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对折的姿势,时间一长会很辛苦,可是后面却可以最大限度的敞开,丁邵要干什么?不是就这么把他锁着然后自己出去吧?王家行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看着丁邵。
“丁邵,丁邵~,你别这么锁着我啊,好难受。”丁邵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说“是吗?”用手揉弄着王家行的后穴,那穴口一宿都没闲着,到现在里面还有丁邵的东西,丁邵一抠就带了出来,润滑了两下,两根手根轻轻松松的捅来捅去,噗嗤噗嗤直响,“看样子还是挺饥渴的啊,不怪你要出去偷吃,是我没喂饱你,我检讨,不会让你饿着了。”
丁邵一脸歉疚的样子,看在王家行眼里却是魔鬼的嘴脸。“够了,够,了,别再弄了。”王家行忍着羞耻心好不容易说出来的话,丁邵一点儿也听不进去,把分身捅进去以后压在王家行身上,让他姿势别扭的承受自己的重量不说,还张嘴咬住他前胸的红樱,连咬带吸的啧啧有声,“口感真的很好,别人有没有吃过?啊?”丁邵边说边用手搓揉着另一颗“好像大号电池的电池头噢!”呵呵的坏笑两声后,另一只手伸向王家行被忽视了一宿的分身。
王家行听着丁邵的污言秽语,后穴里被干个不停前面又被吸咬得痒酥酥的,尽管这一宿折腾得身体又酸又痛,心里沮丧得不得了,敏感的身体还是像触电一样差点儿晕了过去,挺立的分身顶端一道白光闪过,丁邵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看来,你并不是不喜欢呀,瞧,像井喷似的。”
丁邵见王家行不吭声,蹩红了脸,也怕把他的腰弄折了,松开脚腕上的力道,手还铐在床头上,把王家行搂在怀里拿着手纸一点点的擦他身上的污秽,王家行身上一块块的青紫,一碰就哆嗦,丁邵这次操得太狠了些,搞得他一哆嗦带得腰就像用了架似的难受。丁邵听他一吭唧,就又去舔胸口,王家行哀哀的哑着嗓子求饶,红肿的眼皮下又淌出泪水,潺潺不止,丁邵扑哧一笑,用手抹了抹他的脸,终于没再操弄。
“我说,王家行,你太没良心了,你说我对你一点儿都不好,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没有体力的王家行闭着眼睛把头歪到一边,恨不得丁邵立刻失声。“你说说看,我对你还不好,你喜欢照像,像机我都给你买几个了?你爱玩游戏,哪次我不陪着你打到最后?你说吃面,我上顿下顿的陪着,冷面你一吃就是三月,吃得我都快吐了,我报怨过一次了吗?”
丁邵掰过王家行的脸,把舌头伸到他他嘴里,舔着王家行的舌苔,然后一挑扫着他的上腭勾了回来,卷着舌头唆弄个够,“你说,家里的活儿你哪怕干过一次我就不说你什么,连你的内衣裤都是我洗的,刷个碗,洗三个你能打两,家里垃圾你从来都没倒过,哪次不是我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嗯?你懒得起床都是我给你擦的脸。你说你有什么用?除了上床,你什么事儿干得好了?我不尊重你?我还要怎么尊重你啊?你喜欢当人体娃娃是吧?我成全你。”
丁邵摸上王家行的x器,把它又撸得挺立起来,刮弄着凹槽,玩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给王家行喂药上药后把他绑在家里,自己去刘明洋那取钥匙。
刘明洋盯着丁邵的脸看了一会儿,“不是吧?就因为王家行去豫园,你俩打起来了?”丁邵没搭理他,伸手要钥匙,刘明洋就穿个裤头在屋里晃,一边儿翻钥匙,一边跟他说话“你也真是的,平时就总欺负他,自己没品总偷吃,他就出去一次,犯不着这样吧?就王家行那体力,能把你打成这样也是急了。”刘明洋东翻西找的,外衣口袋,写字台上一通划拉,最后终于在拐角摆物台上打到钥匙,丁邵嫌他烦,打岔问他“你的情儿呢?大清早走了?不是昨天晚上就把精气耗尽了才不去学校的吧?也不行啊你。”“哪儿跟哪儿啊?”刘明洋懒得理他,赶紧把钥匙给他,让他走人。
丁邵加油的时候路过那个情趣店,摸着方向盘想了想就进去采购了一堆东西,临结账的时候跟老板说“打个折吧!”老板用眼睛直瞅他,合计了一会儿说九折,丁邵说“你这利太大了,打个对折吧,”老板连连摇头“那怎么行?八折八折,最多八折。”等丁邵谈妥价格把东西装上车又买了些药,已经中午了,惦记着王家行还没吃饭,买了点儿吃的就飞了回去。
王家行还在睡,丁邵把汉堡放微波炉里热了热,照着说明书的操作把那些情趣用品都消了毒后装好,又研究了一下使用方法,找个背包把它们都装了起来。就留一个透明的淡绿色胶质男根在外面,进屋看看王家行,还在睡,丁邵倒了杯水拿着消炎药又回来,往床上一坐,那软垫子就往下陷了陷,床上的王家行勉强抬起红肿的眼皮看他。
“怎么样?好点儿了没?”看着人蓄无害的丁邵,其实一点儿都不善良。
王家行别扭的动了一下腰,低声“啊~”了一下,丁邵叹了口气,把他扶起来,搂住,喂药吃,看王家行一直盯着床上的胶质男根看,就打开药膏盒,把阿莫西林胶囊拧开,里面的粉末搅到药膏里,用胶质男根沾了沾,然后架起王家行一条腿,“放松,放松啊,不放进去,你什么时候能好?”王家行质疑的看他,以前后面被操狠了也肿过,顶多就是上点儿药膏,吃点儿消炎药什么的,丁大明白哪次也没用过这个东西啊,可别忽悠他是为了治病才塞这个的,那么长的东西,他再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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