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不开。早听说九王爷美艳俊秀,无人能及,可也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地步。这等极品,恐怕世上再无第二个,单是这一点,就足以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难怪皇上宁愿囚禁他一辈子。
这并不是结束,简单的发泄只能使被媚药侵蚀的身体索求更多的爱抚。不消片刻,林见秋的下身又渐渐挺立起来,蔓夕花纹绣受到情欲的滋润,愈加鲜艳夺目。深红色的花瓣在汗水的润泽下,仿佛仍在渐渐展开,黑色的带刺蔓藤徐徐蜿蜒,如同活了一般。
对着镜子,林测清晰地看见林见秋后背上的纹绣,那蛇一样的枝藤在腰间盘旋,最后隐入臀缝中。双臀上什么也没有,在背部黑红纹绣的衬托下更是莹白如雪。双丘掩住伸入其中的黑色藤蔓,让更想仔细看看其中的私密。
林测一挥手,小倌们会意,一左一右将林见秋跪着的修长的腿拉到身前,托起膝弯大大地分开,高高抬起,这样一来,林见秋私处完全暴露在林测的眼前。那枝带刺的藤蔓沿着臀缝一直延伸到后穴处,在那周围绕了两周,像是黑色的漩涡,直要把人吸进去。
一个小倌取来透明的鱼线,将林见秋shuāng_rǔ紧缚。乳首顿时凸出,红艳艳地挺立。又将他下身用金环缚住了,再从木盒中取出一根又黑又硬的猪鬃。
小倌走到林见秋身后,拈着猪鬃,慢慢勾勒蔓夕花纹绣的花瓣边缘,一点一点地下滑。猪鬃所到之处,引起肌肉一阵紧缩。蔓夕花纹绣是赫罗族人最敏锐的所在,就是平时,如此调弄,也受不了,更何况,林见秋媚药入骨,正是浑身麻痒难当。
他左右扭动挣扎,却被另几个小倌用力按住,只觉那一点微微的刺痛,在后背上下游移,竟像是在火焰里浇了盆油……恨不得将后背血肉一块块削下来。那小倌拿着猪鬃慢慢沿着花瓣描画,越来越接近花蕊,突然一用力,猪鬃直直刺入那朵蔓夕花花蕊的最中心。
那是赫罗族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平时稍稍磕碰一下也要疼上半天,又何况被人用力刺下。林见秋“啊”地痛呼一声,分身登时软了,冷汗一颗颗地渗出,脸色变得苍白一片。一个小倌见状,爬上去舔舐他的分身,不多时又挺立起来。
那根猪鬃仍在向下滑动,林见秋知道那东西的目的,浑身不自禁地发抖。林测见他目光散乱,牙齿咬得下唇失去血色,就是当日受到最严酷的刑法,也没有露出这等无助的神情,知道已找到林见秋的弱点,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
他会屈服的,早晚而已。
林见秋早忘了身上的媚药,战战兢兢地等着那一刺的疼痛。果然,那猪鬃在腰上描着藤蔓画了几道,猛地刺入另一朵花蕊中心。林见秋痛得喊都喊不出来,头一偏,昏了过去。
小倌取来清水,泼在林见秋身上。媚药遇到冷水,得到了缓解,但是疼痛却更加鲜明。林见秋长发滴着水,头虚弱地靠在一边吊起的手臂上。
那根猪鬃却不肯停下,沿着腰部下滑,直探入臀缝。林见秋双腿被分成“一”字,臀部高高托起。他是练武之人,腰身极柔韧,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不会困难,但此时却更增痛苦。他看不见自己下身,却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猪鬃慢慢地绕着后穴周围的藤蔓描画,渐渐逼近穴口。
林见秋双手死命地握住,指甲抠到肉里,下唇被咬得渗出血来。那根猪鬃绕了几圈,终于狠狠地刺入后穴壁肉里。林见秋蓦地昂起头,长发向后甩起一个长长的弧线,全身痛得痉挛,又昏了过去。
接着是肋下、肚脐,每一刺都是痛不欲生。不是凌迟却更胜凌迟,这样缓慢而惨痛的折磨,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眼见那猪鬃在身前慢慢向上,直奔左边乳首,那个被紧紧勒住的,轻颤的艳红。林见秋骇得窒息,望着坐在长条龙案后目光森冷的林测,几乎就要求饶,却终于还是用力咬住血迹斑斑的下唇。
猪鬃在凸起的,泛着红润光泽的乳首周围打转,时间漫长得让人发狂,直到林见秋紧绷的肌肉松懈的一刹那,针一样地竖直刺了进去。
46 谁在河桥见别离
一弯月牙淡淡地升上半空,洒向大地银灰一片。应长歌远远就闻到浓郁的蔓夕花香气,心道:“就是这里了。”慢慢掩了过来。大片的蔓夕花围着池子开得瑰丽非常,硕大的花朵争先恐后地吐露着芬芳,让应长歌惊喜交加,乖乖,真不少啊。蔓夕花对赫罗族人的诱惑与生俱来,应长歌明知自己行迹不能被人发现,仍然忍不住小心翼翼揪下一朵,在鼻端嗅了嗅,吃了下去。
层染阁里隐隐透着灯光,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林见秋毕竟是被幽禁的王爷,伺候的人有限,他喜静,人又挑剔,闲着的人巴不得不用伺候,早早地睡了。
应长歌无所谓地耸耸肩,大摇大摆走到门口,路上又采了一朵,放在鼻端细闻。到了殿阁前,也不走门,一抬足跃过敞开的窗子,矮身坐在窗沿上。望着屋里忙里忙外的高宝,笑着说道:“地方不错啊,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去处。”
高宝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这不速之客,半晌方道:“你,你是何,何人?到,到此作甚?”应长歌促狭地一笑,道:“我,我是何,何人,不,不用你管。”高宝挡在床前,发急道:“你,你快走开,这是,这是皇宫禁地,闲杂人等一律退出!”
“哈。奴才脾气不小啊。”应长歌毫不在意,笑嘻嘻地道,“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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