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据?”
“还记得马场吗马场的主事怕你把好处收回去,就瞒着没报。现在好了,纵火犯,你可以安心领盒饭了。”
砚名惊愕万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魏暖杨根本没必要骗他,那他要怎么化解这种刑事危机呢?
魏暖杨奸计得逞,白了砚名一眼,和父母一起离开了。到了车上,魏爸爸一脸不赞成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为什么要骗人呢?”
“兵不厌诈。暖杨这一招够砚名想很长时间了,只要分心就有破绽,我继续搜集砚名诈骗的证据,争取一个月内给他定罪!”
魏暖杨看了眼同学,冷笑道:“砚名现在是树倒猢狲散,你手里有钱,很容易拿到证据,一会和黄哥吃顿饭,取取经吧。”
“暖杨,你真的没事吗?我听说乐正独那……”
“咳咳!”
魏爸爸用力咳嗽两声,吓的律师把话生生的憋了回去。魏妈妈和魏暖杨坐在后座,轻轻握住他的手,给他一点鼓励。
“我没事,我是想念他,但我也知道我们回不去了。乐正独这个人很倔强,他认为对的事,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认为这个人不好,所有人都说好也没有用。何况,我就是有心计又谎话连篇的人。”
“等事情结束了,我们一家三口去海南度假吧,已经两年没去了。”
魏妈妈笑着揉了下魏暖杨的头发,儿子长大了,原来一只手都能覆盖的小脑袋,现在被他挑染着暖系发色,发根处冒出一点黑。
“晚上去染个头发吧,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灰色的吗,我儿子染上一定很好看。”
魏暖杨伸手摸摸自己的发丝,有点长了,很久没刻意打理了。想起第一次乐正独看见他头发时那种嫌恶的眼神,魏暖杨忍不住笑了。
“不用了,去海南剪了吧。”
魏暖杨侧着头,看向窗外,手指按在车窗上描绘着自己倒映出来的轮廓,就像曾经每晚,乐正独用那修长好看的手指在他脸上描绘时一样。
医院。
乐正独拿着报纸,小心翼翼的折好,把有魏暖杨的那一面对着自己,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家属呢病人又吐血了,过来签下字!”
护士凌厉的叫声,让乐正独的一点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他急忙站起身,往病房的方向跑去。
“我在,怎么回事?”
“还不清楚,需要检查,你先在这里签字。”
乐正独按照护士手指的位置,签上自己的名字。跟着医生和两个护士把父亲从病房推出去,送往急救室。
崇震集团宣布破产的当日,乐正崇下了飞机,直接被抬进了救护车。按妈妈的说法是,父亲本来在国外治病,接到消息说魏暖杨要做破产声明,便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可身体状况不允许,没有来得及阻止魏暖杨。
乐正独知道,就算父亲赶上了,除了亲眼看见崇震破产外,做不了任何事。魏暖杨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就是为了给砚名和自己的父亲致命一击。
那天他接到父亲的越洋电话,父亲说,魏暖杨要做死崇震,他只是笑笑,坚定的告诉父亲,魏暖杨不会那样做。
虽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知道,父亲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父亲说,魏暖杨从一开始接近他没安好心,明明知道上海的房子是他的,却还赖在那里不走,而且房产证就在那间房子里。
魏暖杨第一次离开崇震就开始算计怎么把崇震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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