里,回身对九号吼道:站都站不稳,还来参加什么影卫选拔!
九号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样一句责问,连忙依势在地上跪了,哆哆嗦嗦道:王,王爷,属下,属下他说着却急了,他该说什么?属下没有和十四号苟且?属下并非站不稳,而是被王爷威仪所摄?
说什么都是个错!
行了!北堂朝不耐烦地打断他:今日的事,不得往外泄露一字。走!
九号如蒙大赦,踉跄着起身就要走,可是步子都迈了出去却又突然折了回来,目光像是在面红神散的季华鸢身上移不开了一般。
你还干什么!北堂王大怒,手上抱着几乎一点意识也无的季华鸢,不知是怒是欲,自己的脸也涨红了。
王爷,十四号他准是中了别人的计了!他轻功出众,肯定有人记恨他,定不是自己故意的,您可千万别
滚滚滚!北堂朝被这九号气得眼前发黑,终是再也端不起北堂王的好风度,一脚踹开眼前磨磨唧唧喋喋不休的人,转身便择了人少的小道快步向自己房中赶去。
这边季华鸢神智处于混沌之中,却也感到似乎是换了人,一双素手在北堂朝胸前推了推,觉出不对,睁开迷迷瞪瞪的双眼,却见北堂朝面含怒气,低吼他道:乱动什么,还嫌不够惹人注意!
季华鸢心叹一声倒霉,真是倒霉!他强撑着挣扎两下,想要让这人放自己下来,张嘴却是一连串酥软的呻吟,连自己也吓住了。
北堂朝听了这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里都有火在拱,说不清是心火还是欲火,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他低头咬牙切齿地威胁道:季华鸢,你最好在我们顺利到房间前别再弄出什么怪声!否则,本王就叫人将你扔出帝都去!
怀里的季华鸢似是听懂了这句,虽是不满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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