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头一回宋仕章的情人找上门来了,多好玩儿啊这孩子,千万不能吓跑了。
“喝点什么?水还是果汁?”他问他。
苏宪说:“水吧。”
文秀起身给他到了杯矿泉水,微笑着问:“来找我有事啊?”
苏宪说:“有点小事。”
“尽管说。”
苏宪说:“你真好,难怪宋先生那么喜欢你。”
文秀笑了,说:“那是从前的事了。”
苏宪说:“我想知道他多一点喜好,所以来请教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因此生气,吉米他不让我来。”
文秀惊讶的样子,说:“你吉米姐姐就是这样的,不要放在心上。”
苏宪噗的一下差点喷水。
文秀拿了张纸写宋仕章的一些生活习惯,说:“你来找我的事,先不要让宋仕章知道。”
苏宪此行其实多少有些探虚实的意思,这话本来是他想说的,反倒被文秀抢了台词,他觉得怪异,但马上展开了笑容说:“嗯,我知道了。”
宋仕章回来那天,苏宪给他泡茶,宋仕章一口茶水含进嘴里,锐利的问:“这两天你去哪儿了?”
苏宪说没去哪儿。
宋仕章说:“哦,你这茶叶哪儿买的?”家里的茶叶,他哪能连这味道都喝不出来。
苏宪只好说:“我去找文秀了。”
宋仕章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苏宪会去打扰文秀的清净,没捧茶杯那只手差点一耳光就过去了,可他又好奇文秀的反应,便问:“谁告诉你他住哪儿的?”
“吉米。”
“哦?你去找他,他有什么说的?”
“他挺高兴的,叫我有事尽管去他。他说他一个人挺寂寞的。”
宋仕章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喝完了茶,说:“那你就多去去吧。”
这天晚上苏宪照着文秀的指点伺候宋仕章,不知道怎么了宋仕章火气特别大,几乎把他弄骨折了。可到了后半夜,苏宪恍惚醒过来,沾满了白红污渍的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倒霉的那个人还是文秀,睡得正香呢,被宋仕章从床上拽了起来被迫承欢。
文秀从来没有顶撞过宋仕章,可这大半夜的被个神经病这么折腾,谁受得了,反抗不是对手,而且越是不顺从越是要惹那人发狂,他也是承受不住,头皮的神经都一抽一抽了,不住告饶:“不要了,不要了,好疼,饶了我吧……”
这话听在宋仕章耳朵,他更生气,文秀显然已经把这作为一种免除自己痛苦的技巧了。
“你这么多经验,换一个新鲜的我听听。”宋仕章操得解气,呼哧笑。
文秀疼的厉害,哭着掰开宋仕章握着他腰杆的手要往前爬:“疼,疼……”
宋仕章把人拽得紧紧的,只觉得yīn_jīngchōu_chā的舒爽,他干过那么多个,文秀是难得的宝器,容得下他又含得□□,又会像贪吃似的吸吮,有几次明明已经尽兴了,退出时见那红肿的穴口溢出了jīng_yè,视觉冲击下他又会硬起来。
他认定了文秀不会觉得有多疼,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如果难受他不会勃起,但他常常比他早一步shè_jīng,这就足以说明一切。
况且早些年,有一段时间他们明明很合得来,文秀落在他怀里像条戏水的鱼一样欢愉,攀着他的肩膀也求饶,但完全不是这种恐惧与厌恶,他在他耳边撒娇,好哥哥,阿秀受不了了,快一点儿,饶了我吧……
宋仕章狠狠的几个顶弄,没有刻意延长时间,痛快了pēn_shè了出来,很刺激。他松开了手,与早已叫得没了声音的文秀一起倒向床内,手肘略撑着自己沉重的身体。
文秀断断续续的哽咽,喉咙底有粘液的咕哝声。
宋仕章俯身吻了他一记,而后开了灯,迈下床头也不回去浴室冲澡。
没什么交流,宋仕章冲了澡就睡了。文秀想他一定是知道苏宪来过了,那小孩看起来就憨得要命,是不是宋仕章就喜欢这种没什么脑子一心崇拜他的人,就像从前的自己。
文秀渐渐乐观起来,宋仕章可以两个月不碰他,如果不是惹毛了,也不会半夜三更来折腾他。为什么会惹毛他,大概是宋仕章这个人不喜欢他的人背后搞小动作,他来时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想必是前半夜一个环肥,后半夜一个燕瘦。
文秀一直睡不着,两个小时之后他起床了,时间也确实近六点了。
幸亏他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睡眠对于外科医生来说是很奢侈的享受。只是在手术室换衣服的时候他特意进到淋浴间去了,他的腰被掐得紫青,被人看见了要闲话。
下班时李洁被一个病人家属缠住了,文秀替她解围,李洁说要请吃饭,这不是她第一次说了,文秀觉得再拒绝太刻意,便答应了。
正巧这时候文慧来找弟弟配调整内分泌的药,一见弟弟跟个姑娘这么贴近,那姑娘长相还秀美,她倒是真高兴了,取药时拉着文秀的手说:“眼光不错啊,好好把握。”
文秀抿了抿嘴,说:“不到时候。”
文慧也想到了宋仕章,问:“他……”
文秀只无奈的挑了一下眉。
晚饭之后他陪着李洁逛街,两人聊起了大学时候的趣事,聊得太兴奋,李洁差点让车撞到,文秀下意识的把她拉进了怀里,这动作太亲密,小姑娘一下子红了脸。
她的反应让文秀想谈恋爱了。
深夜回了家,踏进卧室他的心情便跌到了谷底,钟点工今天没来,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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