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跟你们走!”容愈瘦小的身子转身就走,决不拖泥带水,也毫无留恋,只是最后扭头阵阵的看了眼他,眼睛里思绪乱闪。
小少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拖着一条烂腿,冒着鹅毛大雪,逐渐消失在风雪里。
“你去让人把他的奴籍消了,找个人随便顶了就成”随意吩咐下去,他是皇帝这点事任性一下谁说不可以。
不过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后续他也没有关心,他那时后玩心来的快去的更快,又过了许多年,在一年的科考状元朝圣的时候,他高坐在金銮殿上,竟在那群新晋士子里看到了那双眼睛。
青年的眼里仍然有火燃着,不过隔着层冰,化成了冷火,就像当年那场可以冷死人的鹅毛大雪被火又烧了起来,他愉悦的觉得,自己眼光原来是如此之好,容愈果然非池中物。
他有股很莫名的自豪感,有点像看到自己无意落下的种子抽芽儿开花似的。
人的际遇真的很奇妙,他没提当年,容愈也闷着不说,只是见到他总会有几分局促和羞涩,果然再强势的人面对小时候的不堪,都会显得无措,现在容愈肯自己说出来,这很好。
“臣……我一直想找您,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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