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孝森和纪孝和把性器拔出来后,桐音瘫软地坐在地上,白皙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稍显凌乱的乌黑发丝,从额头两边滑下,酝酿出极度妖艳的风情,他眼神茫然地望着哥哥们。
“到我这里来。”
纪孝森弯腰拉起桐音的胳膊,让他全身赤裸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对着他。夜晚才刚刚开始,而桐音是他们的侍寝,要与他们享受ròu_yù的饕餮之宴。
当纪孝森的性器从下方慢慢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桐音为自己竟然感到愉悦而悲哀不已,但是身体却将他抛弃,完全沉浸在浓烈淫靡的欲海中了……。
啾啾,清脆嘹亮的鸟叫声,雪在昨天深夜就已经停了,今日的天气分外晴朗,桐音在林婶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坐在早餐桌前。
桐音穿着奢华的斜襟夹袄,金银线交织成的缎面非常亮丽,含蓄的象牙底色也衬托出他静如处子的气质。桐音少女般清秀的脸庞上,没有留下一丝淫媚的气息,望着庭院的模样依旧是如此可爱文静。
纪孝和穿着一件亚麻衬衫、深褐色休闲西裤,站在屋外的雪地上,伸直双臂,锻炼身体。他和纪孝森几乎从来不会生病,从小艰苦的锻炼,是他们的筋骨都非常结实,身材像西洋艺术品一般完美。
“大少爷,我来帮您换鞋吧。”
林婶脸上堆笑,讨好地走进敞开着门扇的更衣室。纪孝森站在一面穿衣镜前,穿着一套量身定制的英式西服。更衣、换鞋、斟茶倒酒这类事情,他们从来不叫桐音做,因为他们打从心底里认为,桐音不是佣人。
如果桐音手指被别针、玻璃碎片什么的弄伤了,他们会更觉得烦心,这会让他们想到那个歇斯底里的母亲,想到那段灰暗的,好像被诅咒了一般的日子。
父亲失踪、家业飘摇,母亲把对父亲的怨气,统统发泄在桐音身上。十四岁以前,桐音的双手、脸上、背部,都是竹篾条抽打,或是针扎、手掐的痕迹。大冬天的不准穿棉衣,只套着薄薄一件长衫,跪在结冰的池塘边上“反思自己的污秽”,一跪就是两、三个时辰。
可这样折磨着桐音还是不解气,母亲始终觉得桐音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非要除掉不可,她偷偷买通厨房的下人,给桐音下毒。
砒霜是纪府常备的毒鼠剂,只要说花园里有老鼠,就能从药房那里拿到,纪夫人命令下人每天在桐音早上喝的粥里下药,三十天后,桐音就会虚脱昏迷,不知不觉地死亡,症状就像是风寒似的。
发现桐音喝了稀粥后,呕吐、发烧,可能是中毒了的人是纪孝和,在后来的二十八天里,把掺有毒药的薄粥,和母亲喝的粥碗,偷偷对调的人是纪孝森。
他们无法挽救已经“病入膏肓”,被仇恨完全吞噬的母亲,实际上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除了桐音,每一个人都过着扭曲绝望又行尸走肉的日子。
这是纪孝森和纪孝和之间的秘密,而且将来,他们也会把这个秘密直接带到坟墓里去,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们憎恨着夺去自己的童年,像毒刺一样存在的桐音,可最后还是站在了桐音的一边,背叛了可怜的母亲,这到底是什么原因,纪孝森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纪孝和和他做了一样的选择,他们并不畏惧死后会坠入地狱。
因为他们现在已经身处,比地狱更可怕、更黑暗的地方了。
纪孝森系正丝质领带,注视着镜子,漆黑的瞳仁透出冷峻逼人的光,就像死神,任谁看到这双眼睛,都会害怕地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大少爷,鞋子换好了。”林婶拿着鞋刷,殷勤地擦亮黑色皮鞋的鞋面。
“嗯。”纪孝森点头,从更衣室里走出来。
圆形的红木螺钿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早餐,有虾饺、油条、素菜包子、肉末夹饼等。粥是按季节喝的,冬天是保养补身的薏仁米粥,但如果桐音说,想喝白粥或小米粥,下人也会毫不犹豫地换上。
不管从外面回到纪家后,有多少事情要忙,纪孝森总是坚持兄弟三人一起吃早餐,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有“家人”的感觉,而桐音也会放松下来,哥哥们绝不会在早餐桌上,对他做出过分的事,每天早上,桐音的心情总是不错的。
黑发往后梳拢,露出宽阔的额头。采用高级布料,量身订制的黑色西装极贴合魁伟挺拔的身材,气宇不凡,虽然知道纪孝森的外貌是非常出众的,桐音还是看呆了神。
纪孝森在餐桌旁边站定,伸出手托起桐音纤巧的下巴,在略显粗糙的大手的掌控下,桐音的眼神有些害怕。
“身体,怎么样?”纪孝森仔细端详着桐音的脸色,问道。
“哎?”
“昨天要了你两次,有哪里会痛吗?”
“没、没有……”桐音的脸就像柿子一般,刹那间红透了,尴尬又拘谨地垂下眼帘,“我没事……”
虽然昨天一直翻云覆雨到深夜,可兄弟俩还是克制着自己的yù_wàng,在拥抱桐音的时候十分温柔,桐音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只是全身有一些酸软而已。
“那就好。”纪孝森松开手,绕过桐音走到圆桌另外一边,对在庭院里锻炼的纪孝和喊道:“孝和,该吃饭了。”
“好,大哥。”
纪孝和舒展了下修长的四肢,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坚实的胸膛和肩膀上,汗淋淋的,精力充沛,桐音很羡慕他,希望自己也能够强壮一些,可不知道是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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