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体温计:“嗯,36.7°,已经差不多要痊愈了,这位先生请做好出院的准备吧!”这麽快就好了,大家可是还没有看够帅哥的暧昧戏码呢!
“嗯。”秦川没什麽表情的点头,目送护士依依不舍的出去,这才又坐上床边,继续进行这几天每天都有的大业,凝视白钦文的脸。
白钦文比起5天前已经好多了,脸色没有那麽不健康的潮红,整个人看起来也清爽了许多。不过一想起出院,就又联想到什麽不好的东西。
像是白钦文住院的第二天,有个男人给他挂电话,语气熟稔的说什麽:“阿文,你今天怎麽没有来上班啊?不会又生病了吧?前几天的病难道没有好完全吗?”
王跃这句话绝对只是开玩笑,谁知手机那边竟传来了一个低沉的不像话的声音:“他住院了,我已经请过假了,不需要你的操心。”
那语气实在不算好,严格来说还有些冲,王跃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得罪了白钦文的朋友,就解释道:“我只是担心阿文前辈,你别……”话还没说完,听筒就传来“嘟嘟”的断线声。
不解的看著被挂断的手机,王跃挠著头发,生病了的话自己是不是要去探病?不过这麽去的话似乎说不过去,要不要带些礼物?
这边王跃一边苦恼,那边秦川急火攻心。
听那欢快的语调就不难想象他就是那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男人。作为男朋友竟然这麽不负责,连他生病了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去找白钦文,那麽现在白钦文可能还一个人躺在床上难受的哭泣。
一想到那个画面秦川的心就给揪了起来。他沉闷的深吸一口气,直接将手机关机。
而王跃当然也没能找到白钦文。但听挂断自己电话的男人的口气,似乎是和阿文认识,那麽自己就不用担心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定义为“不负责任”,“恶劣的男人”,王跃顺著酒吧一条街往大路上走。这#底是什麽地方?阿文怎麽会住在这?
思想纯洁的王跃并不知道这就是淫秽的集聚地。不过这的气氛让人难以忍受,他目不斜视的大步快走出酒吧一条街,招了辆出租就直奔回家。一边在心底暗暗决定:阿文住在这一定是有什麽原因,不过这个地方看起来就不想好地方,还是劝他重新找房子吧。
白钦文当然不知道王跃在他住院期间就老好人的做好了劝说他搬家的想法,不顾他倒是知道这一周来是谁在照顾自己。
虽然意识不是很清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身体不听自己的指挥,眼皮也黏糊糊的睁不开,手指不能动,大脑却清醒的很。无意识的支使秦川给他当了一周的陪床小厮,还在每天凌晨准时清醒,感受到秦川把他抱在怀之後才安心睡去。
白钦文卑鄙的利用自己生病的时间将秦川牢牢的拴在身边。却没思考若是不相干的人,不说他是发烧不退,就是车祸即将死亡秦川怕也是不会去鞍前马後的照顾他。
没精力去思考秦川这麽照顾自己的原因,白钦文整个人都沉浸在不安中。如果秦川发现了他是在故意装作完全没有力气的人,让他喂自己吃饭喝水,帮自己洗漱擦身,会遭到怎样的後果。
好在现在是早餐时间,秦川已经去帮他买食物,不然他还不知道怎麽面对秦川的脸。
自从发现自己对秦川放不下,甚至是深深的喜欢上她,白钦文就一直在找寻机会和他再见一面。结果终於有了机会自己却病得不省人事。虽然得到了他的照顾,但是完全没有精神交流。想听他和自己说话,甚至想被他抱在怀,想被他贯穿身体。
白钦文的脸蓦地发起烧来,多亏本来就是低热的病人。他在被褥紧紧咬住嘴唇,估计秦川去打饭需要一段时间,就将双手探进松垮的病服,轻轻圈住自己一想到被秦川填满就蓦然涨大的部位。
缓缓的揉捏。
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了。以前是没有这方面的yù_wàng,後来是秦川一手包办,导致现在白钦文不管怎麽焦急下身还是热腾腾的涨大,完全没有shè_jīng的迹象。
他闭著眼,身体蜷缩起来,脚趾也绞在一起,一只手摩擦著肿胀的下身,另一只手按照回忆秦川的手法,含湿了之後揉搓上熟透的rǔ_jiān。可是还不够,总感觉少了点什麽,还是少了点什麽。
“……嗯……哈啊……”白钦文的指尖摩挲著紧闭的後穴,轻轻的刺进去,前端突然弹跳了一下。可就在白钦文以为可以发泄的时候却又重新静寂下来。於是咬著牙刺得更深一点。却在此时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白钦文一慌,还没来得及看进门的人是谁,就因为紧张而将手指一刺到底,圈著yù_wàng的五指更是紧紧攥起来。多日未经开发的身子受不住的痉挛抽搐,白钦文顾不得还有人,尖叫著就射了出来。
“啊啊啊——!”腰拱起来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被褥顺著身体的曲线滑落下去,浊白的jīng_yè不断的被pēn_shè出来,在半空中停顿之後又落了白钦文满身。
而被快感侵袭的白钦文维持著双腿大开,一只手圈住自己男根,另一只手还插在後穴的姿势,全身淫靡的白液,不断的喘息著。
随後传来“喀啦”,门被从抈隗上的声音。
白钦文才迷蒙这双眼去看进来的人。
自然是秦川。他手中还端著铁质的餐盘,这下也不顾两人都还未吃东西,将餐盘搁在一旁的矮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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