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缚阵摆好后,还是需要有人维持,所以只能靠刘耳苟把“符”移动进去。
这过程看得邵子笛十分紧张,就怕出什么变故。
然后叫什么来着,好的不灵坏的灵?
刘耳苟额上的汗越来越多,没有染上血的脸也越来越白,最后吼道:“不行!梁九八,我要真阳溅!”
真阳溅,那是什么东西?
邵子笛听得一愣,然后见梁九八回吼了一句,“你有病啊!我给了你,这灵缚阵怎么办?”
刘耳苟似乎真的扛不住了,骂骂咧咧的,“靠!老子真的撑不了了!快,随便给我一点,无论是谁也行,对了,邵子笛!子笛,你还是童子身吗?”
邵子笛,“……”这个问题,有些尴尬啊。
刘耳苟十分激动,见邵子笛没回答,立马吼道:“快告诉我啊!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跟人搞过!生死关头,你还害个什么羞啊?”
邵子笛,“算有吧……”
“算有,什么叫算有啊,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算有是什么东西?”
刘耳苟真的快崩溃了,那小胖脸颤抖的不行,捏的手诀也越来越慢,力量也逐渐减弱。
邵子笛也很难回答这个啊,他不能确认,而且看上去这个很重要,如果他真不是童子身,不就得把事搞砸,他们几个人直接玩完儿?
就在好像陷入死局时,梁九八突然闷闷出声,“他的可以。”
刘耳苟回怼,“梁九八,你是不是学傻了,一般人要不是处子身,真阳溅拿来有屁用啊!”
“他的可以。”
梁九八又说了一句,然后道:“信我。”
刘耳苟盯了梁九八几眼,最后有些自暴自弃的说:“好!死马当作活马医,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臭小子,快把你真阳溅给我!”
所以……邵子笛问:“这个真阳溅到底是什么啊?”
刘耳苟,“……”气死他得了!
梁九八倒是解释说:“真阳溅也就是舌尖血,人的精血所在……”
刘耳苟怒吼,“梁九八你还解释个屁啊!没看见老子的腿都打颤了吗?!”
梁九八便冲邵子笛说:“咬吧。”
邵子笛,“……”为什么捉个妖一定要自残,之前咬手指头就算了,现在还要他咬舌头?
不过情况紧急,也不允许他多吐槽。
邵子笛将舌尖放在牙齿上,使了吃奶的劲儿,狠狠一咬,“嘶!”
除了舌头一阵钝痛外,什么都没发生!
靠!他的人生不会就在咬东西上一直受挫吧?!
邵子笛,“没血……”
刘耳苟泪流满脸,“老天要亡我啊!”
梁九八倒是没什么情绪变化,见刘耳苟双腿颤得就跟做……农活,做了一天一夜似的,也就不再像上次让邵子笛继续使劲儿咬。
而是冲他说,“把舌尖伸出来。”
“啊?”
“伸出来!”
梁九八的声音很严厉,邵子笛便乖乖听话,双唇微张,吐出舌尖来。
是很漂亮的粉色。
浅浅的一点,像是小猫吐舌。又像冰激淋上的一朵樱花点缀。
梁九八的眸光暗了暗,下一秒,就伸手一下扣住邵子笛的后脑勺,低头咬住了那一点的粉色舌尖。
重重一咬!
“嘶——”
邵子笛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大脑刚发出疼痛的信号,便感觉有软湿的东西朝自己冒血的舌尖一卷,很霸道,却不知为何又尝出一点温柔。
然后束缚消失,唇上的温暖离开。
梁九八扭头,就着嘴间的那一点舌尖血,冲那“符”吐去。
就在接触那一瞬间,彷佛热水浇在了塑料瓶上,迅速的萎缩下去,其力量比刘耳苟刚在那做的各种手诀,大太多!
刘耳苟愣住,“我靠!”
梁九八,“快,灵缚阵!”
刘耳苟瞬间回神,一使力就将那“符”甩进了阵中,而后同梁九八将阵启动,不过几秒,那道“符”就在一声惨叫后,烟消云散。
灵缚阵虽名字为,缚。
可其杀伤力大到根本不会留下任何活口,只要进,便只有死。
等“符”消失后,被涛涛虐打的巨大女人也消散了。
刘耳苟一下瘫倒在地,也不管脸上还满是快干掉的鲜血,一边吐着粗气,一边有气无力的说:“妈的,这次老子必须得让宁容颜给我加钱……”
梁九八将舍利子都捡好,才转头,看着还有些愣神的邵子笛,竟一时有些尴尬,“刚刚……”
邵子笛连忙表示自己理解,“当时情况紧急,我自己咬确实很难出血。”
虽是亲密接触,但不沾暧昧,又是在生死危机时,回想起来也不会太尴尬。
就是他听梁九八说伸舌尖,他也就真的只伸了舌尖。
所以梁九八要咬他,就必须与他双唇紧贴……
邵子笛拧眉,忽视之前的触感,看着这一片狼藉的房间,问:“一会儿,我们怎么解释这里的东西?”
断头的丁芮溪,还有各种诡异的符,再加上四处喷溅的鲜血。
妥妥残暴的凶案现场。
梁九八也环视一眼,皱眉,“的确有点难办……”
第六十四章 人气,被发现
梁九八掏出电话,一边播号码,一边说:“看来这次只能找老牛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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