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格插自己了,可唐一明的胯下却没有一点反应,梁时以为他是需要挨操,也试过酒足饭饱把人按倒插了好几回,唐一明老实无比的跪趴在床上,热汗淌了一背,崩紧的背脊看起来无比性感,梁时在他里头射了好几回,一摸他胯下,却是一滴jīng_yè也没有。
嗷嗷待哺的嘴不能一直靠这种奇门偏方,正想摊开了谈分手,唐一明却先声夺人地开了口。
“你要不说明白,或有他妈一丝隐瞒,这事儿就没完。”梁时横劲附体,憋着火不怒反笑,冷冷地看着唐一明。
“我硬不起来是因为我曾经给人当性奴玩。”过了好一会,唐一明淡淡开口。
“操!”、性奴等关键词,一字不落进了梁时耳朵里,梁时闻言特震惊地看着那张平素正儿八经的脸和结实的身板,总觉得这厮在挑战自己的性阅历和想象力。唐一明却自顾自地接了下半句,“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玩儿大发了,结果成了现在的样子。”唐一明说着,有点自嘲地望望腿间银枪蜡样头的兄弟。
“行啊你,我当你和我不一样,没想着你比我英雄多了。”梁时冷笑着喃喃,搞半天不是自己不行也不是自己魅力问题,而是踏错了点。“那你主人呢?”话问出口,梁时都能闻着自己的酸。
唐一明看着他,自嘲地笑笑,“主人…他把我抛弃了。”
这话匣子一开就没完没了了,梁时头晕脑胀地听着唐一明意外话多的唠叨,勉强听进了小唐被人抛弃后阴影极大,努力一番后这才适应了社会,但这之后只能独居,没法接触别人。难怪这厮一门心思全钻到事业上,梁时有点绝望的想,可更绝望的是,这厮是个阳痿性无能,还是个性奴,可现在他还真有点舍不得跟小唐这么算了。
更让他绝望的是,唐一明表示,主人回来了,他就要跟主人回去,两人确实不合适,就不打扰梁时的生活,两人好聚好散吧。
“好散个屁!”梁时怒道,不知是嫉妒还是动了真感情,紧接着一句话冲出嘴边,“你主人回来了?那正好我也去开开眼,让我也当他的性奴吧!”
唐一明连忙阻止,低声说:“可别…他非常残酷。”
梁时看着唐一明眷恋的神色,这动情的表情可一次没在自己身上露出过,他呵呵冷笑着说:“你是怕你的主人又爱上别的新鲜货色,再次你把抛弃吧?”
“梁子,别招惹这事儿,算我求你,我们就这么算了吧。”唐一明喃喃着握住梁时的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紧张与低声下气。
“不行!”梁时挥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按着抽人的冲动,一字一句道:“死--也要我死个明白!”
一周以后,唐一明和梁时见了内传说中的主人。
梁时在脑海中脑补了一个星期这人有多么三头六臂,或是妖艳不可方物,没想到真身在眼前,内主人看起来却普普通通,四十多的岁数,有点白面书生的儒雅之气,身材脸蛋,顶多算是保养得体,和年轻气盛有身高有脸的自己简直天地之差。可最让梁子百思不得其解和万火攻心的却是,唐一明见了他整个人都缩了,平时叱咤职场的王霸之气荡然无存,唯唯诺诺简直是判若两人。
主人很礼貌的跟梁时握了握手,笑眯眯地说:“你好。”
梁时也很有风度地伸手和他握了握,“你好,鄙姓梁,先生怎么称呼?”
“姓张。梁先生你好。”主人笑眯眯的回到。
梁时百般不想敷衍,却只能客套地叫了声张先生。
俩人随便聊了两句,眼见憋着客套也难受,梁时干脆苦笑着开门见山:“不瞒张先生,因为你我要被甩了,所以我就想来见见你,请你见谅吧。”
张先生倒也明白,看了一眼小唐说:“没什么,我也希望他过普通人的生活,但他还是找到了我。”
梁时只觉得难受,沉默了一会,还是硬着头皮说:“你能收我当奴吗?”
张先生似乎有些诧异,盯着他打量了两圈,随即笑笑:“主奴也是看缘分的,你不是那种人,不要强迫自己。”
“那好。”眼见被婉拒了,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脱手,梁时看着欲言又止的唐一明,干脆地说道:“我请你当着我的面调教他,如果不行我这就走。”
张先生仿佛被这后生人的情爱小心思逗乐了,呵呵直笑。
梁时耐心地等他笑完,就听到一句:“没什么不行的。我没那么多规矩。”随即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唐一明,笑容依旧,话里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梁先生的话你听到了么?准备准备吧。”
唐一明略有诧异,按照主人的习惯,调教都是私密的,没想到粱时一句要求,主人竟如此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那种被玩弄被羞辱的刺痛感真是让人受不了啊……麻木的神经被重新撞破了,唐一明压抑了很久的变态情欲在这一声令下终于冒头了。
“是,贱狗明白。”唐一明利索的脱掉了衣服,接着噗通跪在了地上。
“去切点儿水果。”主人说。
唐一明——不,毋宁说是贱狗——训练有素的爬到厨房,洗了点水果,很快就端了出来,双手攥着水果盘子,举到一个合适的高度,只为方便主人和客人。
“真听话啊。”粱时虽然鄙夷,但同时也很佩服张先生的能力。
这只高大精壮的狗端着盘子,腰板挺得笔直,从锁骨到胸肌再到平坦的腹部皆是赏心悦目,那根软绵绵的狗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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