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道:“就好像有一头野兽潜伏在自己的身体里,只要看见这个人的身影,闻到他的味道,就感觉自己像是要化身成一头野兽,扑过去,把他的衬衣撕开,扯开他的皮带,裤子,内裤,狠狠地向他冲刺,干他……”
嘉维听著冯德龙的语调,只觉得内心深处像是一只毛毛虫在爬过,以至於心痒,从那一点慢慢开始蔓延开去,简的身影又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将她按在墙壁上,掀起她下面的裙子。
嘉维不由自主咽了一下唾沫,又开始觉得全身发热,他连忙甩了一下头,却难以制止自己的幻想。
“你就会发现,你根本不需要计较什麽地方,沙发,厕所,办公桌……”冯德龙抬起眼帘,看著嘉维道:“随时随地都可以……嘉维……”
冯德龙连叫了几声,嘉维像是都没有听见,然後他像是猛然惊醒了一样,慌乱地饮了一口酒,道:“什麽事?”
冯德龙看了嘉维半天,才道:“你找到……这个人了?”
嘉维的脸有一点红,他咳嗽了一下,道:“是只要闻到她的味道,想起她的样子,就有一种……”
“扑倒他,把他下面的裤子拉下来1冯德龙补充道。
“差不多!”嘉维连忙喝了几口酒道。
“谁?!”
嘉维有一点不太好意思地道:“是我一个学姐的模特儿,她是个哑巴,但是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的时候她就算是一句话也不说,我觉得都好像已经完全了解了她一样。”
“女……模特?”
“是的。”嘉维笑了起来,道:“当然1
然後嘉维连描带比地把他遇见简的过程描述了一遍,然後半闭眼睛道:“你永远也没法想像她有多美,就是一尊完整无缺的维纳斯。”
冯德龙看了嘉维半天,才沙哑地道:“恭喜你,嘉维。”
嘉维转过了头,疑惑地道:“什麽?”
冯德龙将头抵在了他的肩头,哽咽地道:“我一直以为你很少在浪凤面前驳起是因为你其实是个gay,现在我知道错了,你是个百分百的异性恋,而且是当中最无聊的精神sex者……”
嘉维笑道:“我当然是异性恋,你想什麽呢,什麽是精神sex?”
冯德龙摇著头长吐了一口气,痛苦地道:“就是那种不脱裤子而高潮的人,像我们这种人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自己上床的对象想像成断了两条胳膊的维纳斯的,她就算有两条胳膊也不行。”
嘉维一把拍开冯德龙,笑道:“你脑子里有没有装别的,你想像成什麽!”
“豹子,优雅,凶猛,但趴在那里等著我来干它,皮毛磨蹭著我的大腿,我夹著它的挺翘温热的臀部……”冯德龙半闭著眼睛,然後缓缓地睁开眼睛,道:“嘉维……”
嘉维嗯了一声,道:“什麽?”
冯德龙突然把嘉维整个人翻转顶在栏杆上,道:“知道怎麽干那个模特儿吗?”
“你都胡说什麽呀!”嘉维依在栏杆上面红耳赤地道。
“光想可是没有用的……”冯德龙慎重地道:“她即然是模特儿,那很快就会离开学校,她离开了,你还能拿她怎麽样?她也许很快就会把你忘了,你指望她能记住你在她的面前面红耳赤的傻瓜样子?”
嘉维微微低头,有一些黯然。
“你将他抵在墙壁上,然後侧过头慢慢地,慢慢地但不能犹豫,就算是他赏你一耳光,也不能犹豫……”冯德龙慢慢俯下头,他的嘴唇在离著嘉维嘴唇很近的地方停住了,道:“先深吸一口气,然後盖住他的唇亲吻,用你的舌尖翘开他的唇,跟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算他挣扎也不要放弃,因为他很快就软了,快感跟缺氧,让他头晕目眩。”
冯德龙看著嘉维微微张开的唇,唇里面呼气声都打在了他的脸上,他接著道:“然後你就抱起他,放倒在某块画板的後面,有什麽遮挡,这让他会有一种错误的安全感,然後……”他伸出手指一粒粒解开嘉维白色的衬衣扣子,将它敞开,看著茶蜜色肌肤上的朱红的突起,顿了顿,才用干涩的语调道:“在他的这里用你的舌尖在这里打著圈,一点一点,一圈一圈,你能感受到他的颤抖跟呻吟,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你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完全被拆开的礼包……”冯德龙沈默了一下,才竖起身体,离开嘉维一段距离道:“这个时候你就可以脱掉他的内裤为所欲为了!”
嘉维整晚仿佛都能听见冯德龙教唆他侵犯简的声音,就算用棉被遮住自己的耳朵也不行,只要一合眼他仿佛就能看自己在画板後面光裸著身体压著简冲撞,起身冲了两次冷水澡,才好不容易睡著。
结果还是梦遗了,还是两次,最後一次在梦里的高潮之後,他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发现身体底下的简不知道什麽时候变成了简维,惊恐的他猛然就从梦里醒来。
嘉维长出了一口气,听见楼下的砌牌声不断,沈小姐看上去精神不错,打了整宵的麻将。
她听见嘉维下楼,只跟儿子说了一声:“路上小心。”
嘉维嗯了一声便出门,他一刻也不愿意在这屋里多呆,烟雾缭绕的客厅又闷又呛人,还有沈小姐那些牌搭子上下审视他犹如估价一般的眼神。
他刚走出大门,就从门里面飘出来议论声。
“沈小姐,你怎麽不让你儿子去找他的爸爸?!”
沈小姐含糊地道:“当初也是给了钱的!”
“他就那麽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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