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性器坚硬如铁,头颅高昂,尿口微湿,似在催促对方快来爱抚。
替这家伙撸了几把,方馥浓已经耐不住,将膏体样品抹遍茎身,抱住战逸非的软腰,就把自己的家伙往他身体里送。
性器将肠壁完全撑满,二者完美咬合,两个男人也似钥匙与锁眼般合为一体。硬物在穴内挺进又抽出,探入前所未有的深处,熟悉的酥麻传遍全身,战逸非舒服地哼吟出声,两条长腿也如同螃蟹收钳一般绞了起来。
“嗯……你解开我……”再舒服也要提要求,“我想抱你……快解开我……”
方馥浓想了想,反正已经肏进去了,应该也跑不了,便把捆扎对方双手的领带给解开了。
“打起领带再来干我……”领带依然缠绕在腕上,战逸非努力调匀呼吸,又示意对方向自己靠近,“你是我的男人,是觅雅的老板,我要你以最衣冠楚楚的样子来干我。”
方馥浓真的俯下身子,战逸非便将他的衬衣领子竖起,又把粉色领带挂上他的脖子——拽住领带两端,强迫对方与自己靠得更近,先接个吻。
方馥浓的手从战逸非的腰间滑到了他的屁股上,捏住光溜溜的两瓣臀,抽送得慢了些。战逸非一边循着抽送的节奏轻摇慢颤,一边替方馥浓系上领带,还系了个最挺括难系的结。
“好了。”他用鼻子蹭着他的脸颊与颌骨,用舌头舔他的下巴与喉结,然后就尽心尽力地吻他。
唇与舌抵死缠绵,战逸非断续说着,“上市……等觅雅上市以后,我就跟你去南非……”
“不去南非了……”将情人的衬衣完全解开,在他唇上亲了亲,又低头咬弄起他的rǔ_tóu。这个男人两鬓半白,目光大亮,看上去莫名兴奋,不知是因为与情人久别重逢,还是又跃跃欲试着另一场冒险,“我最近在以色列投资入股了一家自然资源公司,下一站我们去刚果……去刚果开采金刚石……”
战逸非彻底放下心来。直到刚才这句话出现前,他都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沙漠中的蜃景,是自己思念狠了的幻觉。
但这个男人的确是方馥浓没错。
由始至终,心念专一,不负良辰。
他跟他一起,还有一万里路要行,还有一万场爱要做。
战逸非想,前者尚好实现,后者么……现在就得开始努力了。
(全文完)
后记:
感谢所有不厌其烦读到这里的小伙伴,因为工作繁忙等个人原因,这文写得实在算不得快,八个多月40万字,流失不少读者,但仍有不少小伙伴坚持到底,不时留言鼓励,非常感谢,谢谢!
写文过半时,真的爱死了方馥浓,倒非应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俗语,只是觉得这样活着的人也挺精彩。当然后来也很爱战逸非,乍看是老虎,再看是小猫,柔软感性本就是优点,何况美丽即是正义呢【噗...
完结前从头到尾修改一遍,但人懒眼拙是硬伤,好像还是未能尽去,真是抱歉gt;lt;
愿你,愿我,愿每个有梦想的人,都不负良辰,活得尽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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