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定要及时沟通,而且有表达的渠道。
比如这次广州事件,何必被网络上舆论吓了一跳?如果大家都提出自己的观点,坐下来一起讨论,什么问题都摆在桌面上,完全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嘛!当然,前提是所有一切都是我们的,而不是他们的。民意不是玩具,不是据群众举报或民愤极大的标准化借口。真正重视民意就大大方方说出来一切,一定会达成共识------当然前提还是所有一切都是我们的。
第三,一定要有个平台,把所有人的想法说出来------如果十几年二十几后所谓网络消失了该怎么办?那也要找到一个好办法!一定会有,只要我们真心想找!
伍大鹏董事长打完这些字以后,脑袋里也是一阵阵的迷糊,刚才喝酒喝得太多了。
他也不管自己说得对不对,真心想睡觉了。算了,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五个董事互相联系后,马上出台了针对这次“广州事件”的应对办法,核心就暂时放一放,这件事情不可能完。
网上的舆论风平浪静,喊打喊杀的人啥话也没说。什么道理都摆在了桌面上,只要是个有正常理智的人都看得明明白白。
董事会这次的决定是对的。
伍大鹏董事长对这次的所谓风波得到了一次更深的体会,也算是好事。
矛盾和冲突往往出现在信息的不透明身上,当然因为别有用心而不敢透明除外。
布袋镇的王结首自从汉唐集团的人来了后,心情一直不太好。
这不是为了银两或粮食什么的。生活上,这个镇子上的几百户人家都过上了好日子,当然也不能少了他的,而且在同等的条件下,他还比别的人家多拿了一份“工资”,不少呢,到底有多少他不想告诉别人。
在布袋镇只要有手有脚的,去布袋镇盐场打工,每天一结工钱,要银两要粮要钱都是随意的。如果机灵一点的,能被选上去布袋镇的盐化工厂做工,随便是哪一个厂子,那工钱立刻比盐场里多三倍,如果没什么力气的,就算是扫扫大街,也能混口饭吃,这帮子汉唐集团的人见不得道上有垃圾,怪事。
王结首生气的是自己少了一些抽水的钱。原先有几十户人家在海滩那里煮盐,他们向红毛蕃交了人头税和十之一的盐税之外,格外还要孝敬自己一些,他们称这个叫抽水钱。
王结首当然喜欢这个抽水钱了。
可是那帮子汉唐集团的人来了后,用那些怪物件三下五除二的弄成了这么大的晒盐场。煮盐的那些当时就不煮了。他们等到盐场招人手时,几乎全都去了。
那帮子煮盐的人也有个头,人称史头。其实他们都商量好了,一边当帮工,一边偷着学汉唐集团的手艺。看他们那架势,这盐场产出的盐不能少喽。
史头一开始也有点不高兴,那帮子人每天分发工钱时,并不是交给自己,而是必须本人按手印,亲自去领,他也少了一份抽水。
史头本来想带着众人离开,可是一试探,好多人根本不想走,那帮子汉唐集团的人每天发给的盐要比自己煮得还要多,要粮要布都可以,中间还少了一份折扣。后来他们发马票了,更是方便了,可以买到想要买的东西。镇上的小店里没有,热兰遮城那边的大市场有。
史头也只能留下,没有了手下这些盐工,他什么也不是。
盐工们干了一阵子活后,觉得看明白汉唐集团的干活了,可是还只能干下去。他们知道了方法,可就是效仿不了。
先是那个叫水泥的东西,他们没有。海水在那上面格外爱长盐,不对,那个安场长说是海水蒸发得快。
盐工们私下商量,如果咱们没有水泥之物,我们可以用条石铺啊!
众人眼睛一亮,可是又一暗。
你当加工条石不费事费银两啊!不算我们自己的工钱,单单是那上山采石的工钱,石匠打制条石的工钱,运到海边的工钱,我的天啊,若是像他们这样大,没有二千两银子下不来吧?有二千两银子,我等早回去买块儿地,快活的过日子了,还用受这个苦?
还有那轰隆隆响个不停的抽水机,一会儿便把卤水提到高处,我等怎么办?用人提?用水车踩?那要费多少人手?
不妥不妥,人家广东电白那里一个小盐场便是几百人手,我等才多少?
史头不甘心啊,他便去和那安场长亲近,一心要套出他的话。一开始说话费劲双方听着也费劲,时间一长好了一些。
安场长斜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总是满脸带着猥琐笑容的史头,说:“你总是问东问西的,是不是也想干一个盐场?没事儿,你说实话。”
“是,是,正有此意,我家世代煮盐,精通此技……但却万万不如这布袋盐场的秘技……”史头不仅笑,还不停的作揖。
“说你多少次了,有话好好说,做什么揖啊……过来坐。”
安场长随手丢给史头一支烟,那史头早有准备,一下子就接住了。
两人同时在桌面上墩了墩,史头侧过头来,安场长用一个精巧的物件给他点上。两人第一口都没敢大口吸。
安场长轻松地说:“你说一个盐水热结晶技术,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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