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唔……唔唔……这,这是神马情况?许嘉宝浑浑噩噩的从酒醉状态中醒来,费力的睁开酸涩的双眼,这是哪儿?怎麽有这麽多的水?好凉哦!
“还想跑?”许嘉宁摁住这个笨蛋哥哥,气就不打一处来!“醒醒!许嘉宝,你快给我醒醒!”
许嘉宝吓得浑身一哆嗦,他怎麽好象听到那个小恶魔的声音了?
说起来,小白鼠长这麽大,爸爸宠爹地惯,没一个让他怕的。唯有这个亲弟弟,象是他命中的克星,从一点小屁孩开始就板著个臭臭的小脸教训他这,教训他那。偏偏小白鼠自己也不争气,无论学业还有体育,各项指标没一项赶得这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弟弟。
弄得小白鼠一听到弟弟的声音,就跟听到皇上下了圣旨似的,跑都跑不赢。
可是不对呀!弟弟明明远在海外留学,怎麽可能出现?他是在做梦,一定是要做梦!
许嘉宁拎著明显比他矮了一头的哥哥以防止他掉下去,见他闭上眼睛又在那儿嘟嘟囔囔,就知道这家夥心里打得什麽主意。
眼神一凛,如即将发怒的小狮子,将嘴巴贴到他的耳边,“许嘉宝,你以为现在是在做梦对麽?”
嗯!许嘉宝还重重的点头,“弟弟没回,南无阿弥陀佛,快快赶走妖魔!”
好啊,居然把我等同妖魔了!许嘉宁唇边勾起一抹冷笑,陡然把声音提到最大,“猪头宝!”
嗷!
小白鼠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但是脑子已经认清了一个现实。
弟弟,是真的回来了。因为猪头宝这个绰号,是他这个恶魔弟弟的专属。
“你……你怎麽来了?”许嘉宝抖著嗓子问,不由自主的就把眼光习惯性的往後头瞟。
“别看了!爹地没来,爸爸也没来了。”许嘉宁见他是彻底醒了,这才松了手,把莲蓬头关上。抱著两条胳膊退後半步,眉毛恶劣的一挑,“你没靠山了。”
呜呜,没指望的许嘉宝顿时蔫巴了,鼓著脸强撑著气势,“来就来了呗,怎麽也不提前说一声?还拿冷水浇我,我感冒了你负责啊!”
呃?不对呀,自己怎麽会回来的?不是在外头吃饭麽?後来好象还说要去唱歌的。他怎麽就回来了?弟弟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白鼠一下子糊涂了。
哼!许嘉宁从鼻子里哼出声来,表示他的极度轻蔑,尔後伸指戳著他的肩膀,“你自己最好先tuō_guāng了照照镜子,然後再考虑下感冒的问题。”
因为哥哥的体质特殊,所以从小许嘉宁在家长们的教育下,还是很有男男大防的观念。就算带许嘉宝进来让他冷静一下,也没有tuō_guāng他的衣服。
只是白衬衣打湿之後,透明的贴在身上,有些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
许嘉宝懵然目送著酷酷的弟弟离去,然後把目光落在浴室里的镜子上。
因为房间小,所以特意安装了一面几乎占据大半个墙面的大镜子以增加视觉的延展性。刚才放了半天的凉水,是没有水蒸气的,所以即便是溅上了不少水花,但仍然可以清晰的瞧见那里的自己。
许嘉宁优哉乐哉的到冰箱寻了个大苹果,洗干净了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喀吱喀吱吃得欢快。
果然不出他所料,差不多花了五分锺的时间,那个笨蛋哥哥才惨叫著冲了出来。
“嘉宁!嘉宁……”小白鼠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瑟瑟发抖了,只松松套著浴袍,澡还没来得及洗,指著自己赤裸的胸口,哆嗦著说不出话来,“我……我……”
许嘉宁眯著眼,邪邪一笑,“哥,我知道你和姐夫恩爱,有几个吻痕怕什麽?”
“不……不是……”小白鼠急得都快哭了,越发说不清楚话了。
“啧啧,瞧这新鲜的草莓印!哥你不会在公司的时候,还跟姐夫在办公室里翻云覆雨吧?”许嘉宁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促狭的表情就象逗弄老鼠的猫。
许嘉宝真的要哭了,他几天都没跟老公爱爱了,哪来的吻痕?再说,今天他根本就没有见过祈康之,这上面的印记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他留下的呀?
那是谁?会是谁!
“难道不是姐夫?”许嘉宁明知故问,却正好说破了许嘉宝心里最可怕的那个猜测。难道他酒後乱性,不知道跟什麽人滚床单了?
小白鼠的脸色一下子就得煞白,绞著两手僵在了那里。
许嘉宁心中冷笑,不给你个厉害的教训,看你往後还敢胡乱在外头喝酒!皱眉叹息著继续刺激,“哥,你真的在外头偷吃了?”
他无所谓的耸肩,“那做了也就做了吧,没什麽大不了的。反正你早不是chù_nǚ了,也没那层膜要想向人表示清白的。只要瞒著姐夫不就好了?再说,你们都分居了,搞点婚外情也是很正常的嘛!姐夫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也该有心理准备才是。”
最後,许嘉宁还阴阳怪气的反问一句,“哥,你说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
许嘉宝抱著双膝,就这麽湿淋淋的颓然坐下,那泫然欲泣的神色看得许嘉宁心头有一丝不忍。
不过强硬的让自己狠下心来,笨蛋哥哥的脾气他才了解了,不让他真真正正的意识到自己的错处,他二回绝不会记得的。
再说,这家夥也太没脑子了,怎麽就没有想到要来问下自己呢?
许嘉宁内心幸灾乐祸的小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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