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死盯着叶恺然的眼睛。
叶恺然咬了咬唇:“就是,我们想要一起把剩下的半辈子过完。”
知道他们过来,戴妈妈特意做了两人都爱吃的菜。惹得周末回家的戴月淘气地抱怨老妈心里只有“儿子”,忘了女儿。
为哄老人开心,叶恺然尽量多吃多笑,看得一旁的戴天不住的心疼。自从半个月前叶恺然主动和前妻交了底,儿子就被郑絮人工隔离了,叶恺然每天晚上都叹气到大半夜。
手机响了,是郑絮的号,叶恺然有些惴惴地接起来。
“爸爸,你为什么这些天都不来接我啊?”小孩子软软的声音字字敲在叶恺然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激动。
“爸爸前几天出差了,刚回来。你想爸爸了吗?”
“想,每天都想。”小孩的声音透着委屈,“爸爸,你现在来接我吧,妈妈有事要出去。”
“好,爸爸马上就去。”
话音刚落,戴天已经把大衣拿了出来,“你这没良心的,只顾着自己,就没问他有没想我?”
叶恺然也不反驳,只冲着他笑笑。
戴天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笑着挽起他一起下楼。
老人家在后头叮嘱:“接了孩子再回来吧,反正今天是周六。”
戴天开着车,发现叶恺然在看手机,嘲笑他:“这时候还顾得上看短信?”
“是郑絮写的。”
也许有些话郑絮无论如何都不能面对着这个曾经深爱过的人说出来吧,所以她把自己能表达的写在了手机里:我想过了,儿子也是你的,怎么做对他好你心里该有数。相对比这件事可能对思涵造成的不好影响,我想失去父亲的关爱对他的伤害会更大。
见到叔叔和爸爸一起来接自己,思涵左拥右抱兴奋异常,郑絮无奈地叹口气,嘴角噙着抹苦笑。
等他们再次回来,家里才真正热闹起来。戴妈妈接过思涵,到戴月房里给他拿好吃的,小孩子一口一个奶奶把老人家哄得笑逐颜开。
吃完饭,戴月撺掇着打麻将,叶恺然虽然不大会玩,但不想扫大家的兴,硬挺着上场。戴天坐在他后边,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语声温柔:“我替你看着,不过,咱妈的技术天下无敌,估计咱俩一起上也是白搭。”
戴妈妈心里受用,嘴上却说:“小叶别听他胡说,我也就是没事的时候和一群邻居老太太玩过几回。”
戴月看他家哥哥跟叶恺然那里无限甜蜜,心里少许的不平衡:“祁昊,你死哪儿去了,我要喝水!”
卧室里传来祁昊兴奋的声音:“你自己倒吧,我在教思涵练柔道呢!”
一大一小在屋里摔得好不快活。
戴天搂在叶恺然腰上的一只手臂下意识地一紧,叶恺然像是没感觉到,指着牌问他:“你看是不是和了?”
戴天转回注意力仔细地看了下,“嗯,还是青一色一条龙。”
周日的清晨,戴医生睡梦中被急诊的电话吵醒,搂着叶恺然一顿厮磨百般不舍地离去。
叶恺然伸手触不到旁边原有的温度,也没有了睡意,索兴决定大扫除一番。
周医生敲门的时候,叶恺然正在卫生间,他疾速冲出来又疾速回去,周医生推门进来只看到个背影。
“你叔叔呢?还在睡?”周医生问画画的思涵。
“叔叔加班去了。”
“你爸这是干吗呢?大清早的。”
“洗床单。”思涵照实回答。
周医生一下子困意全消。
叶恺然忙活地四脚朝天,周医生来了,他打从心里高兴。手脚麻利认劳认怨的义务劳工谁都喜欢不是?
可是,卫生间如此狭窄,周医生进来不说干活,却围着他转,这又是为哪般?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忙的话直说。”周医生眼神热切,恨不能一下子看到叶恺然的衣服深处。
洗衣机里的衣物有规律的搅动着,叶恺然好想把周医生也装进去,给她洗洗脑子。
戴医生刚下了手术台就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儿子才两岁的女同事嘲笑他比自己还恋家。
回到家里,满屋子洗衣粉的味道,叶恺然合理利用资源,把能找到的需要清洗的东西全都找了出来。周医生累得腰酸背痛,感觉很对不住自家老妈,在家里干活从没这么卖力过。
戴天建议带思涵去吃小区门口刚开的一家小店,才开张不到十天,他家鸡翅的名声已经在附近传开了。前几天他们来吃过一次,但那时叶恺然心情不好,多美味的东西到了他嘴里也味同嚼蜡。
有美食可飨,周医生自然没有意见,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怎样也要把工钱吃回来。
尚不到正午,店里人不多。几个人找了座位坐好,等着鸡翅上桌。戴天想起昨日郑絮说今天她要和张夫人一起去美容及健身,要下午才过来接思涵,便打了个电话,叫张瑞过来。
听说蔚蔚姐姐要来,思涵不时地到处乱看,惟恐他们出现自己不是第一个看到的。结果要等的人没看到,却瞧见另一个熟人,思涵碰碰周医生的胳膊:“姐姐,哥哥在那边。”
周医生一抬眼,可不是,周延抱着只赖毛狗正笑得恶心巴拉地往这边走。
随着周延的走近,四周的气压明显降低。叶恺然与戴天对视一眼,同时在心里碎碎念:这真叫不是冤家不聚头!
原则上人家不让狗进店,但此时客少,他们人又多,老板不想刚开店就得罪人,勉为其难让他进来。他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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