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去弹棉花了……”
“你能不能别老弹我额头……”许百联抬头抚住额头怒吼,“什麽粉丝不粉丝,关我屁事,我只是个弹棉花的……”
说完,才知自己被绕进了夏时季的话,都自称自己也是弹棉花的了,不由得丧气地垂下头,焉焉地说:“你就知道老逗我,亏得我对你这麽好,把你当成是我最好的好朋友……”r
“你也是我最好的好朋友啊……”夏时季摇摇他的肩,对著微微比他矮一mī_mī的好友,“一辈子都是,别生我气了……”b
许百联含怒地瞪了眼前那张含著笑的好友的俊脸,哼了一口气,最後,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从小被他妈妈逼著练琴,而夏时季是被李昱泊逼著练,记得他们九岁的时候,他们实在受不了那枯燥的练指时间,在最後一节课後逃过所有人的眼线,相约去了要到最遥远的地方去逃亡。
那时候他们其实都是从没受过一点痛苦挫折的小孩,他们在逃亡半途中他扭伤了脚,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是夏时季背著他回了去的。+ut
那时候,夏时季的体重还要比他要轻些……但就是这个比他要轻一些的同伴一路硬是背了他好久,直到找来的人找到他们……
许百联一直觉得他能跟夏时季成为一辈子的好友是他一直衷心地认为,一个会奋不顾身不落下同伴的人是值得寄托他所有的忠诚的。
而事实上,夏时季与他确实一直以来都相扶相持,也许他们生命中会有更重要的人出现,但他们彼此却真的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受不了你……”夏时季看著许百联孩子气地笑了,不禁对天翻了个白眼,继续看著出口,等著李妈妈出境。
李母要出来时,看到夏时季一路跑了过来,脸上的笑容大大的,她一刚出来,这孩子就大力抱起了她转了个圈圈,随後又大大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个吻,然後才放下她来真心地赞美,“美人儿……李妈妈,你真漂亮。”
李母确实原本是个美人儿,就算有了年龄,但也还是个美人,不过听到夏时季发自内心的赞美,喜悦也不禁从内心涌向了身体的每根神经,她不禁拍了拍这孩子的脸,笑骂:“油嘴滑舌……”
夏时季摇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才是不,是真美……我就说了,前几天李伯伯打电话问李昱泊你最喜欢什麽,肯定是想出什麽新招讨你更喜欢,害怕你不喜欢他才这样的……”
“你李爸爸打电话给昱泊了?”李妈妈微微惊讶地问,拉过了跟过来的许百联的手,一点忽视也没有地捏了捏许百联的手,小声地赞扬了一下,“这手还是这麽漂亮,也长高了不少,要是回了咱们镇上,不知得多少人夸……”
她说得许百联脸微微都红了,他当年年少不能体会镇里太多人的出色与了不起,但当他游览全世界太多地方时,他才知他以前呆的那个地方,其实无论哪家的长辈还是孩子,其实都已是相当了不起的人……而生下李昱泊的李妈妈,很显然,更是一个了不起的女性。
而被这样的女性这样的夸了几句,许百联觉得比他获得比赛的一个大奖还觉得有点无所适从……
而旁边夏时季拉了李母的行李,牵著她的手往前走时笑著说:“打了,我在旁边听著了,李昱泊想了半天都想不起你现在最喜欢什麽,还是我跟他说你现在最喜欢咱们镇里房子里种的那种小花儿,他才回答了李伯伯的事……”`
“你知道?”李母含笑看著夏时季,以前觉得的太多酸涩现在变成了平静与微有的欢欣,当丈夫与儿子都各有天地时,只有这个从小就有最清澈天真眼神的孩子一直把她的欢喜放在心里,真正地看穿她什麽才是她最喜欢的。
“我当然知道……”夏时季理直气壮地说,“你是我李妈妈嘛,我不知道要谁才知道,是不是,百联同学?”
许百联同学在旁听得他自大的话毫不客气地吐槽,“你再不要脸点,我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你了……”
听得李母笑了起来,拉著两孩子的手,离了机场。
当坐到出租车上时,李母问夏时季,“还是不让你开车啊?”
“不让啊……”夏时季很理所当然地说:“我要是敢开车,他肯定得时刻把我要路过的路段的所有交通台都放在耳朵听,我算是怕了他了,不开就不开吧,出租车坐习惯了就好。”
“他是太喜欢你了……”李母不得不为儿子说了一句,不是她心疼儿子,而是她儿子是真的照顾眼前的这孩子成了习惯,已经无法不对面前这孩子多多些心了。
“知道呢。”夏时季一点不满也没有,笑呵呵地朝著李母挤了下眼,做了个鬼脸,“要不是知道他太喜欢我,我才懒得理他。”
许百联坐在李母另一旁,这时苦著脸说:“这怎麽搞的,怎麽哪都这麽肉麻啊,夏时季,你能不能稍微那麽正常一点,我是来度假的,不是来看你秀恩爱的……”
他这麽直接一说,说得李母也跟著夏时季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直把许百联又笑成
李母到了家里,看著他们整理得井然有序的房子时,问,“谁整理的呀?”;
忙著帮她拖行李进屋的夏时季立马举高了手,骄傲地说:“李昱泊……”
许百联是对他没什麽好说的了,摇摇头,去冰箱找饮料喝去了,而李母哭笑不得,说:“谁在车上说谁忙得一点时间也不给自己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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