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生完安安,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们,才带著安安搬回了学校里。但是他们还是一直有帮忙,象安安的奶粉、尿布什麽的,基本上都是他们出的。要不然,我一个学生怎麽都不可能养活安安的。再之後,就遇到了你。”
祈安修只觉心如刀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姚日轩说得轻松,可那大学的几年,该是怎样的艰辛?说起来快,但过起来却不知是怎样度日如年的苦涩与艰辛。
姚日轩说完往事,倒是轻松多了,长舒了一口气,“本来我早就想告诉你的,只是怕你嫌弃我们,不敢吭声。我还有件事必须告诉你,我的双性体征是家庭遗传性的,无法可医,安安是正常的男孩子,但有可能我也会生出双性孩子来,邹医生说,下周应该能出结果了。安修,要是宝宝跟我一样,你会不会不高兴?”
祈安修半天才控制住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抱著最後一丝希望问了一件事,“那你……你跟那个人……的时候,有没有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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