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对自己的照片不感兴趣,所以薛妙引便全拿了回去,压在了自己的书桌玻璃下。
薛正扬看见了,又高兴又嫌弃:“之前不还挺能耐的么,不畏强权不贪虚荣的,现在倒是对着人家的照片流哈喇子了。”
薛妙引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少帅可是越州城里的香饽饽,我多放点他的照片避邪不成?”
薛正扬哼了一声,心道沈铎要知道她用这照片来避邪,怕是会立马化身那个“邪”。
(你们猜少帅拿妙妙的照片干什么了罒w罒)
赢一把脱一件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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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一把脱一件
沈家接手越州大权之后,沈督军已经基本不理军务,这次为了自己儿子跟未来儿媳能去滨州好好谈恋爱,便主动出山了。
出发当天的大清早,沈督军就挥着手红光满面道:“陪着妙妙好好玩几个月再回来!”
沈铎看着面前的两个大皮箱,大有一种被亲爹扫地出门的感觉。
还几个月呢,干脆等生了孩子再回来算了。
相比起来,薛妙引的行囊就简便多了,除了贴身换洗的内衣只带了两身小旗袍。用家里姨太太的话来说,去了再买新的,不差钱!
薛妙引看见沈铎的两个大皮箱也惊呆了,怀疑他是不是要去滨州干什么大事。
“这里边装着枪支炮弹?”薛妙引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箱子。
沈铎摇头,表现得也很无奈。
这趟火车是在中午,白天一大半的时间总是比较无聊的。
薛妙引趴着火车窗看了半天沿路的原野和山丘,百无聊赖地晃回了小隔间里,见沈铎在看报纸,坐到了他对面盯着报纸的另一面。
沈铎将报纸移开,便看见她乌溜溜的眼睛,不可避免地晃了下神。
“我们找点事情做吧。”
做什么沈铎都没意见,只是这火车上也不见得有什么事情可做。
薛妙引左思右想之后,也泄了气:“早知道听我哥的,好赖带副牌出来消遣。”
沈铎想了下,从旁边的行礼架上将自己那两个大皮箱扛了下来。
薛妙引起先不明所以,打开皮箱以后也乐了。
“原来是百宝箱啊。”薛妙引拨了拨里面的东西,象棋跳棋陆战棋,扑克牌马吊应有尽有,还有各种的零嘴糖果。
薛妙引一样一样数下来,倒没见沈铎多少东西。
沈铎深谙沈督军的性格,临走的时候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这箱子不是按自己的喜好打点的,现在果不其然。
“好久没见这个了,小时候我跟我哥常玩,我可是稳赢不输的!”薛妙引拿了一盒陆战棋出来,顺手码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沈铎不常玩这些东西,也是揣摩着不怎么多的记忆边试探边走。薛妙引赢了几盘,颇有些洋洋得意,一撸皓腕上的手表,道:“我们加点筹码怎么样?”
沈铎重新码着牌,闻言问道:“加什么?”
薛妙引看着他扣得严密的外装扣子,眼神里闪过一抹狡黠,嘿嘿笑道:“我赢一盘,你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薛妙引的话里只说了自己赢后的筹码,丝毫没有提及输了怎么样,好似认定自己能稳坐庄家。
沈铎不禁抬起眼,看着她认真地眨巴眼,嘴角的弧度略扬了起来,“我要赢了,你也脱?”
薛妙引看得出来他对这类游戏的规则还没弄明白,也没觉得自己欺负“老实人”有什么理亏的,不过也讲求公平,点着头道:“这个自然!”
沈铎欣然接受了这个“公平”,安静地揣摩着棋牌的规则,不懂的时候也会请教薛妙引。
薛妙引起先被稳赢不败的局面冲昏了头,现在看着沈铎越来越娴熟的走法,不禁生起了一丝威胁感。
诚然,沈铎有着行军打仗的实地经验,小小的陆战棋自然不在话下,几个来回后也就熟练了。
第一次反败为胜后,沈铎的脸上也有了几不可见的笑意,他气定神闲地看着薛妙引,不言自明。
薛妙引惊讶于沈铎的领悟能力,又为自己的败局尴尬不已。她的旗袍一脱跟没穿也差不多了,原本只是仗着自己会玩想逗沈铎,现在倒是把自己坑进去了。
“再来两局?”沈铎说道。
薛妙引见他主动给了自己台阶下,也没了方才的意气风发,有点扭捏地码着棋牌,而后又听到他说:“我不介意你攒到最后一次付清。”
薛妙引僵了一下,心想反正将来洞房花烛夜也免不了坦诚相见,迟早罢了。于是重新打起了气势,不敢再对这个男人有丝毫大意。
一番较量下来,倒是输赢各半,火车上的时间也随之蹉跎过去了。
沈铎看了看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也没有再提及筹码的事情,只是问她要吃什么。
火车上不比星级饭店的大厨,什么山珍海味都能做出来,也就沈铎凭着身份还能吃上口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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