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但是这家酒店档次却不低。”
“普通人消费不起,总有人舍得花不是自己的钱,”严穆语气有些复杂,“有时候方向确定得再好,可若是有人不朝这个方向走,那么结果只能失败。”
陆承余与曹京申都知道严穆说的什么,想到严穆母亲家里的背景,互相交换了一下视线,把话题引向了别处。有些东西,不是他们该听,也不是他们该管的。
严穆似乎也不想继续这种话题,他喝了一口牛奶,开始继续吃餐盘里的东西,吃到一半时,见陆承余喜欢吃罗汉果,就把自己果盘里面的罗汉果分给了他,然后继续沉默的吃饭。
曹京申注意到他的动作,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陆承余,见他神色自然的向严穆道谢,便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自己视线。
m市的竞标会场离酒店大概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因为路上车辆不像京城那么多,也就没有遇到堵车事件,陆承余等人赶到时,还比预计时间早了一会儿。
接待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胸口挂着的公司名牌,知道这是京城的大公司,忙热情的把他们安排到前排的座位。
陆承余看着豪华宽敞的会场,与曹京申一左一右挨着严穆坐下,把笔记本放到桌上,插上无线网卡,等着竞标会开始。
不一会儿大大小小的公司老板都来了,看来m市这一块市场利益吸引了不少的人,听着四周闹哄哄的声音,他靠近严穆耳边轻声道:“老板,s市盛荣公司老板也来了。”
严穆抬头,就见盛荣老总盛韶元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他起身与对方握了握手,说了两句场面话,便各自客客气气坐下了,看不出半点竞争对手的样子。
盛韶元不是什么简单人,陆承余甚至听出刚才几句客气的交谈中,盛韶元似乎在暗示m市这个投资他只是来走个过场,这是表明他立场,还是这个人已经察觉到m市这个竞标会后隐藏的风险?
他转头看严穆,发现对方似乎毫不意外盛韶元的行为,于是他心里甚至隐隐有种严穆知道盛韶元为何会说这种话的感觉。
这次竞标会m市会售卖不少的地皮,放在前面的,只是些不起眼没有多少开发价值的地方,严穆与盛荣老总有志一同的各自拍了一块不太值钱的小地皮,就不再积极的竞价,仿佛都等着拿最后的大头,北区的两块地。
竞标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今天的重头戏,北区的a号地先进行竞价,在场最大的三个地产公司与另外两家联合起来的公司成了主要竞价成员。
最先放弃的盛荣公司,随后两家合作的公司也放弃了。
只有严穆自始至终仿佛没有把梁德佑看在眼中般,梁德佑每叫一次价,他就会在这基础上加上十万。
梁德佑被严穆这种行为气得红了脸,牙一咬,又继续加价,然后看向严穆,他就要看看这位华鼎总裁还会怎么竞价。
陈瑾为难的看着梁德佑,这个价格早已经超过了公司内部订好的底价,北区a号地土质松软,开发时需要投入的力度大,并且荒芜少人烟。
虽然以后会开发到这个地方,但是这个价格已经足以在三线城市买相同面积的土地了,更别提还有后期的拆迁与建筑费用,预算下来,就是很大一笔钱了,m市这种偏远又地广人稀的城市,哪里值这种价格?
严穆似乎察觉到梁德佑的视线,他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不再竞价。
a号地最后归梁氏所有,盛韶元慢悠悠的鼓掌,对身边的秘书道:“华鼎老总这手玩得可真够毒,梁氏这位太子爷现在还太嫩了,早晚被严总玩死。”
秘书疑惑道:“难道严总不是真心想买这块地?”
“别看这位长得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盛韶元干净修长的食指挠了挠自己下巴,“那可是一只不会叫但是咬人却狠的狼犬。”
秘书沉默半晌:“我想,严总可能不太会喜欢你的这个比喻。”
“我喜欢就行了,反正他也听不见,”盛韶元瞥了秘书一眼,“我相信你也不会说的,对吧。”
秘书皱了皱眉:“老板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然后,两人相视而笑,齐齐为梁氏成功拍下a号地鼓掌,这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喜事。
成功拍下a号地的梁德佑看向陆承余方向时,发现陆承余正一脸微笑的朝他鼓着掌,看不出丝毫恼怒的样子,他顿时觉得自己喉咙里似乎进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有些难受,就连成就感也开始直线下降。
剩下来的b号地被另外两个房产公司联手拍下,在一片热闹中,竞标会圆满结束。
主办方为投资商们在酒店备下了丰盛的自助午餐,陆承余看着昂贵的水果与豪华大餐,念了几句大诗人杜甫某首嘲讽朱门富甲的诗,然后兴致勃勃的开始朝喜欢的东西下手。
“之前我们这边调查到梁氏的底价,好像没有这么高,”曹京申夹了两个龙虾球到盘中,对身边的陆承余道,“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你不是说了他是中二期重症患者吗?”陆承余取了些扇贝到盘里,“不是底价出了问题,而是这位太子爷脑子出了问题。”
曹京申怀疑的看了陆承余一眼,如果中二病没有人刺激,也不会发作得那么厉害,究竟是谁让那位太子爷失去了理智?
仿佛没有看到曹京申打量的视线般,陆承余尝了一下扇贝,感觉味道不是太好,皱了皱眉,“要吃水产品,果然还是应该去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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