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钟二郎越发收紧手臂,频频啄吻对方的面颊,嘴唇磨蹭着白腻皮肤
,胸腔震荡柔声道:“如何能够不识得……别的鬼都在哭,只有你看见我忽然笑起来
。”
凝眸深时再难安歇,他两个长久依偎在一起,身体相叠十指交握,在深夜中静静守望
着彼此。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微风吹拂野鸟欢叫,钟二郎趁着蒙蒙光色看清湛华的面
容,目光贪婪滑过每一寸肌肤。对方的脸孔在晨光中微微泛出苍白,好像皎洁的月亮
坠入人间,因为噩梦的恐慌尚未消退,眉头紧锁睫毛颤动,怯畏一般跳跃闪烁,撇过
面孔轻声道:“你的伤还未痊愈,莫要被我吸去精气……”那视线掺着火花尽落在身
上,钟二郎口干舌燥意乱情迷,埋下脸亲吻湛华的眼睛,如获至宝柔声安抚道:“不
打紧,全部都是给你的。”对方好像枝头的枯叶微微颤抖,抿紧嘴唇强忍呻吟,钟二
郎更加温柔抚摩湛华,心魂震荡默默想,在自己不知道的时间和地方,这个鬼必定受
到莫大的苦楚,幸而往后的日子无限长久,还有不尽的缱绻深爱抚慰对方。他心中充
满激荡的柔腻,小心翼翼扶住湛华的肩膀,仿佛生怕动作粗夯不慎碰坏了,细碎的浅
吻沿着脖子一路落到锁骨上,越过衣襟停留在胸前,淡淡沾在光洁皮肤上。橙红的太
阳缓缓升上天空,湛华两腮染满醇艳的酡红,钟二郎揽住他的腰,勾起舌尖挑拨rǔ_tóu
,娇嫩的珠子被舌头刮得越发涨红,噙在唇间好像一颗鲜红的樱桃,更惹得钟二食髓
知味舔遍他全身,拉开脚踝挑逗腿间蜷缩的器官,牙齿轻轻划过濡湿的股间,嘴唇碰
撞ròu_tǐ咂出啧啧声响。
湛华紧紧拥抱住钟二郎,全身酥软深深陷入温暖床褥中,情难自抑更张开双腿,紧闭
双目轻声呻吟,钟二郎轻轻抚摸他的面孔,急切剥除彼此衣衫的束缚,将对方的腿扛
在肩上,伸手往自己胯下揉搓两把,兴致昂扬便要提枪闯进去。湛华情迷之际忽然清
醒过来,连忙拦住钟二往后的动作,以目示意微微摇头,面色潮红向后挪退。钟二郎
低头打量自己,却见腿间那物兴致昂扬,高高挺立几乎贴上肚皮,腰间缠扎的绷带略
微松脱,隐隐露出尚未拆线的伤疤,好似躲进一条狰狞大蜈蚣,摇头摆尾往肉里钻。
钟二郎知道湛华恐怕自己挣破了伤口,奈何箭在弦上不容收势,咬牙切齿狠狠瞪一眼
,翻身将对方托到上面,轻轻拍打他的屁股道:“宝贝,别叫我难受,骑上来自己扭
。”湛华本已被惹得全身冒火欲壑难填,听得钟二如此意愿,也不顾羞耻难堪,张开
腿蹲在床上,两手扒开雪白双臀,露出鲜红gāng_mén缓缓套入钟二的yīn_jīng。
这次第,正端着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湛华即要将器纳入身体,房门吱
呦一声忽然被推开。原来昨晚临睡前湛华糊里糊涂忘记锁门,待天一亮大夫依例来查
房,因探视的对象乃是死而复生的奇人,众人心中激动忐忑,雄纠纠气昂昂大踏步前
来,未曾敲门径自进入。可巧打头走的是个近视眼,只看见房中模糊一团,带领着身
后众人莽莽撞撞闯进门,待医生护士鱼贯而入进入房间,正看见床上赤条条两个身形
扭得正欢乐,水乳交融修炼观音坐莲。
事后这一幕为无数欢乐的护士争相传诵,观音坐莲之妙更被描述得绘声绘色,世上厚
颜无耻如湛华者,也懂得众口铄金人言可畏,恐怕被指指点点得抬不起头,第二日逼
迫钟二郎办理退院手续,开了药返回家修养。他两个再回到居住已久的公寓,颇生出
恍若隔世的唏嘘,打开大门踱进屋里,却见家中早已狼藉一片,各式器具东倒西歪胡
乱堆置,桌台几案落满尘埃,恍然是久未打理得光景。湛华面上微微熏红,手忙脚乱
赶忙安顿好伤患,忙里忙外收拾规整,将翻倒的家私随手摆起来,又系起围裙跪在地
上擦地板。钟二郎抱着一包薯片跟在他身后,下巴仿佛开了个窟窿,一路吃一路漏,
将刚抹净的地方又沾污。湛华冲他狠狠瞪一眼,钟二郎有恃无恐勾起足尖摩擦对方的
大腿,湛华眉毛直竖正要发作,忽听到外面有人敲门,钟二郎嘻嘻笑着跑去开门,来
人气喘吁吁大声喊:“外头热死人!还不倒水来!”闯进来的正是乡野诗人夏南。
湛华闻声连忙迎上去,却见对方左手拎着小米野菜,右肩扛一口袋野味,女儿夏秀偎
在身后,因在村子闻得噩耗,一路上哭天抢地嚎啕不尽,搭过火车搭汽车,头上顶着
火辣辣毒太阳,风尘仆仆赶来城里。钟二郎乍看见童年的伙伴,面红耳赤正待解释自
己重伤的缘由,夏南泪汪汪径直望向他,摔着鼻涕纵身扑上,抖颤如糠哀嚎道:“饭
岛姑娘去世了!我来祭奠亡灵,暂且耽搁在你家里。”钟二郎身子一歪,面孔乌青愤
声道:“她又没死在我床上,干嘛来我家追悼!”夏南将带给钟二的粮食堆到地上,
不理会对方狂吠,怨天尤人又沉浸在无限悲痛中,湛华眼疾手快将钟二的薯片抢给夏
秀,哄着丫头替自己打扫房子,他几个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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