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好过呢!”
墨言一笑,道:“我师兄怕是也铁了心的想要白涟,不然怎么会为他出头?”
金参商一愣,回味半晌,终于明白过来。
他又仔细回想,当日洪通天如何热心去接墨言,如今便是如何热心去收白涟。
当日洪通天是受墨升邪所托,便是有人疑心,也不好多说什么。
如今明知金家长辈不同意,却偏偏一意孤行,为了什么?难不成真是为了成全那对有情人?!
金参商登时心底通亮,上下打量墨言一眼,问道:“墨老弟,你真不怕,和你师兄起争执?”
墨言淡淡的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他!若是真有那一天,金老爷子你是帮我呢?还是帮外孙白涟?”
金参商万万想不到墨言竟然会质问自己这等事情。
洪通天不是好惹的,墨言更不是好惹的。
帮了洪通天,那就等于帮白涟在昆山坐稳了位置,若是白涟得志,恐怕对自己不利。
可若是帮了墨言,万一墨言得势,要对白涟斩尽杀绝,岂非亲自杀了外孙?本来此子死不足惜,但他是爱女的独子,金参商如何下得了这样的狠心?
金参商虽然根据一些传闻和亲眼所见,隐隐猜到昆山内部不和,但这是昆山家事,他不愿插手。
但如今,白涟这么一闹,他不插手,也不成了。
这也是这几天,墨言对白涟一再容忍的根本原因。他需要他活着,需要他继续恶心金老爷子,需要他和洪氏父子连成一体。
那么,自己根本不用花太多力气,就能够得到金老爷子这样一位盟友。
墨言见金参商犹豫,便道:“我说话一向算话,在这里也跟金老爷子交个底。让我好好对待白涟,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保证,不杀他。”
金参商见墨言立誓,登时放下心来,不杀白涟,又能让他一辈子出不了头,不会再来恶心自己,那是最好不过的!
金参商亦发誓道:“既如此,若是墨老弟你受了师兄的气,别人不敢保证,但我金家仙园,一定帮你讨回公道,义不容辞。”
得了墨言的准信后,金参商便也不再拒绝洪通天的提议。他主动去见洪通天,表示自己赞同两家结亲,只不过有一个要求:“我那外孙父母双亡,十分可怜,你昆山若真心待他,便让洪儒文和他结下血契,终身不得反悔!若是做不到,那也就不要再提两人结缘之事!”
洪通天尚且不知白涟和金家已经闹得势同水火,此刻听见金老爷子竟然担心外孙的安危,更是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想白涟身负白家秘籍,又有金家仙园做靠山,待他入了昆山,变化术全本归己,金家仙园千般宝贝也归己。特别是在不远的将来,势必要和墨言撕破脸有一战。
尽管墨言有轩辕帝做帮手,但金参商必然因为外孙的缘故,向着自己。
洪通天在心中一条条的掰着指头算计,终觉得自己收纳白涟,拉拢金家这一步,没有走错!
想到这里,他连带看白涟也更加顺眼了点。洪通天走出房外,看见白涟和洪儒文一对璧人,终觉自己算无遗策,对白涟笑道:“涟儿,过来。刚刚我去跟你外公说过了,后日青云老祖寿诞上,当着众人之面,你和儒文就此定下血契。”
白涟亦笑道:“洪世伯,我没说错吧,外公最疼我了,那时候您在闭关时,他就曾经向墨师叔提过一次此事,因为当时墨师叔不肯,削了他的面子,所以这次外公才心中有怨,一开始不肯答应的。”
洪通天听白涟如此解释,终于点头,完全放下心来,道:“墨言那小子懂得什么?不用去理会他,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我给你撑腰!”
白涟赶紧躬身道谢,净拍洪通天的马屁,搞的就连洪儒文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心中莫名感到一阵空虚。
他看着白涟和自己的父亲笑语宴宴,不禁想起墨言来,却最终只能叹了口气。为了父亲高兴,涟弟高兴,自己便委曲求全,从了吧……
于此同时,金家三子实在是不能够理解父亲的决定,儿子金载物更是愤然道:“父亲,你是不是糊涂了!!为什么要帮着姓白的达成心愿?还要帮他同洪通天谈判,定下血契?我看那洪少主也是个三心二意的,估计也就两三年就会厌了,这样一来,两人终身不得相负,成全他姓白的一辈子!”
金参商和墨言的一些商议细节不便对儿子透露,只是解释道:“我自有道理,放心吧,我们看管好自己家的东西,别让那姓白的小子摸去就行了!”,他心中却在细细的琢磨墨言当时说话的神态,语气,和话语的内容。
看墨言的口气,似乎和洪通天翻脸,就在不远了。
虽然金参商吃不透谁输谁赢,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帮墨言夺得师门之争的胜利。
因为白涟已经投靠了洪通天,由不得金参商自己选了。
他只需要保证白涟活着,一辈子不能翻身就够了。
金参商甚至可以想象墨言争赢了之后的样子。
洪通天落败后,不是被杀就是被囚,昆山定然易主。自己那个一心以为傍上了高枝的外孙,若是得知自己和终身要和一块朽木绑在一起,且永远不能相负,更加反身无望时,会是个什么心情呢?
金参商一时感到不忍,觉得自己过于心狠,如何能这样对待后辈?
但又一时觉得非这样不可,留白涟一条命,已经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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