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正是时候,先打了熙王一榔头,告诉他楚国不是怕四国联军才不出城迎战,震慑住熙王后,趁着熙王心惊肉跳的当儿再给他颗枣儿,失而复得的欣喜,再明智冷静的人也会被冲昏头脑的。
“什么?湘庭六百里?!”熙王难以置信地站起身,他颤抖着手拨拉开垂在眼前的旒珠,吞咽了一口唾沫道:“你是说,楚王愿意将湘庭六百里赠与寡人?”
“正是!”张仪正色道,他拱手行礼续道:“王上若是信不过外臣,可派遣一位使臣与外臣入楚,交接土地。”
梅灏皱了皱眉,他道:“湘庭泽乃楚之粮仓,楚王未免也太慷慨了些。”
“昭文君在相位时,我王便将焦城、曲沃一带赠与贵国,此可有假?”张仪笑了笑道。
梅灏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熙王不耐烦地打断道:“梅爱卿平日里总说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地此时却要为难楚国使臣呢?来人,传寡人诏令,熊鹏即刻率领我熙三十万大军归国,上大夫黄歇随楚上卿去楚交接土地。”
“张仪愿我熙楚两国永结盟好,熙王万年,楚王万年!”张仪振袖向熙王拱手行了一礼道。
“哈哈哈……退朝!”熙王朗笑着离开正殿。
梅灏乏力地走出熙宫正殿,抬头,一片乌云飘了过来将太阳遮住,他闭了闭眼眸轻声道:“愿我熙从此再无战事。”
商烈王三年六月中旬,熙将熊鹏撤回驻扎在楚筌城下的三十万大军,陈、姬两国见状,纷纷找了个理由也撤军回国,一时间楚筌城下只剩下倾国的十万大军。
这将惠瑜吓得可不轻,他慌忙鸡飞狗跳一般命令撤军,突然身后战鼓声大起,筌城城门缓缓打开,楚士卒们挥舞着刀剑冲出城来,战马、战车以及士卒的奔跑声如同雷鸣般传来,地面似乎都在隐隐震动,倾军士卒吓的纷纷丢盔弃甲,直接跪在地上,不住求饶道:“饶了我们,饶了我们,爷爷们绕了小的们,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
“哈哈哈——”一阵爽亮的笑声传来,惠瑜哆哆嗦嗦抬起头循着笑声的方向望去。
只见楚云祁身着银色盔甲,头戴红缨头盔,身后的猩红披风随风飘飞,他站在城墙上朗声道:“回去告诉倾王,寡人不会欺负老弱病残,不会趁人之危,也不会落井下石,带着你的狗滚吧,爷爷放你们一条生路,准你们回去侍奉老小妻儿。”
惠瑜这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多少士卒,就一小纵队楚军骑兵而已,范夤横剑骑于马上,笑道:“我王下令饶你们一命,还不快给爷爷们学几声狗叫?”
惠瑜生怕范夤一个失手将自己的脑袋砍下来,连忙趴在地上学着狗叫。
一众楚军士卒仰天大笑,其中一名骑兵朝他啐了一口笑道:“没骨气的狗贼,还敢窃国?!老子迟早要卸了你的狗头。”
“弟兄们,玩够了吧,也该回城了吧。”楚云祁的声音传来。
“嗨!”众将士响亮地应了一声,双腿一夹马肚,绝尘向筌城而去。
惠瑜带着十万死气沉沉的倾卒,灰头土脸地回到曲阳,倾王惠文听闻自己儿子在筌城受辱一事后,气的直接掀翻了堆着奏章书简的书案,他颤抖着身体,始终不敢说一句要拿楚国怎么样的狠话,因为他知道就凭倾国现在的国力,根本不敢和楚国抗衡,于是他将所有的怨气都归结为熙王不守信诺,私自撤兵,至使连横失败。
倾王左思右想,始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召集凤清前来商议对策,怎么能不得罪楚国,还能替自己儿子出了这口恶气。
“将此次四国联军攻楚的主打国推给熙国,将我们不动声色地从联军攻楚中摘出来,与楚结盟,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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