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顶弄得越来越快,秦柏伟一个星期前才刚尝过糜烂快感的身体食髓知味地回忆起那种被操至濒死的美味,不由自主地迎合插入的节奏动起腰来,鼻息间也漏出一阵甜腻的颤音,浑身的性感带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的抚摸、安慰,它们急需要被手掌搓热,在另一个人的把玩下泛出艷丽的色泽。
“唔……不行了………轻点…”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眼睛,男人的喘息带着快感的颤音,如果有人这个时间路过大概会看见非常诡异的景象——一个裤子被撕碎的男人正背靠石墙两腿被分得极开,那姿势一看已经撑不住平衡却没有跌坐下来,他的yáng_jù高昂垂着蜜液,后方理应闭合的洞口却撑得极开,可以毫无障碍地看里面里被磨擦着的红色嫩肉……
然后,就真的有人路过了。
巷口远远地走来一个黑影,秦柏伟原本已经沉沦的目光立即恢复了一半清醒。他焦急地挣扎着,紧张地盯着巷口那个人影:“放…放开我!有人过来了!”
可是别说放开了,在他体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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