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何海澄听到电话里的忙音,怔了一会儿,起身拿上钥匙手机,就往外走。
“这麽晚了,你还去哪里?”何家悦正在厨房给小儿子准备睡前牛奶,听到动静,诧异的追出来问。
“有个朋友遇上点事儿,心情不大好,我去瞧瞧他,爹地不用担心了。”何海澄扯了个谎,出了家门。
“那你晚上开车小心点!”
何海澄笑著应了,出了家门。
大都市的夜,流光溢彩,可惜心里装著事的人全无欣赏的心情,一路向著目的地驶去。满脑子都在想,嘉宝很娇气,康之这麽做,会不会太激烈了一点?那自己去了,应该说些什麽,做些什麽?这样会不会有趁虚而入的嫌疑?可要是把嘉宝一个人丢在那儿,他又实在不忍心,该怎麽办?
当车子快到许嘉宝的楼下时,何海澄忽地戛然而止,讶异的看见一辆无比熟悉的车,先他一步,停在了楼下。
目送著祈康之匆匆忙忙的上去,何海澄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人家心里不爽了,自然有正牌老公安慰,你跟著瞎起的什麽哄?
拨转方向盘,何海澄忽然之间,不知该何去何从。偌大的夜里,他要上哪儿去寻求一份温暖的慰藉?
手指牵引著通讯录翻滚了几个来回,到底还是停在代号为雾的上面,拨打了过去。
“有时间吗?最近有些忙,一直没空……啊,好的,我来接你。”
想起那个始终不肯摘下面具,又交欢多次的小男孩,何海澄的唇边到底还是浮现出了一抹暖暖的笑意。
只是这样的交往,到底算什麽?是纯粹出自於ròu_tǐ的迷恋吗?何海澄也迷惘了,
“嘉宝!快开门,是我。”祈康之急急摁响了门铃。
“你……你怎麽来了?”许嘉宝开了门,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傻乎乎的小脸上,还挂著泪痕。
“傻瓜。”祈康之心疼的把他的头揉进自己怀里,反手把门关上。
重新扑进熟悉的怀抱,那温热的气息薰得许嘉宝心头的酸楚一下子如水蒸气般扩散开来,鼻子酸了,但心里却好受了许多。
双手捧著他的脸,祈康之的目光中又是怜惜又是责备,“都跟你说过了,如果有什麽事随时可以找我,为什麽要憋在心里,躲在这里偷偷的哭?逞强做英雄的滋味很好受麽?”
我……眼泪瞬间不争气的漫了上来,小白鼠瘪著嘴告状,“他们……他们都不要我!”
“他们不要你,是他们没眼光!你也不要理他们,让他们後悔去!”
呜呜,虽然明知道只是安慰的话语,但许嘉宝听著心里还是好过多了。把头埋在爱人的怀里,哭得更加哽咽难平。
祈康之知道,他现在需要一场痛痛快快的发泄,所以也不劝阻,只给他可以安心哭泣的怀抱。
等到许嘉宝哭够了的时候,却见自己不知什麽时候给抱到床上来了。还四肢大张的趴在祈康之的怀里,那姿势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呃……有些害羞的想下来,祈康之却搂著他的腰不放,闻闻他脖子後头干净的沐浴露味道,“洗过澡了?”
脸开始发红,点了点头。
祈康之把他睡衣给脱了,拿被子给他包好,摘下手表去了洗手间。
他这是要干嘛?小白鼠哭得迷迷糊糊的脑子有些犯晕。
不一会儿,祈康之拿著热毛巾出来,给他擦擦哭得一塌糊涂的脸,敷了敷眼睛,“舒服点没?”
点头,舒服。
祈康之收了毛巾,出去巡查了一圈,水电燃气,通通关掉,找到钥匙把门反锁上,然後回到小小的卧室,开始──脱衣服。
小白鼠奇怪的看著他,“你脱衣服干什麽?”
“我今晚住这儿了。”祈康之不是跟他商量,是告诉他自己的决定,“明天到公司去报到,让四姐给你安排一下。”
不要。小白鼠弱弱的,想要反抗。
作家的话:
小白鼠嫌弃的把康康推开:走开走开,不许碰我!哼,是你要分居的,可不要想占便宜!
康康:默不作声的把手伸进去……
小白鼠:气息不稳,你……你不要以为这样,我……我就会原谅你!桂……桂妈,快上……上情敌!
桂花端个小板凳在一旁兴奋的围观:乖娃儿,好好配合,做完情敌就来了!嘿嘿~
情敌在场下欢乐蹦躂,桂妈,快让我们上场啦!
桂花:知道知道,先去拉点票来,很快会让你们上场的哟!
纯鼠意外(双性生子)15色诱
不算太宽的单人床,挤下两个大男人,感觉还是有些吃力的。许嘉宝侧著身子,努力收腹提臀,想把自己的赘肉尽量隐藏起来。
祈康之简单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就见他憋著气,恨不得把自己缩小成无的模样,颇为好笑,伸手搂著他的腰,“你这样睡,不累吗?”
噗!一句话,破功了。
许嘉宝沮丧的看著自己身上一松劲就四处冒出来的肉肉,努力往墙壁上贴,“唔……睡吧。”
看这小白鼠都快贴上墙做壁虎了,祈康之呵呵笑著,俯下身咬著他肉肉的小耳垂,“过来,抱紧一点就可以了。”
手还恶劣的在他肚子上的软肉上捏了捏,痒得小白鼠咯吱咯吱一通怪叫,滚进了他的怀里。
真的很久没有这样肌肤相亲过了,光是闻著祈康之身上雄性麝香体味,就让小白鼠心跳加速。
气氛微有些凝滞,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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