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勾唇,邪邪坏笑,一点都不懂得反思,玩够了江云霄的肚脐,手指又顺著肚脐慢慢地滑到下腹的草丛,逮到了正沈睡在草丛中软绵绵的小东西。
“嗯……”
刚射过两次的敏感处被揉弄几下,立刻就收到江云霄蹙眉的呢哝。
原本安静熟睡的脸因眉头一皱又变得有点欠虐,江少行笑了一声,突然扶住自己半挺的性器,就著才做过的便利,重新从後方抵上了微肿的穴口。
穴口还有些湿润,也仿佛习惯了江少行的那根,他才把头抵上,yín_dàng的後穴就微微地自觉地收缩起来,等待它的那冤家的填入。
江少行并不急,用下身逗弄著江云霄下面饥渴的小嘴,他慢慢地把自己送进去,最後“滋噗”一声,尽根到了底。
江少行往前耸了耸,让自己的胸膛与江云霄的背叠得不留间隙。而後他的手重新把玩起那轻轻脉动的小东西,不一会儿,江云霄的呼吸就紧促起来。
後穴又热又紧,让江少行有一种找不到自己的那根的存在的错觉,埋在那里面他并不怎麽动作,只是一下一下地玩弄著手里的小东西,感觉到它变胀变硬。
“呼、啊……”
睡梦里的人开始扭动著自己,甚至主动地动著身子,把自己往江少行的手里送。
後面夹著一根东西,正让那东西的主人和自己连成一体,因为前面受到刺激,後方也自然而然地收缩起来。很快,他的身体就察觉到後面并没有减轻自己任何的空虚感。
“呜……”
男人嘴里难受地啜泣,受到捉弄而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眉头锁得更深。
“少……”
尽管只是一个字,但他还是由梦里喊了出来,江少行的心脏一跳,手里的动作终於不再不紧不慢,而是快速地撸动起来。
这是一个不够好的上午。
江云霄脑袋里总是惦记著什麽不好的事,逼迫著他在昏昏沈沈之中醒来。
然而就像被鬼压床一样,江云霄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
怎麽回事,他在迷蒙之中挣扎,希望哪怕只是一只手或者一条腿可以先动一下,也好过这样沈重的禁锢。
又过了几秒或者更久,慢慢的,汗水随著意识的逐渐清醒而冒出了额头。
“唰”地,江云霄猛然睁开了眼睛。
现在此刻的情况,还有头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都倾盆灌入了他的大脑──
江少行……
江少行!
江少行!!!
江云霄简直双目欲裂,牙齿更紧紧地咬得牙根作痛,江少行做的好事,江少行这个大逆不道欺兄犯上的贱人!
江云霄猛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背後有人的手脚禁锢了他的上身和双腿,看似并没有用力,却竟然让江云霄挣动了好几下才甩开那双该死的缠在他手臂和腰上的手。
“嗯?……”背後的有浓重的鼻音在呢哝:“这麽早就醒了?”
“你他妈──”以为现在是什麽情况!
江少行做的好事,怎麽还好意思用这种声音,这麽不要脸地说这样的话。难道强暴了自己的兄长他不该早就逃遁吗?!
然而更糟糕的还在後面。
正在江云霄咬牙瞠目,想要翻身起来杀人的时候,他才终於觉察到不对。
一根东西正在他的身体里!那该死的正在他肠穴中微微动弹、又硬又粗的东西,就是不用看,他也猜出了究竟是什麽──
他要疯了,他简直恨不得在这一刻立即杀死了江少行然後自杀。他妈的这究竟是什麽事,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凭什麽、怎麽敢,在折腾了他半晚上以後,还敢把那根断子绝孙的东西……
留在他的身体里……
江云霄又惊又怒,满脸羞愤地被染得通红,却不敢再动了。
“你、给我出去──”
他咬牙,嘶哑著嗓子,压制著冲到顶峰的愤怒。
“呼,”身後的男人却笑了一声:“一醒就翻脸不认人,太绝情了吧。”
不退反进,江少行长手一揽,重新把身前僵硬的男人收进怀中,下身也徐徐推送,尽数没入同样不敢有任何妄动的穴洞里。
对江云霄来说,这是如此混乱如麻的奇耻大辱。他捏紧拳头,“我说放了我,你活腻了!”
只是那声音虽然充满了威胁,却又带著明显的颤音,根本就只让人更想要好好地捉弄他而非怕他。
江少行把脸埋进江云霄的头顶,深深地嗅著江云霄蓬松凌乱的头发:“我的命随时等你来取。”
“我现在就杀了你!!”
男人逮著江云霄气得不住颤抖的手,慢慢地在江云霄耳後堆起邪笑:“我很乐意,死在你身上。”
(17鲜币)温柔猎狩35(四连发3h慎)
35.
江云霄气疯了。
江少行为什麽可以这麽的下流荒唐无耻?!
他们是兄弟,他们是亲兄弟,他们却在他的房间里疯狂地做了一晚上,现在床和地上都凌乱不堪。他们越过了兄弟之间根本不该跨越的轨道!光是想到这一点江云霄心里就止不住地恐慌。
他不能全部怪江少行,哪怕现在他怒火冲天。到了後面他根本就没有再阻止江少行的行动,就如那个在浴室里的晚上一样……
原来自己的自制力跟本不如自己所想的那麽强。
对著一个男人,与自己血脉相通的男人,他抗拒过,最後却依旧沈沦欲海不可自拔。他恨江少行,更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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