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冰凉的嘴唇,带着一点甜丝丝的牙膏味道。宝生有些不知所措,却没法推开莲生,任由他加深了这个吻。宝生情不自禁地伸出胳膊,将莲生环在怀里。唇舌搅动的情热刺激,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一瞬间的空白,让彼此都遵循着yù_wàng的本能。
莲生结束了这个吻,白净的脸上泛起潮红。宝生有些发呆地看着他,莲生坚定地说:“哥,我们不需要什么女人。女人能做的,我也可以做到,女人能给你的,我也能!”
“莲生!”宝生突然有些心疼,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莲生却不容他多想,哆嗦着去解宝生的裤带。冰冷地手抓住那儿的一瞬间,宝生一个激灵,一把捏住莲生的手腕,将他压翻在床上,疯狂地亲吻起来。
“哥……宝生……我一直都想着你,我从知道那事儿之后,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宝生乱无章法地吻让彼此迷醉,莲生喘息着说出了自己隐忍许久的yù_wàng。他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半脱办褪。宝生亲吻着他滑腻的肩膀,锁骨,低喘着:“你勾引我,你勾引你亲哥……”
“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你答应过我,要永远都照顾我,永远和我在一起的……”莲生闭上眼,眼角的泪珠划出一道细细的弧线,落进耳朵里。宝生吻掉了他的泪水,将他半抱起来,抬起手,把灯关掉。
莲生窸窸窣窣地将衣服都脱掉,彻彻底底地,袒露在宝生面前。他不是第一次在宝生面前裸露身体。从前,一起洗澡,互相搓背,不知看过了多少回。可自打莲生知晓情事后,就再也不在宝生面前脱衣服,也不和他一起洗澡。宝生不明所以,现在才知道,莲生对他的心思,已经不止是兄弟之间那样简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莲生也恪酢醍懂。如果不是宝生提起要相亲娶媳妇这由头,莲生大概也不会这么快被激起如此强烈的yù_wàng。
不想让宝生属于别人,这世界上只有他们俩才好。莲生自己也被这种不近情理的想法吓了一跳。可到这种时候,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宝生趁着透过窗帘缝隙地微弱月光,看莲生脱掉最后一件内裤,赤条条地袒露在他面前。少年初发育的身体,在月光下发着莹白的光芒。青涩的青春味道扑面迎来,让宝生一阵头晕目眩。莲生tuō_guāng了自己的,又开始脱宝生的衣服。直至两人裸裎相对,莲生抓住宝生的手,将他放在自己已经变硬的分身上,颤抖着声音叫:“哥……”
宝生将他拽进怀里,用自己炽热的体温温暖着莲生白得发凉的身体。粗糙的大手在莲生的分身上□□摩擦着。莲生靠在他胸口,压抑着喘息。宝生的频率突然加快了,莲生呜咽似的呻吟一声,手死死攀住了宝生的脖子。快高潮的时候,莲生一口咬住了宝生的肩膀。宝生忍住疼,手一捏,沾上了湿湿热热一大片。
莲生剧烈地抖动着肩膀。好一会儿,才松了口,虚脱似的瘫软在宝生的怀里。
静静呆了一会儿,宝生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莲生笑了,靠得更紧,耳朵贴着宝生的胸膛,听见他有力的心跳。他伸出手,握住宝生已经贲张的分身,学着刚才宝生的样子,轻轻重重地套弄着。宝生重重喘了一声,犹豫着握住莲生的手:“别,我自己来……”
“我来,我帮你弄。”莲生不容置喙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宝生控制不住,掐住他的手,将莲生掀翻在身下,硬挺的分身在莲生的身上胡乱冲撞着,不得其法。莲生把着他的手,伸向自己身后,在股缝间涂抹着jīng_yè做润滑。他难堪却坚定地说:“插这里。”
宝生犹豫了一下,猛地将他翻转,抬起他的腰,分身对准了那窄小的入口,用力顶了进去。
莲生呜咽着忍住呻吟。这疼痛是如此真实地提醒着他:他和宝生,自出生到今天,真正的融为一体。从身体到灵魂。
因为□□撕裂的流出的鲜血滋润,使宝生的动作愈发激烈顺畅。他被本能驱使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最深处。莲生的眼角被泪水模糊,他已经不知道是因为快要麻木的疼痛还是终于合二为一的喜悦。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宝生的冲撞是这样的有力而疯狂,他们沦入极乐美好的地狱,从此万劫不复。
第一次,没有像样的润滑,也没有技巧。对莲生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他却甘之如饴。所以,当宝生终于颤抖着射在他体内,他已恍惚到几乎昏迷,嘴角却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宝生渐渐冷静下来,察觉到了莲生的异样。他慌忙打开灯,被子上满是白浊的□□和鲜红的血迹,那样妖艳刺目,提醒着他方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抱起莲生,着急地呼唤着:“莲生……”
莲生睁开眼,笑了笑,低声说:“我没事。”
宝生什么也没说,抱住莲生,紧紧地。
第二天,宝生将那套新衣服叠好,收在箱子底。老乡埋怨了他很久,说那么好的姑娘,错过太可惜了。宝生只能笑着说对不起,再也没别的话讲。
莲生请了几天假。他发了烧,吃不下多少东西。宝生默不作声地辞了工,在家伺候他。他熬了热粥喂莲生,拧干毛巾帮他擦洗,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喂药,给他削苹果吃。气氛很平静。兄弟俩很有默契地,谁也不说话。半夜里莲生睡迷了,做噩梦,嘴里叫着“哥,哥,”带着哭腔,脑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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