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女侠出手相救。青衫飘飘的年轻公子,温文尔雅,俊美无俦,出众的气质半点不像那满身铜臭的商人,倒有几分似满腹才华的读书人。
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裙,张扬,热情,举手投足自然大方,半点不似那些娇柔做作的女子,不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很正常。
这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几天后,俩人又在城里相遇了。原来,是城中客栈都满了,女子找不到住的地方,准备去其他地方看看,却在路上碰见了他。
姑娘若不嫌弃,去舍下暂住如何?公子想了想,说道。
女子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那就麻烦了。
哪里,怎么会麻烦?笑着摇摇头,公子走在前面领路,在下沈天,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莫澜。
就这样,他们相识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府邸,没有多么奢侈,却也别具一格,教人眼前一亮。
没想到你家挺不错的嘛,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充满铜臭气息。女子四处瞧着,说道。也对,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肤浅?也只有这样的房子才配得上他。
俊朗的公子轻轻笑了起来,是不是还觉得我不像一个商人?
嗯,像是读书人。她老实承认。
别人也这样说。大概是因为我比较喜欢看书吧,所以不免有了一些诗书气。公子耸了耸肩。
莫澜住了下来,一住便是几个月。期间沈天出去过几次,都是为了做生意,不过时间很短,六、七天便回了。
虽然我娘是梧桐宫宫主,人却很是单纯。什么客栈都住满了?那根本就是你爹搞得鬼!为的就是让我娘去他家。可怜我娘也没有想想,平白无故,怎么会所有客栈同一时间都住满了?还有什么出去做生意,根本就是骗人的!秋槿周身都萦绕着一股悲伤得气息,眼神却是愤恨。
对面,慕尘言楞楞听着,忘了反应。
秋天,枫红似火,热情地装饰着萧索的季节。院中树下,红衣的女子扭腰震袖,手中双剑划过美丽的流光,耀花了人眼,也看呆了不远处的公子。
啪。,轻微一声声响,又一滴红色的颜料掉落在宣纸上,那里,已经积了一大,好好的一幅画,就因为主人的分神,而被毁了。虽然还没有画完。
旋身飞起,女子手中双剑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线。剑气扫下了枫叶,纷纷扬扬地飘落,给这绝美的场景又增添了几分缥缈的意境。
落地,收剑,转身,女子高兴地问道:怎么样?我舞得好不好看?
心荡神驰的公子这才回神,由衷地称赞道:好看,就像是仙女一般。
女子脸上浮起一抹娇羞,瞪了他一眼,你这是说我舞得剑还是说人啊?
公子放下了手中的笔,走过去搂住了女子,当然是人了。剑法再精妙终究是死物,哪比得上你这般美丽的女子?
就会说些花言巧语哄我开心。女子佯装生气,嘴角却忍不住地上翘再上翘。
我这可是实话。公子则认真地表明自己说得是实话。
听到这里,女子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有人说,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的,即便对方不是个好人或不是真心,也会深陷其中。
转眼间,女子看到了那副被毁掉得画,立刻从公子怀里挣脱了出来,柳眉倒竖,你不是要给我画一幅画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公子顿时面色赧然,看得失神,忘记了。我重画一副便是。说着,便重新拿起了笔开始勾勒,不大一会儿功夫,一幅新的画便完成了,怎么样?
女子惊艳地看着,几乎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真漂亮,比我还漂亮。
男子闻言忍俊不禁,这就是你啊。
女子嘟起了嘴,我哪有这么漂亮。
怎么没有?在我眼里,你就是这么漂亮。温柔而真挚的目光,仿佛泥沼般,只要沦陷便再难出来。
女子看着那双眼睛,好似真的被吸了魂魄般,久久没有反应,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你女子惊得后退了几步,脸红的仿佛日落时的晚霞。
年轻的公子往前走了几步,捉住了女子的双臂,突然道:澜儿,嫁给我吧!
莫澜呆住了,看着沈天一动不动。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你了。也许在你听来这很不可思议,因为一见钟情并不可信,可是我是认真的!嫁给我吧,澜儿。我会对你好的。沈天急切地说着,忐忑和期待两种情绪在他眼里纠缠。
我莫澜似乎回过了神,低下头不敢再看沈天的眼睛,只是似乎连耳朵都泛起了红晕,好细若蚊鸣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终究是女儿家,再是不拘小节也是害羞的。
沈天高兴地一把抱住了莫澜,在院中转起了圈,男女喜悦地笑声久久飘荡在空中。
你胡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爹怎么会娶你娘!不可能!慕尘言打断了秋槿,怒吼着,再一次冲了过去,试图阻止秋槿地讲述。
秋槿一声冷笑,轻松地应对着他的攻击,怎么不可能?再说了,我为何要骗你?有必要吗?要杀你的话,直接杀了便是,费这么多口舌做什么?你以为前两次我为何放你?我亲爱的,弟弟。没错,慕尘言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她对他并没有感情,因为她只见过他一次,还是在很小的时候,而那时的他还在襁褓之中。
她不否认他是无辜的,可难道自己就不无辜?她做错了什么?让她从小就没有父亲疼爱,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她带大,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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