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我了,今晚将你肏翻了也是你自找的!”
这话说完没有丝毫的停顿,卫悠阳用茎头顶在他的湿淋淋的秘部上,挤分他穴口的嫩肉就毫不留情悉数挺入,粗壮的棍状物突破他的盈聚著汁水的肉穴,操干进他的身子里──
“啊!!”卫见琛蓦地高声喊出,突如其来的充实令他失去了防守,他的双脚自觉地夹著卫悠阳的腰身,脚踝在他背後交缠著,臂弯也攀搂著他不放,全不反抗地接受他在两腿中央的粗暴撞击,“阳儿……阳儿……”
细腻温软的内壁吸啜著他的阳刚,卫悠阳在床榻跪起,接著抬高卫见琛的臀令他下身微浮,就这少许倾斜的方位往下戳弄,茎身使劲地擦撞他娇嫩的腔道,追逐著令人上瘾的情欲交合,“爹爹,呼……你的嘴儿可真是妙,”他粗喘著,汹涌的快感充斥著他的知觉,狭小的洞口死咬他粗大的ròu_gùn,引诱得他加大的冲刺的幅度,“嗯,舒服……不过,得多般捅弄叫它松动些,否则只怕将来生不得娃儿!”
“啊……啊……呜,我不生娃儿……”卫见琛哑著声嗓道,反复进出的巨根好似要磨开他的mì_xué一样,硕大的顶部碾得他的穴心异样的酸麻,不过方才撩起的淫痒却被ròu_gùn棒给挠舒服了,滋润的谷道被肏弄响了道道水声,“呜……”
卫悠阳在他湿滑的臀肉抓捏了半晌,享足了手瘾再去按揉他的胸部,挺腰又几记狠干过後,这才粗沈地回道:“生不生都随你,只要你不介意卫家到我这代便断了香火,真有时便去寻贴药将胎儿落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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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不行,孩子……”卫见琛的神情流溢著难以言喻的苦闷,他已经听不懂卫悠阳所说的话了,只觉得眼前似乎全是红热的,胸前叫人捏得隐隐发胀,rǔ_jiān挺得跟要泌奶汁似的,那根壮硕的紫黑肉杵挤撑著他狭窄的雌穴,很蛮横地一再戳压他的穴心,侵略的进击操顶得他的身子随之颠晃,花穴内薄嫩的皱襞被灼烫得都浮现痛感了,就将要熔化了一般,“阳儿……你那物件烫得很,先拿出来……嗯,叫爹爹缓一缓,那儿要烫坏了……”
“不这样烫的棍棒,怎能肏得消你xiǎo_xué的痒痒?放心,你里边水这样多,无论如何也烫不坏。”戏谑地说道,卫悠阳的眸子氤氲著深沈的颜色,他的yīn_jīng毫不懈怠地在卫见琛的mì_xué抽撤贯穿,一而再搅浑著他内部汇聚的蜜液,双手揪著他立在胸肌上的两颗饱满的乳豆,将它们夹在指缝间玩耍搓转,另外还亲昵地咬吻住他的左边耳垂,精心挑逗著,“你这两个奶头忒小了些,让孩儿给你多含吮含吮,可好?”
有点粗鲁的亵弄令他的小肉点疼得很,卫见琛的喘息更短促了,“不好……难受……”他辛苦地微仰著俊脸,喉底压抑著脆弱的哭咽,乏力的大腿险些就要缠不住青年的腰身,“阳儿,你饶了爹爹吧……”正在低微求饶之时,他下方殷红的小肉嘴仍困难地吞吃著蹂躏它的雄茎,并在卫悠阳有力的持续狂肏之下往外滋吐水,腹部无需少顷便糊著层混浊粘腻的体液。
男人被他彻底干到失神,卫悠阳的唇边绽露一抹得意的弧度,不过他还得借由言语证明他驾驭了这个男人,於是他摊开的掌心摩挲著男人的胸乳,温软的唇舌在他的肩脖游弋不去,当性器又一次挺至花穴的里部,他静止不动了,“爹爹……”他带著诱惑地柔声叫道,小腹紧挨著卫见琛的腿根,接著徐缓地扭摆腰胯,控制yáng_jù在他的穴径中小幅打圈,更利用自身浓密的耻毛去擦撩磨蹭他软嫩的穴口,“……唤声相公来听听,你求相公饶了你,快,叫我相公。”
“呜呜……”卫见琛直觉想拒绝,然而沦落在情欲里的ròu_tǐ不给他理智的机会,他一脸颓然地软瘫著,柔顺的长发铺散在彼此四周,全无神采的双瞳之内只有木讷,让卫悠阳往xiǎo_xué顶了几次就放弃了抵抗,含糊不清地开口道:“嗯……相公……相公,你饶了我……”
估计是他迷蒙无助的表情所致,这样高大的男人说起这话,倒也不至於很突兀。
这动听的称呼给卫悠阳至高无上的喜悦,纯粹的笑意於他眼底迅速地扩散著,他在卫见琛的脸部四处狠亲了亲,竟激动得语调都在发颤:“好好,相公这便饶了你,好人,让相公再肏几下便饶你。”说罢,他立刻就挺身动了起来,一时失了所有章法地急著发泄,不若初时游刃有余的作风,有少许颠倒混乱地又道,“乖乖,啊,相公就好了,你再忍忍,相公最疼惜你了,不舍得你苦的,你一会儿丢了我便不弄你了。”
卫见琛阖上眼帘,搂抱著青年胡乱地点著头,微红的眼角处漾著激情的泪水,一丝银亮的唾液也从他微启的唇角淌落,他一概无心理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著卫悠阳的律动全身泛起激颤。“嗯……呜……”
很快,逆伦德情事进行到巅峰阶段,卫见琛不管是挺翘的rǔ_jiān,还是肿痛的yáng_jù,浪潮般汹涌的快慰袭击他所有敏感地带,迫使他一边伸手到胯部撸弄yīn_jīng,一边绷住了平坦的腹部,被开拓到极致的磁穴产生急剧的蠕缩──有道清澈的水流由他的穴心喷溅了出来!
“啊──”卫见琛随即大声地哭叫著,倏忽向上挺起身体,指甲抓伤了卫悠阳的後背,白浊的jīng_yè也从茎头喷洒到他的小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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